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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竟然是真的對付我。”

    凌謹言幫妻子捋清思緒，“他想辦法對付緣瑟集團有幾大風險。首先，被發現后虞氏集團名聲就會受損，高層不會放過他。其次，偷東西或者拖延時間需要能人完成，以他身邊的人來看都是酒肉飯桶完不成這樣的事情。最后，他劃不著。珠寶展覽對外是交流，對內是比賽，不涉及錢財而且你剛才也說了，他選中的那個展品很普通，既然是普通的產品那就不會對它抱有希望，即使緣瑟集團不會參加，你能保證剩下的幾大集團展品也很普通？所以對付緣瑟不如對付你。”

    虞落人咂舌，“對啊，我這么沒想到呢，還是你厲害。”

    “噗嗤，別給我帶高帽。落落，我想你了想去明城看你。”

    虞落人上次走的時候凌謹言就說：“周三我去看你，我們每隔兩天見一次面。”

    虞落人都不讓他來回折騰，去飛機場，等飛機，飛機上兩個小時，落地……等等出一次門太麻煩了，她拒絕了。

    凌謹言看時間已經要周三了，虞落人說：“周五我就回家了，你來回跑歲陽怎么辦？”

    “家里有文姨和柳姨。”

    “她剛開學，本身就厭學你若不在家，她深更半夜的再嚇我們一次？”

    凌謹言捏捏眉心，“我覺得我們現在是網戀。”

    整日煲電話粥，開視頻，虞落人發一日三餐的圖片到家也和他打電話，和網戀沒區別。

    虞落人補充，“我們何止是網戀，我們還是異地戀。”

    “我們是夫妻。”

    “那也有異地的，反正你不許過來找我。”虞落人被丈夫講了一通后，心有了戒備。

    她掛斷電話回到設計部開始警惕著。

    她離開不久，在吸煙室抽煙的馬盛茶滅了剛點燃沒多久的煙，也出門。

    周五那天，虞落人早上跑步時右眼皮就在跳，和丈夫通話她說：“謹言，我右眼皮一直在跳，今天展覽會。”

    凌謹言帶著女兒在御南灣的跑道上跑步，他帶著藍牙耳機叮囑，“冷靜，見招拆招別害怕，去有監控的地方。珠寶展覽是由政府舉辦的，非盈利地方監控不會被人動手腳。若是被動了，那就從工作人員身上查找。”

    虞落人說：“我怕今天不能如期到家，你先別給我訂機票。”

    “沒事，先訂一張，大不了改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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