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喲喲,有人害羞咯。阿笙快看,某人耳根子是不是紅了?”郭郭指著好友的臉調侃,“這么大的人了,你什么都搞不定。” “去去,都給我走。”鄭怡開始趕人,“你們幾個來這里,我快煩死了。” “到底誰煩啊,從我們來這里開始,誰嘴巴不停的叨叨她老公。” 鄭怡語塞,她急的脖子紅,“我有,咋滴?誰讓你們沒有,有本事你們也結婚啊。” 玩笑不會一直開,眾人也不會讓鄭怡難堪。 郭郭說:“既然你家老公來了,我們就先回家了,明天約。” “不約不約,不想看到你們。” 鄭怡剩下的吊瓶都是柳文成陪著鄭怡輸完的,夫妻倆坐在一塊兒周邊才算安靜點兒,因為柳文成會看著不讓鄭怡大聲說話影響周圍的人。 鄭怡每次都需要被他提醒才知道自己應該少說些話安靜些。 周圍病人看柳文成時多了一抹看英雄的感覺。 結束后,柳文成帶著鄭怡去了醫生的診室為她重新開單子去檢查。 “老公,你說剛才那個醫生得有多大?”鄭怡閑不住的嘴又開始了。 “三十多歲的樣子,你問他干什么?” 鄭怡指著自己的發際線,“為什么這么禿?” “鉆研醫術鉆研的。” 鄭怡聽了后還真的信了,她拽著丈夫的一條胳膊說:“奧,要我說還是當商人爽,嘿嘿,掙錢還不脫發。” “但是謝頂。”柳文成說。 鄭怡挽著丈夫的胳膊道:“只要長得帥,光頭也帥。” 柳文成帶路去了檢查室。 “等會兒就到你了,坐下歇會兒,我看看手背。” “嗯?看手背干什么?”鄭怡伸出他的雙手手背讓柳文成看,她疑惑不解,手背也沒有月牙啊。 柳文成卻拿著她扎針的手背看了起來,他手指著那一片的青塊問:“這幾天輸液扎的都是這只手?” “嗯,因為右手要玩兒手機,而且右手要活動所以全部扎在左手上了。” 她指著手背的印子,“這是第一天的,第二天的,今天扎的。” 柳文成上手撫摸了一下,接著他手牽著鄭怡的手坐在椅子上等待。 鄭怡的手心被男人握出汗水,她很熱,但是沒有說。 她任由手被溫熱的大掌包裹著。 不一會兒,叫到她了,他也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