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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醫院有個情緒不穩定的病人拿著一把尖銳的剪子對著一個病人的脖子在威脅他跟他走……”

    虞落人說完，歲陽的小拳頭已經落在凌謹言的身上了，“你咋能這樣呢。”

    “歲陽，爹地知道很安全。”

    “我一個寶寶都知道不安全，你在騙人。爹地，你再這樣做危險的事情，你就會嗝屁，我就又是沒有爹地的孤兒了。”

    凌謹言將小袋鼠抱在懷中，“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行不行？”

    歲陽意思了兩句教訓爹地后，她扭臉問虞落人：“媽咪，可以么？”

    “如果再犯了怎么辦？”

    歲陽蹭扭臉，“對呀，再犯了怎么辦？”

    凌謹言逗女兒，“拿我是問。”

    歲陽不解詞意，傻乎乎的重復說：“嗯，拿我是問。”

    孩子一句成語讓夫妻倆暫時露了笑臉，虞落人將桌子上的漢堡拿給女兒，她問歲陽，“你今天怎么和那個人相見的？”

    “媽咪說抱我的那個壞人嗎？”

    虞落人看了眼凌謹言，發現他并無反應，虞落人點頭，“對。”

    “我和爺爺去吃漢堡包，他忽然進來就把我抱住了，還說爺爺是人販子，非要讓我叫他爺爺，這不是騙小孩子的把戲嘛我就不叫。”

    “做的不錯。”凌謹言夸女兒。

    凌陣惱火坐回車內活了凌家的宅子，一路上他因為被懟心氣不順。

    回家照鏡子時候發現身上殘留著孩子的鞋印，他去洗臉時看著鏡子中老去的臉，凌陣腦海中忽然閃過下孩子嘴巴親自己的樣子。

    他手摸上去，腦海中幻想歲陽在他的懷中，吃著自己愛吃的食物，甜甜的叫他“爺爺”還會親親他的樣子。

    凌陣幻想中笑了，忽然一下子他一直到現實。

    虞落人在的話，這個畫面便實現不了。

    “來人。”

    “在，凌董您吩咐。”

    凌陣：“去給我查查落桑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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