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八十年前3-《我要這盛世美顏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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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不住地打量齊涉江,心里琢磨這位和二少到底什么關系。
小徐才十八歲啊,說是人很穩當,但他小腦袋想了老半天,也沒能理清楚。看著是很不簡單,都讓他帶槍護衛了,還要他警惕一切靠近這人的男男女女。
但是他沒見過一見鐘情,也沒見過包說相聲的。他又沒娶親又沒相好,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有點復雜了。
齊涉江上芳祿街賣藝,這是他干慣了的,你得說得好聽,嘴甜,把那些管事、鴇母哄得開心了,才能進他們的地方說。
像那些窯子,很多都有貓兒戲班,供客人娛樂。他們這樣的江湖藝人當然也能進去,說一個或者唱一個,一樣是逗樂,也有人愛聽。
小徐跟著他呢,旁人也看不出是一道的,以為是兩撥,這小當兵的來找樂子。
齊涉江去賣藝,小徐就自個兒叫一壺茶,也不讓姑娘陪,干喝,看看戲。他身上揣著張約給的活動經費,刨去茶錢剩下都是他的辛苦費。
齊涉江到這兒主要是唱,這個時間,青樓多在打茶圍、吃花酒,他就到里間去表演。小徐讓他遇到什么事,喊兩聲,自己就進去。
齊涉江覺得他和張約都想太多了。
和這里的管事打了招呼,齊涉江先在外頭等,那邊去看看有沒有要點說、唱表演的了。
正是這時候,一間屋子打開,一個梳著分頭的男人轟出來一抱著琵琶的女孩,“唱的這叫什么玩意兒!”
老鴇子立刻上前去,揪了一下那女孩,“你是不是又鬼搭墻了?你這沒出息的家伙!”
齊涉江心里了然,鬼搭墻,那就是詞兒記不住,來回倒騰了,可不得被人哄出來。
“得了,你們家姑娘還有沒有會唱的了。”分頭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正好看到了拿著三弦的齊涉江,一指他,“那個,你,你來,給彈一個三弦算了。”
老鴇子一看齊涉江,趕緊招手,“過來,小子快過來。”
她也不認識齊涉江,就胡亂喊了,反正看樣子也是來賣藝的。
齊涉江跟著進去,發現里頭坐了三五個客人,身旁都有姑娘作伴,其中還有個金頭發綠眼睛的洋人。
他也不多看,老老實實抱著三弦問:“貴客聽個什么?”
“先唱個時調。”分頭隨口吩咐,就坐了回去,他們幾人正在打牌。
齊涉江坐下來,一邊彈一邊唱時興的小曲小調。
分頭常玩樂,有點品鑒能力,抽空看他一眼,心說隨便叫進來的,沒想到唱得還不錯,待會兒可以多打賞一點。
他們中的那洋人也不大會中文,估計是剛來華夏,彼此交流還要靠一個翻譯。
齊涉江倒是聽得出來,這是個X國人——他在現代走過一遭,腦子里多了很多記憶,后來慢慢都恢復了,其中也包括原來那個齊涉江學的語言,原來選修過X國語言,不是母語,但也學了有三四年,且身旁有X國籍的老師、同學,還算不錯。
擱在如今,X國前些年才打了戰,是戰敗國,但是這也不妨礙他們的商人做生意,聽上去這個X國人就是來華夏做生意的。
他那位翻譯的X語其實說的挺一般的,但是均城會X語的確實沒多少,這年頭會洋文的原比后來少。
齊涉江唱了幾段,那些人已暫停下來,有去上廁所的,有吃東西的。
翻譯也去方便了,那洋人和女伴牛頭不對馬嘴地調戲了幾句,女伴只管嬌笑,他也挺開心,就是忽然想起什么,回頭和分頭說了句話。
分頭只會Y國語啊,X國語才會幾個單詞,一臉懵逼,用Y語和他對話。
這洋人的Y國語比分頭還不如,卷著舌頭交流了幾句,都帶上比劃了,還是沒懂彼此的意思。
翻譯也不知是不是吐了還是拉肚子,久久沒回來,齊涉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開口用X國語搭話:“perdón(抱歉)……”
他剛一開口,分頭和洋人都住嘴了,轉頭看著他。
顯然,他們倆都沒料到一個彈三弦賣唱的,怎么能開口冒洋文了,即使只是一句。
齊涉江硬著頭皮用X國語給洋人轉述了一下分頭的話,再用中文和分頭也說了洋人的意思。剛開口說時還有點滯澀,畢竟很久沒說,還是這具身體,但很快就找到了感覺。
那洋人一愣一愣的,有點驚喜地問他叫什么名字。他們找的翻譯,大舌音都發不出來,雖然也不影響理解,但相比之下,齊涉江的X國語就要流利多了。
X國語的語速太快了,翻譯都經常磕磕巴巴,而齊涉江唯一的缺點就是帶了一點口音,措辭上也略顯獨特,但和流暢溝通比起來,口音真不是什么事兒。
“soyJesse。”齊涉江報出這個名字,自己都有點恍惚。
“你上哪學的X國語,小子不錯啊。”分頭欣賞地看著他。
“和朋友的朋友。”齊涉江沒打算細聊,含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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