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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在西寧的事，顧言之還以為姜醒同傳聞之中不一樣，如今看來……那傳聞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但是……他不想。

    “殿下也想……同…回去休息嗎？”顧言之的聲音都不自覺帶上了幾分虛弱，英俊的臉上都是蒼白之色，就連粉嫩的雙唇都微微泛白。

    同他……不知道為什么那個(gè)字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顧言之就連手都是冷的。

    姜醒微微抿唇，低下了眼睛，已經(jīng)到后半夜了，說不想睡都是假的。

    “我想……”姜醒坦言。

    姜醒話還沒說出來，顧言之就一陣咳嗽，那模樣仿佛要把心肺咳出來。

    姜醒到了嘴邊的話，全都忘記了。

    急急忙忙給顧言之倒上了一杯水。

    蔥白的手指端著白玉的茶盞，輕輕靠在了顧言之微微泛白的雙唇上。

    顧言之咳的眼尾微微泛紅，那模樣讓人好一陣憐惜。

    旁邊的裴道衣眼色有些復(fù)雜，顧言之這和尚要死不活，她今天晚上究竟還能不能休息了？

    裴道衣伸出了細(xì)長的手錘了錘已經(jīng)暗暗發(fā)酸的雙腿，姜醒在這里照護(hù)顧言之多久，裴道衣就在旁邊站了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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