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對方主動介紹自己,“你好,我是阿涵,阿笙的堂妹。” 鄭怡想起來了,“哦,是你啊,你也來這里吃飯?” “是啊,真巧在這里碰到你。” 阿涵看著工作人員的打包,她指著問:“這是……” “打包回家,我老公不讓我浪費糧食。” “啊,這都是吃剩下的你還帶回去,柳文成怎么這樣啊。”阿涵替鄭怡鳴不平。“真要是在乎那些錢,這頓飯錢我給了,他怎么能這樣虐待你,我看著都心疼。” “……這不叫虐待吧。”鄭怡看著盒子,她說:“這都是我自己吃剩下的啊,我又不嫌棄我自己。” 鄭怡又說:“我先走了,我老公還在地下等著我呢。” “哦哦,水兒你有事給我聯系啊。” 鄭怡微笑離開。 去到車上,鄭怡上去就說:“老公,你名聲鐵定該壞了。” “嗯?” 鄭怡說:“剛才你先走了,我遇到了阿笙的堂妹阿涵。那可是個面具都撕不下來的人,剛才在對我diss你對我不好,說我打包的事兒,說著心疼我的假話。嘖嘖,真感情誰會感受不出來。你等著吧,我馬上就變成嫁錯眼的女人了,你馬上就是小氣鬼了。” 柳文成問:“這種事兒你怎么知道。” “切,老公我的姐妹團你不要看不起,我們各家的事兒都知道。阿笙和她這個堂妹不對付,阿涵想通過阿笙加入我們結果吃了一頓飯就給阿笙穿小鞋,還彰顯自己:哦~人家最好啦,人家最無辜啦,人家最善良啦,人家最會疼人啦。”鄭怡說到最后裝出一副虛假的面孔和柔弱的語氣模仿她的話。“拜托,我們可是女的,要撒嬌哭可憐求心疼也應該去找男人啊。要知道,我們女人天生會鑒婊。” 柳文成笑他妻子的模仿。 鄭怡又說:“我們和阿笙那是從小一塊兒處到大的,她啥人我們會不知道呢,就阿涵有張嘴在那兒說假話,后來她巴結我了一段時間,我理都不理,她自己又換了個小群體。” “你們都必須有群體么?”柳文成覺得這些女人們玩兒的游戲很幼稚,又是拉幫結派又是成立小群體。 鄭怡說:“當然。我現在的姐妹團就是咱媽現在搓麻將的牌友。等到我五六十歲也是和這群人搓麻將,說著我的‘兒子怎么怎么好,我的兒媳怎么怎么著,還炫耀小孫子學習好,小孫女人可愛’……”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