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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下的馬平川也搓著手對任飛道：“秦萬生和楚羽果然厲害，已經到了十六層，如果挑戰成功，就和袁首座一樣了！”

    任飛點點頭，心中暗道兩人的確厲害，一年不見實戰實力比過去還要更強了。

    十六層上晶燈光芒一直亮著，沒有熄滅也沒有晉級，顯然這一層的挑戰對二人來說都有著巨大的難度。

    弟子們幾乎都在屏息凝視，眼里閃爍著期待，所有人都想見證真正天才的誕生。

    終于，第一盞晶燈再度閃耀，猛然升上了第十七層。

    弟子們爆發出一聲驚呼，所有人都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討論著究竟是楚羽還是秦萬生晉級。

    不過答案沒有過多久便隨即揭曉，另一盞晶燈沒有能再度攀升，而是悄然熄滅。

    楚羽有些疲憊的身影，出現在了瓊天塔門口。

    雖然他沒有成功沖到第十七層，但能進入第十六層，已經受到了所有人的肯定。

    楚羽離開瓊天塔以后，根本沒有在意過眾人的眼神，他扭頭看向了背后的高塔，目光在另一盞晶燈上一凝，隨即悻悻嘆了口氣。

    “這家伙，果然還是壓在我頭上！”

    他和秦萬生斗了不知多少年，兩人亦敵亦友，他始終都落后秦萬生一步。

    不過他心中并沒有半點妒忌，秦萬生一直都是他心中追逐的目標。

    所有人都死死盯著塔上晶燈，到了第十七層的秦萬生，不知道還會不會爆發出更強的實力，一舉沖破第十八層。

    然而眾人的期待并沒有實現，第十七層上晶燈很快熄滅，秦萬生出現在了瓊天塔門口。

    他的臉上依舊面無表情，不過眼神卻微微有些疲憊。

    馬平川道：“沒上一層樓，或者結束挑戰，瓊天塔都會為武者修復身體回復消耗。

    但精神上的消耗，卻是沒有辦法恢復的。”

    任飛聞言點點頭，戰斗過程中武者的精神力需要格外集中，越級挑戰更是如此。

    稍有半點松懈，就可能挑戰失敗。

    秦萬生看了一眼站在瓊天塔外不遠處的楚羽，兩人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秦萬生從瓊天塔里出來，周圍響起一陣歡呼和奉承之聲。

    他卻仿佛聞所未聞一般，不經意的抬頭朝著任飛這邊看了一眼。

    任飛還沒有進入過瓊天塔。

    雖然秦萬生不清楚任飛現在的實力如何，但在他看來，當初能擊敗他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個弱者。

    別人都認為任飛可能連血晶境都沒有達到，但也只有秦萬生不這么認為。

    若是任飛真的沒有達到血晶境，那對方就真的不再有資格與他比較了。

    任飛朝著秦萬生輕輕點點頭，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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