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吞龍:“......” 含瓶:“......”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震驚的意味。 這聲音,昨晚不是都響了大半夜了么! 今早怎么還來! 歡場上的人,對這種音色代表著什么都心知肚明。含瓶掰著手指頭數了數昨夜加今早聽到的次數,隱隱覺得自己的腰腿都開始疼了。 到底是誰說將軍不行的來著? 這種不行,他也非常想擁有好嗎? 二樓的狼抖著毛,把肥兔子周身的毛都舔了一遍,舔得濕噠噠的,心滿意足地拆吃入腹。不得不說,仇將軍的槍法耍的當真是出神入化,快時幾乎看不見影子,慢時卻又磨得人頭皮發麻,提不起一絲力氣。 寇秋只兩三回合便敗下陣來,之后只能被對方節節逼退到墻邊,強行扛住這攻勢。 直到他什么東西也弄不出來了,每被輕碰一次便戰栗一下,仇冽才抵著他,慢慢把刀收回了刀鞘。 “好好夾著,”男人低低道,“別漏出來。” 他又親了親青年汗濕的額頭,起身要水。含瓶早已貼心地命人燒好了水,待到桶中熱水浸滿了,仇冽方抱著青年踏入桶中。 溫熱的水流一下子漫進來,寇秋長舒了一口氣。 水汽朦朧,仇將軍替他梳著毛,瞧著他靠在自己手臂上,困倦的連一句話也不想說的模樣,便幫對方拍著脊背。腰背處的酸痛有所緩解,寇秋剛剛閉上眼,卻聽外頭遠去的鑼鼓聲又一次繞回來了。 寇秋不勝其擾,一下子睜開了眼,“誰啊?” 一大早就噪音污染! 系統崽子也很不滿,【我好不容易才學完習,這聲音吵得我都忘記剛剛背的什么了!】 仇冽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率先從桶中出來,對自己的大寶貝說:“伸手。” 大寶貝順從地張開雙臂,被他拿著絹布擦干了身體,又親了親。 下樓時,崽子們的目光全都幽幽聚集在了寇秋腰部,宛如一盞盞探照燈。待寇秋艱難地在椅子上坐下來,便有人不聲不響把碗往他這邊推了推,寇秋低頭一看,一碗紅豆粥。 寇秋:“......” 他的崽子非常孝順,“爹,牛-鞭湯也在爐子上燉著呢。” 我們都覺著你非常需要補一補精-氣。 “......” 撫蕭紅著臉,也在一旁表示:“爹,大爹可真厲害。” 寇老干部眼角抽搐,剛想問他們是怎么知道的,就聽含瓶委婉道:“爹,我們館的隔音不太好。” 寇老干部頓時想起了他入館的第一日聽到的靡靡之音。 ......曉得了。 他沉默地把紅豆粥喝了下去。 含瓶為他倒了杯茶,仍在為寇秋也要跟去災區的事心憂,苦口婆心地試圖把他勸回,“那邊如今缺糧,也亂。大爹是有公事,爹你又不會武功,豈不是添亂?” 寇老干部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添亂,他放下了調羹,道:“你們不懂。” 到人民群眾最需要的地方去,這才是社會主義接班人應當做的。 不然怎么為人民服務? 含瓶說:“可你不會武功——” “誰說的?”寇秋老氣橫秋嘆口氣,隨后認真地伸出雙手,卷起衣袖,露出兩條白生生的小胳膊,擺了個打拳的姿勢。 滿屋的崽子都默默地望著他表演。 寇秋給自己喊了口號,一下子打在了身旁將軍的身上。仇將軍被他萌的不行,閉眼寵,二話不說便一頭栽倒下去,表示自己一個堂堂退敵千萬的將軍,被這一拳打的站都站不起來了。 武功真是高的不行! 房中眾人:“......” 嘖嘖嘖,這秀恩愛的一幕,真扎眼。 他們只好齊刷刷扭過頭去。 含瓶左思右想,到底是留了個心眼,待仇將軍出門去了兵部,這才將南風館老板拉至了一邊,低低與他說了今日這鞭炮齊鳴的緣故。寇秋聽了,也只是沉默片刻,隨后道:“由他去吧。” 他管不得,也不愿去管。 胸中有一點殘存的靈魂瘋狂地脹痛起來,寇秋伸手摸了摸那處,沒有說話。 系統崽子說:【阿爸,我們真的忍?】 這可都踩著我們頭要往上爬了! 寇老干部目光深沉,半晌后,又伸手探了探胸膛。 “你愿意么?”他輕聲說。 哪怕是個泥人,也有三分氣性。 ——那些東西,我們要替你討回來了。 那一點脹痛消失了。寇老干部明白了段存的意思,于是重新站起了身,喚來了其他的崽子們。 眾人皆出了各自房門,到了廳中,等待著他的吩咐。 寇秋看了一圈兒,隨即幽幽道:“我準備,和大家說點事。” 系統激動的摩拳擦掌,【我們要去弄個大的!】 終于能直接打渣攻了,開心到三百六十度原地旋轉螺旋上天! 寇秋語出驚人,“我要和沈翰修,要回我的錢。” 含瓶吞龍皆已忍了沈翰修許久,但一直顧忌著段存,始終也不敢做些什么。如今驟然聽了這話,皆是又愣又怔,待反應過來,不由得心頭大喜。 “爹,”他喜道,“你看開了?” “是啊,”寇秋輕聲說,“開的不能再開了。” 把心臟脾肺都喂了一個畜生,哪怕那些討不回來了,也不能就這樣讓那畜生占著這些好處,繼續上天。 “反正我在這京城中也早出了名,”他平靜地笑了笑,“臉面什么的,早就沒有了吧?” 他頓了頓,又望了眼自己的崽子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