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心里卻泛起嘀咕,義母?難道這小孩只是個仆役?若是如此,今晚這頓飯簡直是在羞辱老夫! 不過一個仆役能有這樣的見識嗎?他心中狐疑。 楊珍解釋了秦氏的身份。見崔總管臉色有些不好,知道是義母這個詞讓他起了疑心。 他裝作不知,只是哈哈一笑:“小子這里還有兩件禮物送與二位長輩,請稍等片刻。” 說完,轉身咚咚咚下了樓。 他來到一樓王少鶴身后,好像要故意驚嚇他似的,大聲喊道“十六叔!” 這聲音整個樓幾乎都能聽到,二樓包廂的幾人更是聽得清清楚楚。 王少鶴應他的請求,一直在樓下喝酒。此時見他過來,便按照兩人的約定,將那字畫和茶壺從儲物袋拿了出來。 楊珍接過禮物,道了聲謝,又蹬蹬蹬跑上樓來。 他將字畫恭謹的呈給崔總管:“一份小禮,不成敬意。” 那茶壺則送給了龔主事。 字畫并沒有封裝,已經露出半幅,崔總管伸手接過,直接將畫展開。 “董昌?《錫山行旅圖》!”老人一驚,雙眼之中精光爆射:“慶安王家!你是王家什么人!” 作為莒王府負責采買的總管,他不會認不出來,這副畫還是他從董昌家人手中求得,并且做為禮物,送給了王家的四長老。 楊珍含笑不答,卻是湊到老人身邊,小聲道:“稍后可否占用一點時間,小子有點事想單獨和總管面談。” 他這聲音雖小,但包廂內本來就比較安靜,是以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符姨之前得到過他的吩咐,見狀便站了起來: “何須稍后,我們這幾人都已吃飽,不如總管和少東家就在這里商談。我們在這坊市走走。” 楊珍幫他們從酒樓要了幾份憑證,可以在坊市呆到亥時。 陳富真跟著起身,他一晚上都沒怎么說話,就是埋頭吃飯,早就巴不得離開。 龔主事并不想走,只是這二人都要離開,便也不情不愿跟著走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