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子不語怪力亂神,你胡說什么?!? 憋屈了一晚上的范進,聲音中不自覺揚起了幾分。 別人都是起床氣,他這是被打了一晚上的氣,可偏偏有氣還沒處撒。 瞧自己妻子一臉迷茫,壓根兒不知道昨晚造了什么孽。 “夫君,你不是最怕爹了嗎?” “再說了,你去了爹家中,誰給你上藥啊,爹粗手粗腳那么大力氣,我可不放心?!? 聞言,范進心涼涼。 他還是老老實實呆在家中把傷養的差不多了再去吧。 他實在無法想象自己那個五大三粗手掰木棍的岳父溫柔上藥的場景。 不能想,不能嘗試…… 這種嘗試是具有高風險的。 …… 范進中了秀才,笙歌家門口都熱鬧了不少,但真正祝賀的卻很少,大多都是拈酸吃醋,順帶再罵一句也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運。 狗屎表示,這次真的不管我的事…… 明明我準備好的狗屎明年才會到來,他也想知道為什么范進就突然中了相公了…… 日上三竿的時候,笙歌終于背著自己的書簍再一次去人流密集的地方做起了寫信先生。 笙歌看著頭頂依舊火辣辣不見一絲涼爽的太陽,心中郁悶。 本姑娘想吹空調,想吃西瓜,想吃冰激凌,想喝檸檬汁…… 想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就是不想寫信賺錢。 笙歌看看自己狗爬似的毛筆字,嘟嘟嘴,罷了,她還是不要好高騖遠了。 笙歌已經想的很好,這份寫信先生的職業她就干到能把字寫得可以見人,然后她就去做尋寶人。 嗯,沒錯,就是漫山遍野的去找藥材。 她感覺這種等級森嚴的社會貌似比亂世還難混了一點兒。 在亂世,誰都沒功夫搭理你。 她也想過憑著自己出神入化的廚藝去混個大廚當當,但是沒人敢用她,所以她很無奈啊。 等本姑娘以后有錢了,一定開一家酒樓,一天只賣一桌的那種,讓你們想吃都吃不到。 笙歌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麻木的為一位年邁的老人寫好了信。 “老胡,聽說你女婿做了秀才,要不要請客吃飯?!? 笙歌身邊幾個賣書畫甚至算命的假瞎子在老人走后起哄。 “秀才?” “你,還有你,難道不是秀才嗎?” 笙歌隨手指著兩個搖頭晃腦摸著亂糟糟胡子,裝著睜眼瞎的半仙。 這個時代,秀才著實難考,但考中之后也沒有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