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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還是沒有？”

    “陛下！”

    “父皇……”

    皇后和平原都淚流滿面。

    李曄心中也難受，不過他是皇帝，即使面對(duì)至親之人，也不能軟弱。

    “沒有，兒臣沒有不是之處。”李裕低垂眼神，不敢正視李曄的眼睛，連起碼的擔(dān)當(dāng)都沒有。

    李曄徹底對(duì)他失望了，之所以弄出這個(gè)場合，就是希望一家人能心平氣和的把事情處理了，然后李裕說出是怎么跟花蕊夫人摸到一起的，把傷害降到最低。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

    可惜李裕再次令他失望了。

    性格決定命運(yùn)。

    李曄扶起皇后與平原，笑道：“說了這么多，肚子都餓了，用膳吧，我們一家好久沒這么聚在一起了。”

    兩人都惴惴不安。

    放下心中包袱，李曄卻無從安慰。

    這一場家宴，吃的不知是個(gè)什么滋味，最后當(dāng)然是不歡而散了。

    此后幾日，皇后愁眉不展，仿佛有一股陰云籠罩在壽寧宮之上。

    不過在岷州的皇孫們送進(jìn)來之后，皇后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

    既然李裕不愿從實(shí)招來，李曄只能不講情面了，密令皇城司盯緊蜀王府一干人等，搜集太子的各種罪證，連崔胤也在密查之列。

    人是經(jīng)不起查的。

    以李曄現(xiàn)在的威望，其實(shí)不用這么麻煩，廢太子只是一句話的事，只要軍中沒有反對(duì)的聲音，就掀不起大浪來，不過為了讓文人們閉嘴，李曄還是謀定而后動(dòng)。

    李巨川也說不能打草驚蛇。

    李曄對(duì)這個(gè)幕后之人充滿了巨大的好奇，此人潛伏之深之久令人驚嘆。

    一定程度上，洞悉了李曄的心意。

    自己對(duì)太子不滿，這人就弄出一個(gè)花蕊夫人來。

    不過太子倒下，誰會(huì)是最大受益者？

    裴貞一？李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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