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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套動作仿佛做了上百遍那樣熟練。

    夫妻倆都看著女兒。

    歲陽看著父母，“咋啦，我太美又迷倒你倆了？”

    夫妻倆搖頭。

    “你不是在外邊睡的么？”

    歲陽昂了一聲，“誰讓你倆把我丟外邊的，寶寶就要睡在爹地媽咪的中間。”

    她反身抓著虞落人的枕頭靠中間拽了拽，然后枕上去。

    “睡覺嗎？”

    凌謹言抱起女兒，他光著膀子抱著肉乎乎的女兒。

    “嘻嘻，爹地你咋又抱寶寶嘞？”

    凌謹言朝里挪了挪，“我和你媽睡，你睡一邊兒。”

    剛才笑嘻嘻的寶寶不笑了，小肥臉上的肉褶在一塊兒，“我和我媽咪睡，你和你媽咪睡去。”

    她不睡一邊兒。

    而剛才和丈夫談論如何養(yǎng)歲陽的虞落人此刻也不待見丈夫，她把女兒搶過來。“媽咪晚上摟著你睡。”

    她抱著女兒，直接躺下。

    凌謹言被擠到一邊兒了，“生氣了？”

    虞落人：“犯不著生氣。”

    歲陽說：“媽咪，你和爹地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其實，養(yǎng)我不需要那么費工夫噠。爹地和媽咪只需要兩樣東西就可以養(yǎng)活寶寶。”

    “什么？”“那兩樣？”

    夫妻倆同時問女兒。

    歲陽說：“錢和愛。”

    女兒說話總是出其不意。

    “你們得掙錢讓寶寶買喜歡的東西呀，滿足寶寶的要求，要不然咱家沒錢我就要去山里放羊了。爹地媽咪還要對寶寶給予無限的愛護，不舍得打，不舍得罵讓寶寶在‘愛’中長大。”

    歲陽覺得自己說的太對了，有了這兩樣，她就無敵了。

    虞落人拽起被子蒙著她和女兒的頭，“睡吧睡吧，今晚就不該給你們父女倆說話。”

    “媽咪你不要拿被子捂我，熱，不透氣兒。”歲陽在被窩中揮著手要掀開被子。

    虞落人又掀開被子，“閉眼。”

    歲陽閉眼。

    虞落人看著女兒三分鐘，懷中的人開始小聲呼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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