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苗人的表情有些懵逼,主要是突然間憑空出現了四人,他連一點防備都無。 王縣令兩人同樣猝不及防,以至于場面陷入了沉默之中。 看著眼前秦白高大的身軀,苗人心里卻不慌張,甚至嘴角還露出了冷笑。 他知道自己手中的底牌,沒有人能夠拒絕長生的誘惑。 不管是多良善的人,在嘗試過太歲之后,都會被貪婪腐蝕成行尸走肉,苗人不認為道士能夠免俗。 秋生與文才相互對視了一眼,接著朝王縣令撲了過去,不管怎么樣先將他們制服再說。 九叔思索著如何能夠從苗人口中得知事情的因果。 正當他準備開口的時候,骨頭碎裂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只聽秦白笑著說道:“本來還想著問你些事情,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苗人雙目圓瞪,死不瞑目的看著秦白。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哪怕問我一句也好啊,到時候做出些利益的取舍罷了,我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嘴硬的。 秦白將癱軟的尸體隨手扔到了地上,因為鮮血濺滿身體的關系,他看上去極為面目猙獰。 九叔忍不住倒退半步,而秋生更是咽了口唾沫。 有句俗話講得好,當敵人被消滅的時候,隊友就成了最大的敵人。 王縣令頓時像失去了主心骨般癱倒下來,渾渾噩噩之間嘴里也不知在念叨著什么。 唯獨陳捕頭略微好些,他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腦袋求饒,哪怕額頭滿是鮮血也不敢停下。 秦白又走到了王縣令面前,后者連忙抱住他的大腿高聲說道:“道長,我都是被逼的,我只是想要活命啊。” “我們先詢問一下……” 九叔剛開口,他突然見秦白猛的抬起了右腳,隨后其猛的踩下,血肉飛濺了出來。 幾人的身上滿是鮮血,他們哪見過如此行事的道士,這是人能干出來的? 秦白將兩人的魂魄攝入水族箱,接著就不在理會,他把注意力放在了陳捕頭身上。 九叔眼角抽動,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秦白與巖護縣無關,看如此場面肯定會以為是殺人滅口。 想到這里他瞳孔放大,萬一真正的情況確實如此呢? 怎么看秦白也不像是正兒八經的道士。 陳捕頭都被嚇尿了,他忍不住痛哭流涕起來,嘴里說著與王縣令兩人撇清關系的話語。 “各位道長,我從未食下太歲,更沒有參與那齷蹉的勾當,就連這捕頭的位置都是前段時日提拔的。” 秦白壓根不理會他說些什么,直接用手掌抓住了陳捕頭的腦袋,任憑此人再怎么掙扎也無用。 九叔欲言又止的說道:“秦兄,我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我們前去苗疆還需要名向導。” 秦白笑著搖了搖頭,右手一用力只聽到悶響傳來,陳捕頭的腦袋猶如西瓜般碎裂。 看著滿地的狼狽,死者痛苦的哀嚎似乎還在耳邊回響,相比之下,確實秦白更像是反派。 九叔抹了抹臉上的血水,這人會不會殺心大起,最后將巖護縣屠戮殆盡了。 秦白發現九叔師徒的表情不對勁,隨即便猜到了幾人心中所想,他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 “活人會騙人,但死人不會,哪怕他們在死亡的威脅下受制于我們,其中的變數也太大了。” 九叔感覺對方說的很有道理,但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 秦白心中所想到卻是只要自己將此人魂魄的記憶消化…… 突然,他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龍魚已經成了卵,它似乎已經無法吞噬魂魄,那么吸收別人記憶更是成了天方夜譚。 除非等龍魚孵化,可時間太長,這樣一來秦白來苗疆就成了無用功。 他轉頭看向九叔三人說道:“其實我本意不是如此,要說這是誤會你們信嗎?” 九叔師徒還能說啥,道理都在你嘴上,反正人你都已經殺人了。 秦白將意識投入水族箱中,看看能不能找到補救的辦法。 隨即他發現了王縣令與苗人的魂魄失去了蹤跡,仔細查找半天后,發現了團指甲蓋大小的靈光。 這兩人的魂魄應該隨著時間消散了,其中肯定是有所缺陷。 很可能與之前的轉生有關,想想也是,哪怕身軀能一直更換,但魂魄才是最為關鍵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