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鄭鼎一陣心悸。 不過,之前的大夫都說不能治了,這位大夫還給他娘治了。 至少有希望。 “那大夫,我娘醒來的可能有幾成?” 蘇大夫評估了一個數據:“三成。明日,我會繼續來替她施針。” “謝謝,謝謝大夫!”鄭鼎眼眶發紅道。 “與病人多說說話,若是病人求生欲強,醒來的可能也大一些。” “是,大夫。” “蘇大夫,病人的情況不穩定,萬一出什么狀況……你今晚住在鎮上可以嗎?”棠鯉問道。 蘇大夫點了點頭:“我也正有此意。” 棠鯉給蘇大夫安排了就近的客棧,讓鄭鼎一有情況,就去客棧找大夫。 鄭鼎連聲感謝。 把棠鯉和大夫送走后,鄭鼎又朝著兩人離去的方向磕了一個頭。 鄭鼎就守在他娘的身邊。 轉頭看見邋遢的父親進來,他像一只炸毛的小獅子:“你別進來!” 男人訥訥的:“我拿點東西。” 他從破舊的柜子里拿了一些東西,出了門。 他蹲在臭水溝旁,望著臭水溝映出的自己,將臉上的胡須刮干凈了,然后打了兩盆水,將自己身上沖干凈了,換上一件干凈的白袍,站在烈日下,曬著。 等到將自己曬干了,他才走進房間。 鄭鼎見他這般,愣了一下,又要趕他。 “鼎兒,我陪你娘說說話。你娘聽到我認錯,說不定就醒過來了。” 鄭鼎這才沒有趕他。 …… 翌日。 棠鯉擔心云娘的情況,和蘇大夫一起來了云娘家。 結果就看到一白袍男子正坐在床邊,與床上的人說著話。 那白袍男子長相端正,濃眉大目,頗為正氣的長相,若不是聽到聲音,怎么也沒辦法和那邋遢男聯想到一起。 “云娘,我知道錯了,只要你醒來,我再也不喝酒了,我們一家人好好過日子好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