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終章-《拯救兒子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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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師父,師父……
似乎聽到祈禱般的,長長的睫毛輕顫了兩下,而后那人便迎著并不耀眼的晨光緩緩張開了雙眼。
淺色的曈仁倒映出面前青年有些狼狽的造型,歪了的發(fā)冠,沾著泥土和灰塵的白衣,配著臟兮兮的俊臉,那表情卻又像是快哭出來_般可憐又可笑俞柯惡劣地勾起唇角,笑問道,“大哥,你誰啊?”
------第一部完-------
作者有話要說:《拯救兒子反被》連載一年了,今天迎來了第一部的正文完結(jié),好興奮好激動!第一次真正完結(jié)長篇,我現(xiàn)在簡直亢奮到炸裂!本來我還想繼續(xù)寫到他們在一起再完結(jié),但是突然發(fā)現(xiàn)停在這里剛剛好。因為我覺得柯柯即使復(fù)活之后也不會輕易原諒小宋,或者談不上原諒,他可能早就放棄了這段感情。
所以我決定這樣完結(jié),當(dāng)開放式結(jié)局,給大家遐想的空間。
然后就是有想開拯救第二部,寫柯柯后面的故事。大乘期之后破碎虛空,再踏神界,那些千年前的往事,還有一堆柯柯的風(fēng)流債,小宋跟在他屁股后面吃飛醋的畫面,想想就好開心。第二部的世界應(yīng)該更加宏大一點兒,九月十五號正式更新,在這篇文的番外卷之后,敬請期待~
無厘頭番外
俞柯的酒量_直很好,也從來不信自己會喝醉,然后這一天他醉了。
醉酒之后的俞柯不會耍酒瘋,不會說胡話,也不會抱著電線桿叫爹,更不會蹲在馬路牙子上跟流浪狗對著咆哮。
他只是很開心,非常開心,莫名其妙的開心。宋祁淵接到俞柯朋友的電話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酒吧,看著窩在沙發(fā)腳低著頭數(shù)酒瓶的某人,他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他走過去伸手掐了掐俞柯軟軟的臉蛋,問他,“要不要和我回家?”
俞柯抬頭,眨了眨眼睛,看清了宋祁淵的臉,忽的就笑了起來,眉眼彎彎,緋紅的臉蛋美的讓人驚嘆,他伸手摸上宋祁淵的發(fā)頂,道,“小屁孩兒,還能見到你真高興?!?
宋祁淵愣了愣,抬手將俞柯的手掌抓住,輕輕摩擦了幾下,然后將人一把拉起來低著頭走出了酒吧。甚至都沒和俞柯的朋友們打聲招呼。
他的心臟狂跳不止,把人塞進(jìn)車子的后排,自己也鉆了進(jìn)去,還不等俞柯反應(yīng)過來就吻了上去,對著那兩片粉嫩的唇瓣又晈又啃。
俞柯軟手軟腳的推開宋祁淵,笑得迷迷糊糊,“小屁孩兒,你在害怕什么?”
他醉酒之后特別敏感,自發(fā)的覺得宋祁淵好像是在害怕,抓著他肩膀的手都是抖的。
宋祁淵頓住,嘆了口氣,把俞柯攬進(jìn)懷里,將頭靠在后者的肩窩,蹭了蹭。
“我曾經(jīng)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俞柯在酒吧說的話讓他回憶起了很久之前的事,那段失去一切的日子。沒有人輕輕的摸他的發(fā)頂,沒有人毫無保留的沖他笑,更沒有人會寵溺地叫他一聲“小屁孩兒”。
阿九哭的雙眼通紅,對他講,他永遠(yuǎn)不可能再見到俞柯。
所有人都對他說俞柯已經(jīng)死了,干干凈凈的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
上千個夜里他總是盼望著做夢,然后一遍遍的在夢里和那人講自己錯了,他想他,他想讓他回來,他想再見一次俞柯。
只是這些個夢里俞柯卻都是面龐空洞的對著不停認(rèn)錯的自己,無喜無悲。
似乎永遠(yuǎn)都不會原諒他。
“我錯了,俞柯,我錯了……”密閉的車廂里,宋祁淵緊緊的將俞柯扣在懷里,魔障似的一遍遍的重復(fù)著語無倫次的話。
俞柯傻傻的聽著,混沌興奮的腦袋瓜子里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眼前剛剛還好好的人,怎么就這樣了。
他伸出手拍了拍宋祁淵的后背,用他媽小時候安慰他的老話說道,“糊了毛嚇不著,不要怕不要怕……”
隨著他這莫名其妙的哄人方式,宋祁淵竟然慢慢平靜了下來。
他松開俞柯,盯著他一直掛著傻笑的臉,問道“俞柯?”
“嗯?”
“你醉了嗎?”
看到后者搖頭,他又問,“你恨我嗎?”
俞柯曉了撓頭發(fā),努力想了想,然后笑了,“恨啊!”
宋祁淵聽到俞柯的話,心臟猛地一陣抽痛,卻見后者慢吞吞的雜著手指頭繼續(xù)說道,“恨你怎么總在我開著手機打排位的時候撲上來,然后讓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舉報?!?
“恨你在520的時候忙著工作不和我上線虐狗。
“恨你和我組隊的時候總是害我連跪?!?
后來的后來,宋祁淵痛定思痛,苦練游戲,終于陪著俞柯打上了榮耀王者。
猶記得那天是個陽光燦爛的日子,他抱著手機趴在被窩里瞅向身邊同樣趴在被窩里的人,問道,“俞柯,你還恨我嗎?”
俞柯:??????
作者有話說我被親戚灌酒了,錯過了更新,大半夜胃疼的睡不著,遂碼了個小番外娛樂一下
番外之幼兒園(_)
修真大陸上有一座幼兒園。
里面有六個班,分別是人族班,魔族班,雪妖班,妖獸班,神獸班和最后一個問題班。
而問題班之所以叫問題班,就是因為里面都是些腦回路與正常小屁孩兒不一樣的小屁孩兒。
他們的班導(dǎo)叫城前,是個同樣腦回路與正常人不一樣的大人。
幼兒園的校長大概是想要以這種以毒攻毒的方式讓校園得到平靜,抑制住問題班的橫行霸道,可謂是用心良苦。
包子臉的程相指著門口拘謹(jǐn)?shù)谋持?,穿著淡粉色小洋裙的小孩兒叫道,“老師,曲衍又穿女裝來上課!”
城前抬了抬眼皮,沖著程相扔了個粉筆頭,不咸不淡的說道,“你先把褲衩上破的洞補上,再說別人?!?
程相回頭看了眼自己又不小心暴露在空氣中的狐貍尾巴,臉一紅,坐下了。
曲衍面無表情的走到自己的小書桌前坐下,把書包推進(jìn)抽屜里,轉(zhuǎn)身直勾勾地盯著趁俞柯睡覺湊過臉偷親后者的宋祁淵。
宋祁淵毫不避嫌,叭叭的在俞柯臉上又親了好幾口,才看向曲衍,道,“你瞅啥?”
曲衍伸手把馬尾辮上皮套擼下來,又撫了撫自己柔順的黑發(fā),面無表情的問道,“你覺得今天的我好看嗎?”
宋祁淵瞅瞅睡得香甜的俞柯,白嫩的臉,纖長的睫毛和紅潤的小嘴巴,又看看曲衍,蹦出一個字,“丑?!?
曲衍撇嘴,心里有點失落。
“呀,曲衍,你今天真好看。”
冰長雕上完廁所回來就見著曲衍回來了,眼前一亮,走到曲衍旁邊坐下,笑的真情實意。
曲衍剛才被宋祁淵說丑感到失落,在聽到冰長雕的夸獎的時候神色瞬間回暖,似乎周身都開滿了小花,自帶光芒。
誰成想冰長雕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他僵在了座位上。
冰長雕出乎意料的將手按在曲衍jj的位置上,摸了摸那團小小的凸起,嘆了口氣,道,“你要是個女孩兒就好了。”
這句話說的也是真情實意。
曲衍周身的光芒瞬間黯淡,漸漸被黑氣籠罩……“哇靠,宋祁淵,你快起開!這是我的位置!”穿著小紅短袖的阿九一進(jìn)門就見著宋祁淵又坐到了自己的位置,這氣登時不打一處來,噠噠的跑到宋祁淵面前就要拽他起來。
宋祁淵人雖小但坐在那里就是穩(wěn)如泰山,不管阿九怎么推都不動分毫。
他又往俞柯身邊擠了擠,伸出手指指向阿九身后站著的孟章,道,“我和俞柯坐在一起,你和他坐在一起,這不是挺好嗎?”
阿九渾身一抖,轉(zhuǎn)過身見著孟章就要跑,卻被后者揪住了衣服拖到了旁邊,坐下。孟章細(xì)心的把他的書包扒下來塞進(jìn)抽屜里,再從自己的書包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塞到阿九手心里,笑道,“阿九,吃吧?!薄懊险?,我說過不用你總給我?guī)Я闶常乙膊幌胍愕臇|西?!?
孟章歪了歪頭,又伸手從抽屜里掏出巧克力,薯片,威化,火腿腸,面包,牛奶全部擺到阿九面前的小書桌上,道,“吃吧。”
阿九喪氣的趴在桌子上,第N+1次思考為什么孟章聽不懂自己的話呢?
“好了,上課了?!背乔坝眯」髯忧昧饲眯『诎?,連帶著喚醒了正在睡覺的某人。
俞柯迷迷糊糊醒過來,看了眼身邊坐著的宋祁淵,習(xí)慣性的揉了揉后者的腦袋,道,“我睡覺的時候,你有沒有聽話?。俊?
宋祁淵眼睛亮亮的,一改之前對曲衍的囂張態(tài)度,甜甜地笑道,“嗯,我一直很聽話?!?
城前嘴角抽了抽,清了清嗓宇,朝著班級外面招了招手,讓一個白背心黑短褲的小男孩進(jìn)來,道,“讓我們歡迎新同學(xué)!”
一片寂靜。
城前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他拍了拍小男孩兒的肩膀,說,“來吧,做個自我介紹。”
小男孩兒簡直是個面癱,白皮膚單眼皮,薄薄的嘴唇動了動,蹦出八個字,“大家好,我叫顧錦城?!?
然后伸手指向剛睡醒的俞柯,繼續(xù)說道,“我是來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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