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宋硯青和木冬被仗打了十大板。 原因,宋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 自然。 謝芮霖也知道。 她心里甚不是滋味。 宋硯青憑什么,要為了謝若瞳去白白遭受了這十大板。 如此一來。 宋家上上下下對謝若瞳就又不一般了。 好不容易。 因為宋硯青為了她捅了謝若瞳一刀,讓她在宋家的地位瞬間水漲船高,現(xiàn)在卻又因為宋硯青為謝若瞳受罰,謝若瞳的地位又升了回來,在所有人心目中,不管宋硯青喜歡不喜歡謝若瞳,宋硯青都不敢去得罪了謝若瞳,既然宋硯青不敢得罪,其他人更不敢得罪。 謝芮霖越想越氣。 謝若瞳不過就是仗著祖母對她的偏愛,讓宋家不得不對她恭敬有禮。 如果祖母不在…… 謝芮霖腦海里閃過一絲可怕的想法。 即使下一刻就被自己給嚇得打消了念頭。 但謝若瞳因為祖母的關系可以耀武揚威,謝芮霖心里怎么都不會平衡! 宋硯青被挨了十大板后。 有半個月沒去上早朝。 原因是,染了重風寒,一病不起。 宋硯青在朝政上向來兢兢業(yè)業(yè),朝野中也沒有任何人懷疑宋硯青。 皇上對宋硯青也相當器重,聽說身體抱恙,便讓他在家多做休息,待身體康復再上朝不遲。 淑妃殿。 趙夢予召見了蕭謹慎。 在詢問著前朝的一些事情。 “聽聞,宋硯青半個月沒有上早朝了。”趙夢予隨口問道。 “是,母妃。”蕭謹慎說,“今日我見著宋元忠,問了一下宋硯青的情況,說是明日應該可以上早朝了。” “宋硯青是真染了風寒沒去上早朝?”趙夢予揚眉。 “自然不是。”蕭謹慎說道,并把原因告訴了趙夢予。 趙夢予臉色明顯有些微沉,“所以說,是因為謝若瞳。” “是。”蕭謹慎點頭。 對于自己身邊的人,特別是越重用的人,他自然都會安排了細作。 他不會輕易信任了任何人。 “葉棲遲去醫(yī)治的謝若瞳?”趙夢予又問。 “對。”蕭謹慎回答。 心口,卻又波動了一下。 每次但凡提到葉棲遲的名字,蕭謹慎都有些,說不出來的,情緒上的波動。 這個女人,真的影響他至深。 大抵是因為,沒有得到! 才會,有了執(zhí)念。 “以葉棲遲和謝若瞳之間的關系,以宋硯青對謝若瞳的尊重,你還敢信任了宋硯青嗎?”趙夢予冷眸。 蕭謹慎說道,“目前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宋硯青和蕭謹行那邊有任何勾結,蕭謹行也無意去拉攏宋硯青。” “如果到了非常時期,你覺得謝若瞳會不會做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趙夢予冷冷的說道,“宋硯青畢竟和謝若瞳在一個屋檐下,很多事情萬一被謝若瞳發(fā)現(xiàn),依著葉棲遲屢次對謝若瞳的幫助,謝若瞳極有可能,去回報了葉棲遲。” “母妃考慮周全。”蕭謹慎恭敬道,“明日宋硯青上早朝時,我便和他再說說,謝若瞳的事情。如若可以,便讓和他謝若瞳斷了關系。” “如何斷了關系?”趙夢予冷冷一笑,“謝若瞳和宋硯青的婚姻,是長公主的意思。別說宋硯青,哪怕是你,當初也被長公主逼了婚,你覺得以小小的宋家,還可以和長公主抗衡。” 蕭謹慎點頭,“是兒子草率了。” “你既然這般看重宋硯青,覺得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對于這種人才,只要他夠忠誠,那些所謂的后顧之憂,應該由我們幫他解決。”趙夢予一字一頓,“所以,在讓宋硯青休妻之前,我們需要給宋硯青提供條件。而這個條件就是,讓長公主不能再插手宋硯青的婚約,不插手的唯一方式只有……” 趙夢予沒有說出來。 蕭謹慎自然他母妃在說什么。 “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議,畢竟長公主不是一般人。”蕭謹慎說出自己的擔心。 “自然。”趙夢予點頭,“這件事情也不急于一時。但需要放在心上,一旦有時期,便也不用有所顧慮。” “是。” “說來,長公主也是謝芮瑤的祖母。”趙夢予開口道。 蕭謹慎看著自己母妃。 一瞬便明白她的意思。 “沒能娶白墨婉,反而被逼著娶了謝芮瑤,本就是我們的損失。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娶了謝芮瑤,謝芮瑤可不能只是當一個花瓶。”趙夢予提醒。 “是,兒子知道怎么做。”蕭謹慎眼里閃過一絲陰冷。 對他而言。 任何人都可以為他所利用。 為達目的,他可以不折手段! …… 宋家。 謝若瞳在大半個月的修養(yǎng)之后,身體完全恢復。 今日。 難得冬日的陽光甚好。 謝若瞳在院子里面,閑逛。 然后就無意撞到了。 同樣在院子里面散步的謝芮霖。 還有。 宋硯青。 聽聞,宋硯青挨了十大板之后,就一直在家中休養(yǎng),也有半個月沒有上早朝了。 今日這么一見,看著身體應該恢復差不多了。 當然。 謝若瞳也沒有把視線放在宋硯青的身上。 她眼眸微動,打量著謝芮霖。 謝芮霖這段時間儼然因為身孕被養(yǎng)得甚好。 膚白貌美,珠圓玉潤。 她不由得看了一眼她的腹部。 三個多月的身孕,小腹并不明顯。 “阿姐。”謝芮霖甜甜的叫了一聲謝若瞳,關切的問道,“你身體怎么樣了?” “已無大礙。”謝若瞳淡然。 “那就好,我一直擔心你身體的狀況,沒事兒了就好。”謝芮霖連忙說道。 謝若瞳虛假的一笑。 所謂的一直擔心。 卻一次也沒有來過她的房間看她。 做樣子也沒有。 不過想來,也是怕了她。 怕她一把掐死她。 謝若瞳眼眸一轉,對著宋硯青,“郎君身體可痊愈了?” 宋硯青微怔。 也沒想到,謝若瞳會主動問及他。 那日被打十大板之后。 他和謝若瞳也再也沒有見面。 謝若瞳也沒有差人來問過他的情況。 此刻,卻突然被她所關心。 宋硯青抿唇,不溫不熱的回答道,“已痊愈。” “那便好。”謝若瞳微微一笑,“我便也不打擾郎君和妹妹散步了。” 謝若瞳對著宋硯青行了禮,就轉身離開了。 對他們的態(tài)度。 若即若離。 卻讓謝芮霖有一種滿壇子蘿卜抓不到姜的感覺。 完全猜不透,謝若瞳這女人的所作所為。 謝芮霖眼眸微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