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通往禮堂的校道上,有兩棵樹。 一棵是櫻樹,另一棵也是櫻樹。 左邊的樹上停著一只灰鴿子,右邊的樹上停著一只白鴿子,兩把傘從樹下路過。走在前方的傘下是老師,走在后方的傘下是一對學生。 “棲川唯怎樣了?” “小擦傷,沒什么大礙。” “那就好。” 栗山櫻良擰頭看著他:“還是很關心她?” “沒那回事。”多崎司隨手撥了下劉海,語氣淡然:“剛好想起,就隨口一問而已。” 聲音爽朗清晰,不快不慢,不大不小,既無緊張之感又不過于輕松,一切恰到好處。 這是一種只需要聽過一次便不會輕易忘記的聲音。 就像他的干凈俊朗的面容、潔白整齊的牙齒和挺直端莊的鼻梁一樣令人印象深刻一一以上來自栗山櫻良的心理活動。 雨仍在下,天色已經相當暗,校道上鮮有人走動,唯有照明燈的光模模糊糊映在濕漉漉的路面上。 “欸,多崎同學。” “嗯?” “在這種情況下,一般都是由男生來撐傘的你不知道嗎?” “沒那個必要,栗山同學又不是一般的女同學。” 多崎司雙手插進兜里,迎面吹來的風帶有淡淡的涼意,沒過眉梢的劉海隨風輕微飄曳。 栗山櫻良搖了搖頭,感嘆道:“如果不是觀察到你對兩位老師有非分之想的話,很難不懷疑你喜歡的是男人。” “什么叫非分之想,那叫愛慕懂嗎?” “同時愛慕兩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