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凌謹言知道妻子想表達的意思,他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妻子的手說:“好。” 復活了的凌謹言對女兒說:“我們休戰。” “我同意。” 飯菜上桌,工作人員對著這一家三口說:“你們一家好有愛。” 虞落人笑著道謝,“都是陪孩子玩兒。” “不僅僅啊,你們夫妻倆也好恩愛。” 虞落人扭頭和丈夫對視,凌謹言的長臂摟在虞落人的肩膀上對工作人員說:“夫妻都不恩愛怎么叫夫妻。” 歲陽已經拿著小叉子開吃了,反正她一個單身小寶寶,又沒人秀恩愛,她吃飽喝足最重要。 一個下午的游玩,凌謹言當晚回家就將照片發去攝像館讓里邊的人幫他清洗。 虞落人趁機在攝像館買了一本相冊和三張大相框,她咨詢凌謹言,“你覺得我們把歲陽的照片橫著放大掛在她臥室的墻壁上比較好,還是豎著掛在客廳墻上?” 凌謹言說:“都買了吧,歲陽的臥室放他的照片,客廳的墻上,放我們一家三口的照片。” 回到家果然到了約定的時間,文姨已經在家中做好飯了。 吃飯時,她看著虞落人總是有話想說,卻又猶豫要不要開口,她的反常引起了凌謹言的注意。 他可沒忘一件事,文姨當年是靠著一句話讓落落活下去的——岳父岳母的死因。 莫非是這件事? 凌謹言不動聲色的顧著女兒的小嘴兒吃飯,油漬抵在她下巴處,她大喊一聲,“爹地~” 濕巾立馬送到下巴處。 虞落人卻在想如果搬家的話,這個房子是賣了還是租出去。這里都是她們生活的點點滴滴,一花一裝飾都是感情。 她不忍心賣了。 租出去,她又不想讓別人毀了她的家。 虞落人猶豫了。 “謹言,我們什么時候搬家?” 凌謹言說:“這些天把東西收拾好,每天少運一點,這周五完成搬運,周六就在那邊住了。文姨白天在家沒事,就幫我們一起整理東西吧。” 文姨在吃飯,心不在焉。 虞落人喊了一聲:“文姨?” “啊,哦,好。” “文姨你怎么了?”虞落人好奇。 文姨放下碗筷,她張了張口說:“落落,我……我去給你們打掃衛生吧。” “別了我們一起到了再打掃。” 等到搬家的那天,虞落人發現家里又請了一位司機,是御南灣分配的,凌謹言又買了一輛車用作家里的日常專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