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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年了！”季歸元目光毫無感情的盯著他，漠然開口：“這萬年，本座待你不薄吧。”

    鶴壽源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拱手道：

    “這是自然，鶴某能走到今日，多虧了大府主提攜，若沒有大府主的話，鶴某……”

    “哼，若沒有本座的話，或許你早已在四方閣，成為內(nèi)閣長老了，是吧？”

    季歸元突然冷喝一聲，無盡的殺意再無掩飾，迸發(fā)而出。

    聞言，鶴壽源眼瞳劇縮，呼吸驟然停滯。

    他死死地盯著季歸元，腦海中轟隆隆巨響，整個人都如墜冰窖，一陣毛骨悚然。

    他這是在猜測？

    還是說，已經(jīng)真的知道了我的身份？

    鶴壽源強忍著面容不變，說道：“大府主，什么四方閣內(nèi)閣長老？鶴某生是歸元府的人，死是歸元府的鬼，與那四方閣又有何干？”

    季歸元端坐在首位，居高臨下的俯瞰著還在狡辯的鶴壽源，語氣森寒：

    “鶴壽源，七歲練氣，十二歲破凡入仙，被四方閣內(nèi)閣長老選中，成為親傳弟子，百年踏入渡劫境，兩千年成就圣人。”

    “成就圣人之后，受四方閣內(nèi)閣大長老之命，臥底并意圖掌控歸元府。”

    “……”

    “還需要我繼續(xù)講下去嗎？”

    季歸元語氣冰冷至極，將鶴壽源的生平，甚至是無人知曉的秘密都講述出來。

    每一個字落在鶴壽源的耳中，都像是一把利劍一般。

    此刻，鶴壽源哪里還能保持冷靜，神色駭然，瞳孔中迸發(fā)出無限恐懼。

    “不……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鶴壽源完全傻了，驚駭吼道。

    “哼，本座是不清楚，被瞞了近萬年。”

    季歸元冷冷的看著他。

    “但是，這世間，沒有什么事情，能夠瞞過天機閣閣主的眼睛！”

    “天機閣！”

    “這不可能！”

    鶴壽源怒聲吼道：

    “窺探天機者，必遭天譴，難道他不怕自己被天道所制裁嗎？”

    季歸元譏笑一聲，說道：“天道制裁？”

    “你……太小看天機閣閣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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