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原書池京禧-《反派同窗他命帶錦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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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楊不樂意道,“你們作何又笑話我,我這是認真的。”
池京禧想了想,決定跟他說實話,“一個劍客是沒法佑紹京太平的,紹京這么多人,你只是茫茫人海的其中之一。”
程昕贊同的點頭。
牧楊道,“可是話本上的劍客都說自己行走江湖,護國安寧。”
“真正能護國安寧的,不是劍客,而是將軍。”池京禧道,“比如你爹。”
程昕也道,“不錯,一人之力太過渺小,你若真想護國安寧,就該像牧將軍那般,行走江湖還是別想了。”
牧楊聽后擺出了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許久都沒說話,而后靠著樹干睡著了。
池京禧見他久久未說話,轉頭一看,就見他裹著大氅,靠著樹干陷入淺眠。
程昕將落在牧楊頭上肩上的花瓣輕輕拂去,低聲對池京禧笑道,“讓他睡會兒吧。”
池京禧低頭笑了。
他知道牧楊聽懂了那番話。
很久很久之后,池京禧每每回想起這番話,總陷入無限的悔恨和自責之中。
他當時就應該告訴牧楊,文官也能庇佑紹京昌盛,輔佐皇帝治理天下,四海平則紹京安,并非一定要手持刀劍上場退敵。
只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從祎北到朝歌的路太遠太遠,牧楊的尸骨沒法運回來,只得當地留在了祎北。
那地方夏季酷熱,冬季極寒,牧楊定然不喜歡那樣的天氣,留在那地方也不甘不愿。
牧楊還年輕,沒娶妻,沒能完成自己的夢,就這樣永遠睡在了祎北,而這一切的錯都歸咎于他。
若不是他說守護紹京需上陣殺敵,若不是他跟來祎北時沒能堅定的把他趕回去,就不會有后來的種種。
若不是他被敵軍逼至山中,牧楊和傅子獻也不會為了救他葬身山谷。
池京禧有時候在想,若是那場祎北的平亂沒有帶牧楊和傅子獻去,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哪怕他葬身在了祎北,也好過親眼看著至親至愛一個個的離去,最后剩下自己,孑然一身。
這種滋味真的不好受。
皇帝駕崩之后,奪位之爭越發激烈,各方勢力為了“權勢”二字爭得頭破血流。
長安染疫,短短幾日之內數千人倒在床榻上,池京禧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險些站不穩。
瘟疫來得又急又兇,根本沒有醫師能夠找到救治的辦法,凡是接觸過病患的無一例外都染上瘟疫。到了后來,醫師也不敢出門,只躲在家中,每日都有人往外逃。
為防止這兇猛的瘟疫傳出去,池京禧一咬牙,下令封城,將所有人鎖在了長安城中。
昔日繁華的都城在封城之后短短幾日,就變得如鬼城一般,街上不見活人。
死的人越來越多,池京禧從朝歌啟程,毅然回了長安。
瘟疫就是無情的死神,它奪走了長安數萬人的性命,其中包括池京禧的父母至親。
池京禧在靈堂跪了三天三夜,最后因身子扛不住暈倒,被屬下抬出來。
自那以后,他好像變得不知疲倦,冷血冷清。
他的手腕處永遠系著一塊白布,那是祭奠葬在祎北的牧楊和傅子獻。鐵甲下永遠裹著一身白衣,那是祭奠染病去世的親人。頭上的發帶永遠是素白,那是祭奠在這場奪位之爭去世的無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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