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辛總,辛總,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到您了,是不是那家炙烤宴··我保證,以后肯定當(dāng)個縮頭烏龜,肯定··” “你特么真找死啊!”辛老板突然勃然大怒,一腳踹了上去。 安素秋在一旁顫了顫,連忙將自己的老公扶住。 “老子時間很多,在這里和你耗?”辛世權(quán)咧嘴冷笑,走上前去,順帶著又是一腳踹了上去。鬤 馬振安被踹的滿地打滾,不過這會兒卻不敢吭聲。 關(guān)鍵時刻,還是安素秋擋了一把。 “辛老板,辛老板,求您放我們一馬。”安素秋祈求道。 辛老板噢了一聲,腳下的動作停下。 “放你們一馬?”他看著眼前這個熟透了的女人,似笑非笑問。 “求辛總。”安素秋哀求。 “我這人一向心比較軟,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妨明著和你們說,這事兒不是我說了算,懂吧?”辛老板淡笑道。鬤 “您給指條明路。”馬振安在一旁連滾帶爬的說。 “那得看你舍不舍了。”辛老板咧嘴一笑。 馬振安頓時聞言一愣,呆呆的抬起了頭,看著眼前的身影。 “您··您說。” “這樣吧,讓你老婆去談。”辛老板點上一根煙,略有深意的看著馬振安。 頓時,馬振安臉色煞白,嘴唇一陣囁嚅。 “吶,路我指給你了,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算了,看你自己了。”辛世權(quán)隨手扔出一張名片,笑了笑,開了車門上了車。鬤 一轉(zhuǎn)眼,就留下原地的兩個人。 “事情總得要解決,總得要見到正主。”安素秋咬咬牙說。 馬振安表情有點恍惚,整個人都有點失魂落魄。 當(dāng)天晚些時候,安素秋撥出了那個號碼。 “你等等。”電話里,是辛老板低沉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素秋收到了一個具體的地址,是本縣五星級酒店的一個房間號。 她好好打扮了一下自己,本就成熟漂亮的她,頓時變得明艷動人。鬤 “我送你過去好了。”馬振安咬牙說道。 安素秋輕輕點了點頭,夫妻倆好像有什么默契一樣,一起出了門,上了車。 在酒店樓下,安素秋微微吸了一口氣,開了車門。 馬振安在車?yán)镉行南胍獢r住,但是那句話怎么都說不出口,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道身影漸漸走遠(yuǎn)。 酒店內(nèi),頂層行政套房外。 安素秋站在門外,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最后,她心一橫,還是敲了敲門。鬤 門打開了。 門里的英俊身影,很是有些眼熟。 她自然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這位就是曾經(jīng)在去過他們店里的那位。 “您··”她張張嘴,傻站著。 “怎么是你?辛世權(quán)讓你來的?”許文看看眼前的女人,認(rèn)出這就是桃源烤肉的那位老板娘。 這個辛老板,還真是個地頭蛇,把人老婆給整來了? “我可以進(jìn)來嗎?”安素秋撩著頭發(fā)尷尬一笑。鬤 通過眼前這位的只言片語,再結(jié)合前面所有的事,一下子,所有事情都明白了。 眼前人,想必就是炙烤宴的那位小許總吧? 這位,竟有這樣大的能量? “你···進(jìn)來吧。”許文上下打量了一下過于花枝招展的老板娘,讓她進(jìn)來了。 大套房內(nèi),安素秋有些拘束的坐下,并不知道怎么開口。 “炙烤宴是我父母開的店,至于你們找人打的那位,是我表哥。”許文懶得拐彎抹角,看在是來者是女人的份上,勉強多說了兩句。 “說吧,打算怎么辦?”鬤 “許總,您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安素秋起身,輕輕一嘆,解開了一顆紐扣。 “你不用搞成這樣。”許文點上一根煙,打量著眼前正寬衣解帶的老板娘,并不為所動,“你們搬店,順便賠償一百萬損失費,這事就這么算了。” 這老板娘雖然長得挺艷麗,身材也好,不過他興趣不大,和這個相比,他更在乎點實際的。 實際上這一百萬對他來說又算什么?聊勝于無,這只不過是他替趙軍要的賠償而已。 更多的,估計對方也拿不出,他也懶得在上面掰扯。 “搬店?一百萬?”安素秋頓時臉色一白,輕輕遮著胸口,“許總,搬店這可就要了我們的命了,您看我好好陪陪您,您給我們留條路好嗎?” “那不行,是你們先來招惹我的。”許文搖頭,并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