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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文成說：“但是現在我們都不缺車。”

    鄭董：“人都懶了，車是人們必須品。”

    柳文成說：“她的思路，有時候真的很超前。我們剛瞄準影，她們都已經做完了。”

    鄭董；“極少數人能夠和她一樣同時做到這些。我們上周見面，私下都說盛江集團的幕后總裁都對他充滿了好奇，奈何人家不露相。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見到讓我佩服的這位幕后人物。”

    鄭怡問道：“原來我爸也有佩服的人啊，誰啊？”

    “盛江集團的幕后總裁，你知道他的手段后也會佩服的。”

    柳文成點頭，“沒有幾十年的閱歷，很難做到這一點。”

    他想到的是落桑。

    鄭董：“或許吧，我還挺想看看一年前的凌家，凌謹言做凌家家主時和盛江集團幕后總裁的比賽。你出國的早，在外讀了多年的書不知道凌謹言也是位讓人佩服的后生。可惜，投生錯了家庭。”

    “爸，我挺想聽聽你對凌冰言帶領的凌氏集團有何看法。”

    柳文成像個求學的乖學生，虛心求教。

    鄭董先反問女婿，“你也接觸了不少商人，也一定聽過了不少話，依你的感受你覺得凌冰言帶領的凌家如何？”

    “自然是和凌謹言在位時期是沒法比的。我沒有和凌冰言接觸過，只是在酒桌上時見過他，氣場遠不如他哥。”

    鄭怡說：“是吧，我也覺得。”

    沒人理她的話，鄭董道：“凌陣還不信我們說的，他一直將之前凌氏的輝煌歸功于他給凌謹言出謀劃策了，是他的功勞，那現在凌氏發展緩慢，他怎么不給他老二兒子也出謀劃策啊。說白了，那都是謹言自己搞定的。他在家里早就很少操心公司的事情，沖動的將凌謹言給換了讓凌冰言上，現在凌氏高層對他許多怨言。

    凌今若在和凌氏鬧決裂，她反凌冰言，支持凌謹言。說法有許多，但是都沒有個準確的，凌家封鎖消息了。現在凌陣自己可能也能意識到公司大不如從前，他想讓凌謹言回來，將凌冰言退為二位。但是，凌謹言去了g市，有了家庭，人家不回來了，他也沒轍。”

    柳文成點頭，“昨日我還和凌總見面了，我總覺得他在g市不是只在內衣公司當一個總裁。他應該有自己的籌謀，自己創業的可能性很大，畢竟他有這個能力。”

    鄭董沖女婿滿意的點頭，“和你爸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那個男人怎么甘愿平凡。

    鄭怡都聽困了，她打了個哈欠，“我要不去睡一會兒，等你倆說完了喊我？”

    說了好一會兒話，柳文成才發現時間不早了，帶著妻子著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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