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打臉-《寵后養(yǎng)成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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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嫵趕到存善居的時候,還沒進門就聽到了一陣低低的抽泣聲。
沈嫵步子一頓,心道這分明是溫月蓁的哭聲,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一進去,就看見穿著一身湖碧色對襟外衫的溫月蓁楚楚可人的跪在老太太面前。
溫月蓁身段纖細玲瓏,就算是跪著,也呈現(xiàn)出少女|優(yōu)美的曲線,加之那張惹人憐惜的白凈小臉,的確是男子最喜歡的。
溫月蓁哭得梨花帶雨,而沈嬙則是面色蒼白地站在一邊。
沈嫵知道今日這事兒恐怕不小,可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能讓一貫從容淡然的溫月蓁這般的失態(tài)?沈嫵想著方才傅湛對她說過的話,知道他肯定會想法子對付溫月蓁和沈嫵,可到底使了什么法子,她卻是不得而知了。
而此刻,溫月蓁穿著一襲碧衣裳,梳著隨云常髻,烏亮的髻間插著一支精致的蘭花珠釵,顯得高雅大方,這副打扮,分明是剛剛從公主府出來的。
出來之后,她們莫不是沒有直接回府?沈嫵蹙了蹙眉。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沈嫵也不敢上前,只聽著溫月蓁一邊哭一邊喊著“姨婆”。
沈嫵看著老太太一把摟住溫月蓁,道:“可憐的孩子。”
這時候沈嬙也看見了沈嫵,她見沈嫵竟然安然無恙,一時心里很是氣憤。方才她們分明看著沈嫵從馬車下來,見她進了祁王府,可是出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馬車里面根本就沒有沈嫵的人影。后來她眼前一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再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周世子對溫月蓁無禮,而且那會兒周世子喝得伶仃大醉渾身酒氣。
周世子是個風流不羈的男子,如何的無禮之舉,自然是不用多想了。
她該慶幸的是:幸好發(fā)現(xiàn)得早。
也是那個時候,沈嬙才嚇了一大跳,被輕薄的人應該是沈嫵才是,為什么會變成溫月蓁?
可是事實已經成定局,她和身后的丫鬟,還有周世子身邊跟著的兩個小廝都看見了,溫月蓁的名聲肯定是保不住了。
她把溫月蓁當成親姐姐,看著溫月蓁發(fā)生這種事情自然是心里不舒服,一時之間她更是惱了沈嫵。可是,溫月蓁只是定國公府的一個遠方表姑娘,身份擺在那兒,周世子這個放蕩花心的紈绔子弟怎么可能會對溫月蓁負責?而且溫月蓁就算進了們也肯定是當一個妾室,絕對是不可能當世子妃。
一向淡定的溫月蓁此刻也是驚慌失措,她想起方才周世子對她無禮,他的手摸她的臉,嘴里說著下流的葷話,而且還念著沈嫵的名字,那濃濃的酒氣撲到她的臉上,她光是想想就覺得好惡心。
她不知道為何會這樣……
今日她見周世子目不轉睛的盯著沈嫵看,所以才聯(lián)合沈嬙暗傳字條給周世子,便知道今日沈嫵會出現(xiàn)在沈妙地方。周世子喝了這么多酒,酒里又加了東西,瞧著沈嫵這么漂亮的小姑娘,自然會忍不住輕薄。
這樣一來,沈嫵根本就不可能再嫁給祁王。
可是——
一時溫月蓁心里那個恨啊,不甘心就這樣被周世子毀了名聲,可眼下說什么都已經于事無補了。
沈嬙也是護著溫月蓁的,她見沈嫵什么事兒都沒有,而被輕薄毀了名聲的卻成了溫月蓁,一氣之下便將事情說了出來,“老祖宗,今日我同蓁表姐是見六妹妹私下去了祁王府,這才有些擔心跟著去了,之后……之后才遇到了周世子。”
老太太心里本就很生氣,聽著沈嬙這般說著,一時額頭突突直跳,厲聲道:“你說什么!”私會外男對于姑娘家的名聲會造成多大的傷害,這是人人都心知肚明的。雖說阿眠同祁王有婚約,可這般私下見面,若是被人知道,還不看低了去?
而且,她怎么可能相信一向乖巧懂事的孫女會做出這種敗壞門風的事情?
蔣氏也嚇了一大跳,只道這沈嬙簡直是不要命了,忙道:“嬙姐兒,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老祖宗,孫女沒有亂說,剛才六妹妹的確去了祁王府。”沈嬙看了一旁的沈嫵一眼,一字一句堅定道。今日害得蓁表姐毀了名聲,她也不可能讓她好過。
姑娘家的名聲最是重要,可她還是憋不住了。
蔣氏也惱著沈嬙太沒有腦子,他們定國公府,對庶女從來不苛刻,這沈嬙眼下是把自己當成什么了?之前同沈嫵發(fā)生爭執(zhí),最后還是沈嫵賠的不是,這事兒說出去,外面的人還以為他們國公府是反了反,由著身份低微的庶女欺負嫡女呢。
只是這話說到這份上,若是說不清楚,那對沈嫵的名聲影響也是極大,蔣氏想了想,便說:“你把事情老老實實的說一遍。”
沈嬙跪在老太太的面前,把沈嫵如何去的祁王府仔仔細細說了一遍。說完之后,就輪到沈嫵啞口無言了。她剛才的確是去見了傅湛,這是不爭的事實,若是被知道她私會外男,那她的名聲就完了,同溫月蓁相比,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畢竟溫月蓁是被強迫的,而她卻是自愿的。
“阿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貫護著沈嫵的老太太也發(fā)話了。她見寶貝孫女面色蒼白,心里“咯噔”一聲,頓時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沈嫵死死的咬著唇,一句話也沒有說。
她若是說不是,可沈嬙這般的言之鑿鑿,恐怕也不會有多少人信她;若她說是,那她豈不是成了一個水性楊花的放子,竟然恬不知恥,做出這等敗壞門風的事情來。
到時候,老祖宗有多疼愛她,心里就會有多失望。
正當沈嫵緘默不語的時候,一旁的立夏卻站了出來說,“噗通”一聲跪在老太太的面前,道:“老太太,姑娘剛才明明去了想去玲瓏齋買糕點,奴婢一直陪在姑娘身邊,可以作證。”
“你是六妹妹的貼身婢女,出了這種事情,你自然也逃不了干系,所以才為六妹妹說話,你的話又怎么能信?”沈嬙道。
雖說沈嬙不顧姐妹之情,有些咄咄逼人,可不得不說,這番話說得極有道理。
立夏沒有看沈嬙,而是繼續(xù)道:“若是老太太不信,可以派人去問一問玲瓏齋的老板月娘,那里頭的丫鬟也可以挨個兒問,而且自長公主府出來之后,姑娘的馬車一直停在玲瓏齋外頭,到了申時才回了國公府。”
沈嫵突然松了一口氣。
立夏在說什么,她是一個字都不知道,可是也能明白這大抵是傅湛安排的。
沈嬙如何甘心,對著老太太道:“六妹妹的確去了玲瓏齋,可是買了糕點之后就去了祁王府,老祖宗不信,可以找來玲瓏齋的人問問。”一人可以收買,可沈嫵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怎么可能管得住這么多張嘴?
雖說這種事情不能亂說,但是還是要弄清楚。蔣氏立刻派人前去,沒一會兒,玲瓏齋的老板月娘就來了,而且身后還跟著兩個穿著粗布粉衫、梳著雙丫髻的婢女。
月娘是個三十出頭風韻越存的婦人,同夫君一道開了玲瓏齋,可夫君卻在三年前因病去世,眼下一人打理玲瓏齋,而且還開了好幾家分店,算是一個讓人佩服的奇女子。
這月娘之前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面對老太太自然也是從容淡定。畢竟家丑不可外揚,老太太沒說話,只一旁的蔣氏問道:“今日找月娘來,不過是有件小事想問問月娘。”
月娘是個聰慧的女子,自然曉得不該多問,只恭恭敬敬道:“不知國公夫人想問什么?”
蔣氏道:“今日下午我家六姑娘可是去了貴店買了一些糕點。”
聽到這個,月娘含笑看了一眼身側的沈嫵,道:“六姑娘的確來了敝店買了桂花糕和棗泥糕,還在里屋的雅間坐了半個時辰,等吃了大半才出去。那會兒大概是申時了,奴家還想著這小姑娘個子小小的胃口還不錯,真是個有福氣的。”
這話一落,老太太松了一口氣。
而一側的沈嬙卻道:“你胡說,六妹妹明明——”
“嬙姐兒!”三房的林氏趕緊喝道。眼下有外人,這話豈是能隨便亂說的?
月娘彎唇笑了笑,道:“當著老太太和國公夫人的面,奴家哪敢亂說?況且那會兒玲瓏齋外面還停著馬車,周圍來來往往的人都可以作證。”
月娘說得坦蕩自然,瞧著根本一點兒都不像是胡說。反倒是沈嬙,居然敢如此污蔑自己的堂妹。
林氏身為沈嬙的嫡母,心里頭罵了一聲“蠢貨”,跟著徐氏這個母親,養(yǎng)成了驕縱的性格,竟然比嫡女還要過分,今天還出言冤枉沈嫵,而沈嫵是未來祁王妃,雖說現(xiàn)在祁王被禁足,可誰也說不準以后的事兒,這可是無論如何都得罪不起的。
而且她心里也偏袒沈嫵的,只覺得沈嬙太過分。說句難聽的話,就算今日沈嫵真的弄出私會外男的事情,說出來對她這個堂姐的名聲也是有損的。枉她這些年還日夜勤奮,說什么飽讀詩書,簡直是個愚蠢到頂。
她也曉得她是為這位表姑娘抱不平,卻也沒必要拉自己的堂妹下水,而且……她這般對人家,而人家可是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有說。
林氏隱隱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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