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暴君的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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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當時那碗牛乳是從她這里端走的,就是說起她來,也知道是背后有人,跟暴君一點關系都沒有。
那日暴君是為了替她拖延一點時間,才將這件事攬在了自己的身上。這些官員倒是會想,絲毫不相信自己的君主,居然真的聽信這種話。
還什么民間義士。
義士如果都是青天白日刺殺一國之君的人,那天下間就沒有一個惡匪了。
“的確是有些荒唐,偏偏說這話的人,都是部分朝中身居要職的官員。今日早朝時,更是提出為了平復天下人心,希望陛下下罪己詔書。”
罪己詔?
柳安安的迷茫讓郡青主動解釋:“美人不知,這罪己詔,是指天子在位期間出現極大天災**,或者天子抉擇上犯了極大的錯誤,威脅到臣民的安危,又或者……天子為表自己的過錯,向天下臣民的致歉,自責自問自罰。這罪己詔不是該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柳安安聽了解釋,思考了一下。這罪己詔說來就是天子的自我檢討。
可是暴君什么錯都沒有,還平白無故被人當街刺殺,憑什么要讓他下罪己詔?
朝中大臣腦袋里壞掉了嗎?
柳安安氣得夠嗆:“他們是不是故意氣陛下呢!明眼人都知道是有人害陛下,怎么還能說出這種話!傻瓜!都是傻瓜!”
郡青被柳安安的罵法險些逗樂了,忍著笑意:“朝中大臣能入朝為官,少有真傻的,不過是各有各的私心罷了。美人也不用和他們動怒,陛下自然會處理好的。”
柳安安知道暴君肯定不會放縱這么一群敢逼迫他的臣子,但是只要一想到,他才遭遇了一場無妄之災,險些被人刺殺在前,被自己的朝中的蠢臣子逼迫在后,就覺著他委屈。
“是哪些人在哪兒瞎說的?”
郡青猶豫了一下。
“回稟美人,是曹大人,曾大人,陳大人。”
柳安安讓丫鬟擺開紙筆,讓郡青細細將這三人記下。
記仇小紙條上,留下了三位朝臣的蹤影。
丫鬟認真看著,順便低聲提醒柳安安。
“美人若是要將這三位大人記住,不妨改日尋一個好時機見上一見,美人想要說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柳安安捏著筆一愣。
還能這樣?
那她是不是可以見面,或者不需要見面,只要知道他們在哪里,悄悄做點什么?
比如說給他們砸石頭?鞋底抹油什么的?
好,就這么干!
柳安安只要想到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小動作來出氣,就消氣多了。
回宮后,深秋的溫度越來越低,殿外灑滿霜露時,郡青呈來一份拜貼。
“美人,聞府派人送來拜貼,希望能入宮面見美人。”
深秋里,落葉撒了一地,枝頭上空蕩蕩的只剩下幾片枯葉。柳安安從宮女那兒收到了一個彈弓,有模有樣學著打葉子呢。
“聞家?”
她放下彈弓,讓丫鬟給她擦了手,拿過拜貼打開來看。
聞家,提起聞家,柳安安現在想到的就是那日在首飾樓里見過的聞家姑娘了。
但是那聞家姑娘又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應該跟這個無關。有關系的,就是聞家的二夫人?
二夫人一句話都不說的悶罐子,拜貼給她,來做壁上花嗎?
拜貼打開來一看,柳安安掃過后,有些震驚。
“聞老夫人?”
柳安安回到殿內,側坐在小榻上,丫鬟拿起小毯子給她蓋上。她縮在小榻里暖暖和和地,捏著拜貼反復看。
“聞家還有位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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