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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好難！

    她這會兒聚精會神，對于程昱川的話倒沒聽見，咬著筆頭苦思冥想。

    嚴郅倒是聽見了。

    他沒有提醒小姑娘的意思，只眼底劃過一絲暗芒，穩穩當當的繼續寫題。

    程昱川：……

    這倆人啥意思？

    他原本有些不清醒的腦袋頓時精神了幾分，睜了睜狹長的眸子。

    乖乖軟軟的小姑娘正伏著桌案。

    精致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嗯，可愛。

    程昱川輕笑了一聲，又往前走了兩步，抬起手想拍拍小姑娘的肩。

    還未落下。

    嚴郅突然喊了一聲：“姜窈。”

    “啊？怎么啦？”

    清冷的聲音鉆入耳，姜窈頓時從練習里抬起頭。

    下意識朝旁邊望去。

    余光瞥見了后方的程昱川。

    精致的眉梢一皺。

    程昱川：這就是所謂的雙標嗎？！

    明明他倆聲音都不大，憑什么聽得見那廝的聽不見他的？！！

    舌尖抵了抵上顎。

    他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哼笑著開口：“小不點，我剛剛喊你怎么沒聽見啊？”

    姜窈聽見這個稱呼，微微轉頭眉梢一凌：“別喊我小不點！”

    她哪里小了？

    她明明壯得不行好嘛！

    程昱川眼底含笑：“可是你很矮。”

    姜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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