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靠在車門邊的周嘉樹見她遲遲不過來,收了一直沒點的煙:“趙思沅,又發什么呆?” 說完打量了她這一身,清淺的眼眸似有驚訝,她極少穿的這么正式化。 趙思沅這才回神,拎著包快走過去:“周嘉樹,你怎么來了?” 那人面不改色:“順路。” 其實周嘉樹一點不順路,中午那人掛電話前說要去向泠的酒吧看看,估摸著時間他提前結束了工作過來接她。 在趙思沅沒出來前,周嘉樹已經在車里坐了一個小時了。 沒來得及關上的電腦還閃著白色的指示燈。 那會去公司前的馬尾辮已經被趙思沅散開了,晚風一吹,那縷長發揚起遮住一邊的眼睛,趙思沅還沒伸手去整理,腳上一疼,直接跪在了門口的臺階上。 “嘶,疼。” 疼的她眼淚都要出來了。 周嘉樹忙跑過去:“我看看。” 怪她自己。 穿了一雙七厘米的高跟鞋還想蹦跳,一個不注意,直接磕在了門口的臺階上。 “周嘉樹,你輕點,疼死了。” 小腿上的那處骨頭,被這么大力一撞,估計明天就是一片烏青。 他卷起那黑色的褲腳,白色的皮膚和布料形成鮮明對比,在光線的照射下,白的反光。 腳踝那處已經滲了血出來,再加上鞋跟的擠壓,第一眼就有些觸目驚心。 趙思沅從小就是嬌生慣養的,手指甲斷了點都能掉出兩滴眼淚,所以此刻清亮的眼底已經淚汪汪了。 “這臺階怎么這么硬啊,疼死我了。” 聲音委屈,惹人心疼。 周嘉樹扶著她腳腕,他的手指偏涼,指尖輕輕按在上面倒是緩解了幾分痛感。 但因為趙思沅那泫然欲滴的淚珠,他扶著腳腕拖鞋的動作還是不自覺放輕,抿著唇:“破皮了。” 不知道向泠這酒吧有沒有醫藥箱,他先把人扶起來:“還能走嗎?” 高跟鞋脫了,讓公主赤著腳或者穿著另一只高跟鞋跳著走是比登天還難的事,公主時刻都要保持精致。 “不能走。”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回答。 她低著頭,又氣又擔心:“這會不會留疤啊?” “留疤了我之后就沒法穿裙子了,這夏天才剛開始,我腿上可不能有任何瑕疵。” 饒是周嘉樹早就見過這種“大場面”,但此刻還是被她嘟囔的嘆氣。 天色越來越黑,酒吧賓客越來越多,在這門口站著也礙事,打電話讓正忙著的向泠出來也不合適,稍一思襯: “前面500米處有個醫院,我帶你過去。” 總不能因為這小傷口真讓這公主以后不能穿裙子了。 “不去!” 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趙思沅很討厭。 大概是許久沒見到這么難伺候的人了,周嘉樹深深看她一眼:“這里離我家大概二十分鐘的路程,去我家處理一下。” 這個選擇明顯好很多。 周嘉樹也不耽誤,把她腳輕輕放下,一手拿著趙思沅的一只高跟鞋,彎腰在她面前蹲下:“上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