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九叔哪沒猜到自家徒弟心中所想,忍不住說道:“咳咳,術法乃是秘傳,不可教人。” 秦白笑著說道:“沒關系,想學我可以傳授。” 紙劍并不算多么難得的術法,比起飛劍天差地別,所以當時燕赤霞很爽快的就教給了秦白。 而且尋常修行者也沒有秦白的古怪真氣,根本不可能煉出堪比飛劍的紙劍。 九叔很是詫異,散修難就難在前路無門,術法也全靠摸索,他突然遇到個如此大方的同道,頓時感覺不習慣。 秋生激動抱住了秦白大腿,平日里盡學些枯燥的風水,哪有傳聞中的飛劍有趣。 秦白拉開對方提醒道:“這不是飛劍,乃是紙劍,入門簡單但精通不易。” “沒事,多謝秦兄了。” 九叔恭恭敬敬抱拳行禮,秦白也回了一個。 秋生兩人也有想法,但被九叔狠狠的瞪了回去:“連練氣都未入門,靠考慮什么術法,老老實實先百日筑基。” “是,師父。” 秦白忍不住大笑起來,九叔在電影里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玄門導師,而現在自己在教授對方術法,實在有趣。 “走了走了,去看看那王縣令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他的真氣涌入星中,光芒閃爍,九叔三人感覺身體浮了起來,并且有霧氣將周身包裹。 不過秦白依舊在原地,正當九叔疑惑想要開口的時候,卻見他嘴里有吐出了十幾把飛劍。 這些飛劍五顏六色,散發著奪目的光芒。 “呃……” 九叔看著秦白趴在地上由飛劍拖起了身體,用一種極為怪異的方式御劍飛行。 怎么肥事,難不成正兒八經的御劍都是如此? 秋生兩人轉頭看向九叔,后者雖然面無表情,但心里確實沒什么底氣,畢竟從未接觸過御劍。 九叔猶豫片刻,然后也學著秦白趴了下來,別說如此御劍確實好像更合理些。 秋生與文才點了點頭,連師父都這么做,如此應該便是正確的御劍姿勢了。 秦白就轉頭的功夫,結果九叔三人練起了蛤蟆功,別說確實有模有樣。 他隨即便意識到了幾人如此御劍的緣由,不由得略有些尷尬。 但秦白也不能細細去解釋,只得嘴角抽動著控制飛劍,四人并行趴著朝衙門的方向飛去。 剛飛出去數米不到,呼嚕聲就響了起來。 文才嘴角淌著口水已經睡了過去,秋生見此狠狠的在他屁股上踹了腳將其打醒。 要不是在高空,兩人又得吵鬧起來。 九叔也未出聲斥責,主要是外界是看不到秦白等人,畢竟有星耀做掩護,但在霧氣中卻五顏六色的光芒極為奪目。 沒了辦法,面對如此光污染,三叔幾人只得閉著眼睛。 加上是夜晚,一來一回也容易犯瞌睡。 秦白生怕他們閉眼不小心從天上落下去,連忙在魚袋里掏出墨鏡遞給三人。 九叔師徒戴上后確實不懼光污染,但無形中也多了些古怪的氣質,畫風簡直不忍直視。 還好巖護鎮面積不大,秦白幾人很快就到了衙門。 明明是個山間小鎮,但衙門卻比杭城的還要大些,給人的感覺更像是富商官宦的宅院,可見平日里油水有多足。 因為夜晚也沒有巡邏的習慣,里面走動的衙役零星兩三個,秦白他們輕而易舉便混了進去。 此時整個衙門只有幾間屋子亮堂著,王縣令的位置還是很好找的。 “走,悄悄的潛進去。” 秦白彎著腰小跑過去,九叔三人跟在后面,找到目標后,他們透過窗戶瞄去。 里面王縣令坐在桌前,身旁則是陳捕頭以及一個五十出頭的苗人男子。 王縣令臉色慘白,看上去尸毒已經開始滲入內臟,如果短時間不救治很可能會化為僵尸。 這讓九叔有些奇怪,尸毒入體怎么會這么快,印象中只有七老八十或是幼童的體質才會如此。 不過王縣令一點都不慌張,反而將目光集中在土罐上,貪婪盡收眼底。 “王大人,可別忘了規矩。” 苗人臉上露出諷刺的笑意,他伸手將土罐取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用手指敲打著桌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