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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那頭沉默許久。

    校長這邊心里也越來越沒底，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該問。

    “她是到哪都會掀起驚濤駭浪的人。”

    “……”

    這次換成是校長語塞。

    有聽沒有懂。

    舒老又笑了下。

    “你只要記住，只要她和沈辭兩人能留在一中，往后百年，提起J市名校，所有人只會認一個禮德！”

    說完，舒老直接掛斷了電話。

    校長卻因著他的話，愣在原地許久……

    三萬英尺高空上。

    頭等艙內。

    周漾將棒球帽壓得很低，坐在沈辭旁邊，戴著耳機閉眼休息。

    沈辭頭痛的毛病犯了。

    起初并不嚴重，但等飛機爬升結束后，劇烈的疼痛從額際位置炸裂開，大有抑制不住的趨勢往頭頂蔓延。

    他忘吃藥了。

    沉默著拿出陸非白給他配好的藥盒，單手打開，在不吵醒別人的前提下，一顆一顆往嘴里塞，邊塞邊嚼，面無表情就像吃的不是苦藥而是甜糖。

    突然。

    沈辭手一頓。

    像是感覺到什么，側頭看向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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