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三日前,又突然跟她自請出府。 說什么母親病重,需要她照料。 當時的自己并未多想,便應直接將她的賣身契還給了她,允了她出府。 現在看來,她是被人捏住了軟肋,有人用她母親威脅她了。 而當時的自己,只顧著養傷,并沒有多問上一句,沒想到不過才三日便發生了今日這種事。 不錯,這個安平公主真是好算計。 未能顧及到其他地方,現在被人這般陷害,是她自己大意了,怪不得別人。 只是她有些好奇,一個剛進京的公主,是在如何清楚她的底細,還摸得這般清楚的。 那幕后之人,又是什么樣的身份,居然能差使動一個公主? 程言見蘇漠不說話,當她默認了。 “怎么?沒辦法解釋了?還是沒想好說詞,不若我替你說如何?” 蘇漠抬眸看向他,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櫻唇輕啟:“她母親病重,需要人照料,三日前便自請出府了。” 程言聽完之后,面上譏諷的笑意更盛:“你果然是要這般說的。” 那個秋月是個孤兒,根本就沒有什么母親。 她被公主府的人抓到之后,沒過多久便什么都招了。 蘇漠輕笑出了聲,卻沒有開口反駁。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和小璃兒,平日里都不喜婢女貼身伺候,很多事兒都是自己親力親為的。 秋月雖然在她院子里,但是做的都是些,掃灑打雜的活計,所以算不得是她的親信。 這一點程言一直都是知道的。 但是說來說去,這秋月終究還是她院子里的人。 所以她氣急亂投醫,吩咐秋月去做點了什么,也是說的過去的。 再說那安平公主,既然已經做好局要算計她,便會做的比較干凈。 她相信短時間內,安平公主不會讓程言,找到任何證據,證明不是她指使的秋月,因此她現在辯駁也沒有用。 只是這并不妨礙她,用一種看著蠢貨的目光看著程言。 蘇璃亦是如此,如此赤裸裸的栽贓。 這程言也好意思上門對峙? 她以前還覺得他雖然是出身在簪纓世家,但是心思細膩,對姐姐又溫柔體貼,是個頂好的郎君。 結果居然是她眼瞎看錯了人! 她姐姐若真要害那安平公主,外頭大把的江湖人可供差使。 她花點錢,買個兇就好了。 這么簡單的道理,才十二歲的她都明白,更何況是她聰慧的姐姐 蘇府的中饋,這幾年一直都掌握在姐姐手里,她又不是拿不出那點買兇的錢,何須派自己身邊的一個干雜活的婢女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