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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輕舟又背對著歲陽問她，“你想聽什么？”

    “我想聽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一只沒有耳朵，一只沒有眼睛……”

    歲陽給萬輕舟唱了起來。

    萬輕舟對外的兄弟們喊，“唱，兩只老虎?！?

    “?。?

    ?。　?

    凌總家的小姐就是大小姐，拉個屎也要聽歌，不聽播放的歌還非要聽他們唱的歌。

    歌曲還很俗套，逃不了小孩子審美的“兩只老虎”。

    不一會兒，外邊的人對歲陽喊：“小包子，你給叔叔們起個頭，我們給你唱?！?

    歲陽的小軟音，帶著童童的稚嫩，給他們高唱，“兩只老虎兩只老虎，預備，起～”

    外邊的人聽話的順著她跑的調唱了起來。

    “……一只沒有耳朵，一只沒有眼睛……”

    當一群大老爺們圍在女廁所門口唱童歌，就仿佛是人販子拿著一個棒棒糖去幼兒園對小朋友說“送給你”一樣的嚇人。

    歲陽卻十分享受。

    五分鐘，她好了。

    “叔叔，你給我紙，我擦pp?！?

    萬輕舟問她：“會自己擦嗎？”

    “我不會，你會給我擦嗎？

    你又沒有寶寶，你肯定不會。

    哼～”

    幸好，她會。

    除了衛生巾，萬輕舟單手抱著她，將她放在洗手臺上。

    孩子個子矮，身子小。

    歲陽直接蹲在洗手臺上，彎腰去洗自己的小手。

    “叔叔，你沒有香香的肥皂，寶寶沒辦法去小蟲子?！?

    歲陽又提意見了。

    萬輕舟將一瓶洗手液遞給了侄女，“這就是肥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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