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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一顆人形安眠藥(四)-《和馬賽克相親相愛那些年[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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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寇秋攤攤手,“剛開始那段是《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概論》,后半截是一首催眠兒歌。”

    懵逼的夏佐:“......什么?”

    寇秋于是又重復了一遍,瞧見兩人呆呆張大的嘴,干脆背了幾段給他們聽。這兩人聽的云里霧里,最后彼此看了一眼,下了定論,“是咒語。”

    寇秋:“......”

    什么咒語,會不會說話,這明明是人類智慧的偉大結晶!

    這一場事鬧得兵荒馬亂,安德莉亞匆匆起身去收拾殘局。寇秋在夏佐的護送下回了樓,經此一事,他在七區的重要性大大凸顯,安德莉亞特意讓人也在頂樓給他收拾了一大間房間,裝飾的十分舒適。

    雙胞胎時不時便會來拜訪,與從小在七區長大的夏佐相比,瑟爾要柔弱的多。他帶了一大塊松軟的面包來,與寇秋一起吃時,忍不住便問:“吶,小歌怎么能區分的清哥哥和我呢?”

    他眨了眨自己碧綠的眸子,長長的睫毛垂在眼瞼上,眼巴巴地瞧著寇秋。

    寇老干部笑了笑,拍了拍這孩子的脊背。

    “很簡單,”他說,“第一天的瑟爾在早餐前還不會干活呢,出去吐了一次突然便能干的飛快了,還能騰出手來幫我——是不是很奇怪?”

    而且,只有剛開始的瑟爾是真的害怕,但夏佐卻是不怕的。他每天,不過是在學著弟弟的樣子裝柔弱無辜罷了。

    “除了剛開始和一起割苦根草的那個下午,”寇秋敲敲他的頭,“其它都是夏佐,對不對?”

    男人分明說了,苦根草的汁液需要三天才能清除。

    可當時明明和自己一樣濺上了汁液的瑟爾,第二天手上卻干干凈凈什么也沒有。

    因為那時,人已經換成了夏佐。

    所以才會對七區這么熟悉,對安德莉亞這么不客氣。才會在說話時,不經意便露出冷冷的、帶著嘲諷的神情,淡漠地打量著這里頭血腥的場景,就仿佛司空見慣了似的。

    瑟爾小聲說:“哥哥的確是比我膽大些......”

    他的手撥弄了兩下面包片,低聲道,“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被分開了。”

    一個被將軍所救,后來被帶進七區;一個在外頭孤單伶仃,慢慢變成了盜竊文物的大盜。也正是因為獨自活著太過艱難也太過痛苦,當七區內有他親人的消息傳出來時,瑟爾毫不猶豫選擇了奔赴七區。他和寇秋坐上了同一輛車,也在這里見到了與他長的一模一樣的哥哥。

    雙生子,本該同悲共苦、形影不離。

    可他們卻等了足足十年,才等到兩條線重新交織在一起。

    “本來想著兩個人一個身份更好活動,”瑟爾輕聲說,“但現在那個混進來的眼線也被揪出來了,我們也就沒這必要再隱瞞了。”

    他彎了彎碧透的瞳孔,小貓一樣環住寇秋的手臂,小聲道:“小歌,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寇秋瞧著他這模樣,莫名想起了上一世的小孩,瞬間心控制不住地軟了軟。他摸摸青年金燦燦的發絲,說:“好啊。”

    系統:【......他今年才十七。】

    寇老干部:【所以呢?未成年人沒有錢,所以待會兒我付錢嗎?】

    系統:【我只是提醒你,你是忘了你身上的buff了嗎?】

    寇秋:【......】

    他真忘了。

    系統幽幽道:【他的兄弟已經在不歸路上了。】

    言下之意是,你再靠近點,這個也就不遠了。

    聽聞這話的寇秋頓了頓,立刻把手臂從祖國花朵的手里一把抽了出來。瑟爾的眼睛閃了閃,像是感覺到了什么,輕聲道:“怎么了?”

    寇秋說:“沒事兒,我們就這樣,可以維持正常的革命友誼。”

    瑟爾咬著嘴唇,悄悄地用余光瞥著他,像是極委屈。

    就在這時,房門大開,將軍也邁步走了進來。他的披風隨手被一扯,整整齊齊疊在臂彎處,掛上一旁的壁掛,黑沉沉的眼在帽檐下掃了兩人一眼,隨即抿了抿薄唇。

    “去哪里?”

    他淡淡問。

    在幾天前那一次發病后,他似是恢復的極快,不過第二天便再度出現在眾人面前,仍舊是那副冷靜沉肅、波瀾不驚的模樣。寇秋甚至覺得,白日的他簡直像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的雕像,而不是真真正正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只有夜間時,他才能現出幾分常人應有的溫情模樣。

    瑟爾有些怕他,下意識便向寇秋身后挪了挪。男人也并不在意,眼睛仍舊注視著寇秋,明顯是在問他。

    “去吃飯。”寇老干部回答。

    男人的脊背僵了僵,隨即冷淡地嗯了聲,背轉過身去,等待著屬于他的午飯送上樓來。寇秋瞧著他孤零零挺著的寬平的背,猶豫了下,鬼使神差問:“將軍,要不要下去和我們一起吃?”

    ——馬克思作證,他說這句話時,絕對是沒有想過對方答應的可能性的。

    但令他驚訝的是,男人居然猶豫了下,隨即蒼白的手指重新扣上帽檐,正了正徽章,站起身大踏步邁出門去。

    寇秋:“......將軍?”

    “走吧,”男人頓了頓,眼睛看向他,“不是說吃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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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區的人都覺得自己這一天恐怕是眼瞎了。往常都要為了份數不多的食物打的頭破血流的漢子今天安靜的像是小奶貓,坐在餐盤后頭連大氣都不敢出,只敢小心翼翼地用余光飛快地瞥一眼,隨后又忙將目光轉回去。

    “真是那位?”

    “是——見鬼了,他今天來這兒干什么!”

    這可真是新鮮,在七區待了七-八年的老油子都瞪大了眼,跟看從西邊出來的太陽似的。

    “他身邊是誰?是不是咱們那個獄花?”

    “我知道,就是那個當時還敢沖上去的——”

    “噓!”

    七區里的人,都知道最近的新人里頭出了朵獄花。

    這獄花是和將軍一樣的黑發黑瞳,一張臉生的又小又白,有人悄悄拿手比劃了下,真的只有巴掌大。露出來的手和腳,都白的跟要透明似的,尤其那黑黝黝的眼,像含了鉤子,看過來時,能看得人全身上下全都軟的像水,只剩一塊地方硬的要出水。

    寇秋走到哪里,這些垂-涎的目光便跟到哪里。哪怕他現在坐在殺神旁邊,那些人的眼睛,仍舊控制不住地直往他露出來的地方上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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