第55章 嘉樹下成膝-《嬌寵小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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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今日周嘉樹提及此事,趙思沅都快忘了那時的賭氣。
即便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那時的周嘉樹也是被繼母陷害不走不可,但從小一塊在一起玩的孩子心里沒有氣憤是不可能的。
偏偏趙思沅又不能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初中那會又正是青春期的時候,怕這人在國外再有個像她這樣要照顧會花錢的妹妹,趙思沅隨便找了一張紙寫下這幾個字。
尤其現(xiàn)在回想,她還記得清楚當(dāng)時是怎么把這封稱不上“信”的信疊成飛機扔到周嘉樹面前的。
更讓趙思沅不敢相信的是,這人居然還把那張紙找出來了。
“周嘉樹,你居然還留著?”趙思沅睜大眼睛,簡直太佩服了,“你是在那個時候就對我有非分之想了嗎?”
周嘉樹不置可否,在她眼前緩緩展開那張紙,上面的字跡已經(jīng)模糊了很多,就連飛機的折痕也是被人來來回回反復(fù)折疊。
“具體什么時候忘了,”周嘉樹說,“可能是你鬧著要吃白桃那一次吧。”
要不是因為趙思沅喜歡上他同學(xué),周嘉樹還遠意識不到自己當(dāng)時的醋勁那么大。
許多年過去,現(xiàn)在再回想,沒什么不好承認的。
“都要訂婚了,好像還沒怎么跟你表過白。”周嘉樹自嘲的笑了笑,他從床頭柜上的書本里抽出一支筆,在那張舊紙的背面寫上: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正準備在右下角落下名字時趙思沅拿過他手中的筆,在這八個字的旁邊又寫了一行字: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與秾華之間,嘉樹下成膝”
周嘉樹讀著這段話,明明就是前后不搭,但讀著好像又沒什么不合適的。
“本來就是啊,”趙思沅指著上面的“秾華”二字,“這形容的本來就是年輕貌美的女子,我夸我自己有什么不對嗎?”
像是喝醉了撒著嬌的孩子,趙思沅雙頰泛著紅,那兩只烏黑的大眼睛也盯著他轉(zhuǎn)了轉(zhuǎn),上眼皮的睫毛隨著她眨眼的動作一撲一撲的,只是輕扇了一下,卻在周嘉樹心底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
周嘉樹十七歲離開江城,二十六歲回到江城。
他十七歲以前的愿望是好好照顧趙思沅這個妹妹,十七歲到二十六歲這中間的愿望是希望趙思沅每天都開心,而他二十六歲以后的愿望,是希望那句“嘉樹下成膝”后半句“東園桃與李”早日成真。
……………
正月一過完,各公司的業(yè)務(wù)也都比年前要忙碌起來,趙思沅在二月初剛上班的那一天收到了邵寒煙的辭職信。
趙思沅現(xiàn)在身為公司的管理層,邵寒煙的辭職申請報告上也需要有她的簽名,因為她這一走,公司的八卦也隨之傳開。
八卦傳到趙思沅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少個版本,大概就是邵寒煙背后也是有座大靠山,甚至是趙靳還不敢得罪的人。
周圍同事都知道她是公司的大小姐,自然不會有沒眼色的過來打聽,但到最后都穿成“趙靳的私生女”時趙思沅實在聽不下去了,探頭道:“她是我表姐,不是我爸的私生女,還有,你們聲音太大,當(dāng)著我的面討論我爸真不擔(dān)心扣獎金嗎?”
她是用一種開玩笑的口吻,大家笑笑見她沒生氣又過來問兩句:“真是你表姐啊,就是那個邵家的?”
這是在辦公室里一開始帶她的同事問的話,趙思沅和她也還算熟悉,想著邵寒煙也要走,也沒必要走之前讓人帶著一身臟水走。
“就是邵家的那個,我表姐到我家公司來實習(xí)學(xué)經(jīng)驗都想低調(diào)一些,所以我們兩都沒說自己的名字。”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邵寒煙站在門口:“你好,我來拿文件,然后找趙總簽名。”
負責(zé)這塊的人忙把她的東西遞過去,聽見她叫了一聲“思沅,舅舅他在辦公室嗎?”
邵寒煙走后,趙思沅坐在位置上呼出一口氣,一時之間也說不上來什么感受,斗了這么多年沒想到兩人最終會以這種方式收場。
旁邊的人還沒停止八卦:“思沅,你跟你表姐關(guān)系挺好的,外面還有人說你們兩的關(guān)系差,看來這有些小道消息真的不可信。”
大家附和著,慢慢的也就散了。
只是還沒等趙思沅安靜一會,外面不知什么地方又傳來吵鬧聲,有人過來通知:“不好了,好像有個老人在趙總辦公室里鬧事,正跟趙總爭吵呢。”
跑到趙靳門口的時候里面的爭吵聲已經(jīng)很大了,不過因為秘書控制的好,所以也沒人敢在這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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