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做戲-《權(quán)臣的佛系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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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只見柳蘊安動作停了下來,眼神望向了她。
“嗯?不記得了?”懷恩侯驚訝地問。
柳棠溪點點頭,說“的確是不記得了,女兒只恍惚見記得頭有些痛,好像是跌落山崖,又好像是被人敲暈的。再后來像是被誰放到了馬車里。”
“可看清楚那人是誰?”懷恩侯問。
身為侯爺,懷恩侯更相信這里面有陰謀。
柳棠溪看了柳蘊安一眼,搖搖頭“沒有。女兒醒來就是在衛(wèi)家村了。”
聽到衛(wèi)家村這三個字,懷恩侯微微蹙眉,問“那你怎么不趕緊回京?”
柳棠溪道“女兒不記得了。只記得自己叫柳棠溪,卻不記得自己家在哪里,父母是誰。若非今日去了文昌侯府,文昌侯老夫人告訴女兒,女兒仍想不起來。”
懷恩侯嘆了嘆氣,說“我原在外面就聽說你雖回來了,卻失了記憶,本以為此事是假的,可如今見你性子不同以往,又諸事都想不起來,也不得不信了。那些忘記的事情,再慢慢想起來吧。”
說完,懷恩侯想到兩個女兒之前鬧出來的那些事兒,看向了大女兒“當日之所以會發(fā)生這些事情,跟你自己也有關(guān),你想讓人牙子把你二妹妹賣了,身邊跟著的人就少了。可自打從你出事之后,你二妹妹日不能食寢不能寐,擔心愧疚傷心不已,這兩年,她常常去寺中為你祈福,你以后可不要再像從前那般欺負你二妹妹了。”
聽到這話,柳棠溪心中微微嘆氣,也不怪原主跟女主的關(guān)系越來越差,原主跟懷恩侯之間越來越疏遠。作為懷恩侯的嫡女,她兩年沒回來,結(jié)果懷恩侯卻在她的面前說這種話。
她身為一個旁觀者都覺得有些不舒服,更何況是原主。
柳蘊安看向了柳棠溪。
這種話懷恩侯常常說,每次一說,柳棠溪都要吵吵鬧鬧。
然而,今日,卻見她微微抬頭,笑盈盈看著她,說“爹爹說的是,多謝二妹妹。”
柳蘊安也笑了,說“姐姐客氣了。”
懷恩侯卻覺得這副場景很是喜人,笑得瞇起來眼睛,一副欣慰的模樣。
他一手握了一只女兒的手,隨后把兩只手放在一起,說“你們兩個人是爹最喜歡的兩個女兒,只要你們和和氣氣的,爹就放心了。”
柳棠溪笑了。
柳蘊安也在笑。
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笑容燦爛,也一個比一個假。
三個人正說著話,前院卻突然有事兒,把懷恩侯叫走了。
柳棠溪和柳蘊安同時站起來跟懷恩侯告別。
懷恩侯把兩個女兒的手握在一起,笑著說“你們姐妹倆幾年沒見了,好好說話吧,爹先去前院了。”
“是,爹爹,爹爹慢走。”
柳棠溪的右手握著柳蘊安的左手,然后柳棠溪舉起來左手柳蘊安舉起來右手跟懷恩侯告別。
當懷恩侯的背影消失在正院,兩個人交握的手立馬松開了。
彼此看了一眼,誰也不跟誰多說一句話。
柳棠溪去屋里看殷氏了,柳蘊安則是在涼亭坐了兩刻鐘才走。
畢竟,懷恩侯讓她們姐妹倆好好聊聊,若是此時就走,難免被懷恩侯不喜。
柳蘊安一走,柳棠溪就看向了站在一旁臉色煞白的邵嬤嬤。
“嬤嬤,那個荷包到底怎么回事?”
邵嬤嬤本不想跟柳棠溪說,可如今自己的把柄在她手中,不說也不行了。所以,和盤托出。
“那荷包是夫人幾個月前準備的,里面放了藥,夫人想讓菊兒給二姑娘下毒,誰知二姑娘什么事兒都沒有,那荷包還被二姑娘拿到了。菊兒那丫頭也不見了。姑娘,這可如何是好。萬一二姑娘告訴了侯爺,夫人豈不是要被侯府處置?”說著,邵嬤嬤看向了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的殷氏。
聽到這些話,柳棠溪卻松了一口氣。
還好她剛剛猜對了,要是真的鬧起來,懷恩侯定會發(fā)怒。
看吧,劇情就是這樣,這就是一本大女主爽文,惡毒反派做什么都不會成功,反倒是會被女主抓到把柄。
“夫人如今病重,太醫(yī)說了,不能動怒,不能折騰,要不然生命堪憂。這事兒還是我認下來吧,侯爺要是問起來,就說是我干的。”邵嬤嬤一臉決絕地說道。
柳棠溪說“不必了。”
邵嬤嬤面露詫異“姑娘的意思是?”
“二妹妹應(yīng)該不會跟父親說。”
“為何?”
“若是想說,她剛剛就說了。”柳棠溪道,“母親幾個月前就讓人給二妹妹下毒,可二妹妹至今都沒事兒,這就說明二妹妹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可她卻一直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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