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宋硯青和謝若瞳被送入了洞房。 堂屋中來參加婚宴的嘉賓中,一人久久的看著謝若瞳離開的背影。 “書揚(yáng),去吃喜筵了,你杵在這里看啥啊?”一個公子哥叫著另外一個公子哥,“難不成,被剛剛宋兄的妻子給迷住了不是?!” 秦書揚(yáng)回神。 他只是在詫異,謝國公府的大小姐,怎會和倚翠樓的頭牌,香沁長得如此相似?! 雖只是一兩面之緣,但應(yīng)該沒有走眼。 聽聞謝家大小姐是小時候被拐賣才會到國公府,乃不成…… 秦書揚(yáng)也不敢肯定。 琢磨著,應(yīng)該也沒有這么巧合的事兒。 “走了走了。”公子哥催促這秦書揚(yáng),“長得再好看也是人家宋兄的妻子,所謂朋友妻不可欺,別想東想西了,趕緊,喝喜酒去了。” 秦書揚(yáng)也沒把自己內(nèi)心的疑惑說出來。 他們這幫人,花天酒地慣了。 因著家世不錯,一天也都是游手好閑不學(xué)無術(shù),當(dāng)然宋硯青和他們不同,算是他們這幫公子哥里面出類拔萃的存在,但因?yàn)閺男∫黄痖L大,關(guān)系都還甚好,偶爾喝酒什么的,也都會聚在一塊,上次秦書揚(yáng)去妓院,也是硬拉著宋硯青一起去的,宋硯青去過一次之后就再也不去了,反而是他,因?yàn)闆]能讓頭牌陪著一起喝酒,便又獨(dú)自去了一次…… 秦書揚(yáng)跟著朋友離開。 想著。 總有機(jī)會見面,也就可以確認(rèn)了! …… 送入洞房。 夫妻之間按照規(guī)矩,便應(yīng)該是掀紅蓋頭,喝交杯酒了。 然而宋硯青剛和謝若瞳走進(jìn)房間后,便直接離開了。 “姑爺。”巧兒看著宋硯青匆匆離開的腳步,連忙叫著他,“你不能就這么走了,你還沒有和小姐喝交杯酒。” 宋硯青頭也不回,只丟下一句話,“我要去霖兒那邊。” “可是……” 宋硯青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巧兒在門口看著姑爺離開的步伐,回頭看著此刻已經(jīng)坐在床沿上的小姐,不知道如何開口。 謝若瞳也什么都沒說。 大抵也是猜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 …… 宋硯青直接去了謝芮霖的房間。 謝芮霖自然雀躍不已。 嘴上說的卻是,“硯青哥哥,你怎又來了,你和姐姐已經(jīng)喝過交杯酒了嗎?” “沒有,我只會和你喝交杯酒。在我的心目中,你才是我的妻子。”宋硯青說道,然后直接坐到了謝芮霖的旁邊。 謝芮霖的丫鬟春桃連忙給宋硯青遞上玉如意。 宋硯青接過,便掀開了謝芮霖的蓋頭。 蓋頭下,謝芮霖帶著羞澀嫵媚的笑容,如此花顏悅色,也是讓宋硯青心生漣漪。 “霖兒,你真美。”宋硯青夸獎。 “硯青哥哥你不要說了,霖兒會害羞的。”謝芮霖羞澀不已,臉蛋都紅潤了。 “好。”宋硯青寵溺的一笑。 “姑爺,喝交杯酒了。”春桃連忙呈上兩個酒杯。 宋硯青和謝芮霖一人拿起一杯,互相挽著手臂,喝下了交杯酒。 喝下之后。 宋硯青便親吻了一下謝芮霖的額頭,“晚上等我。” “硯青哥哥不去姐姐那邊嗎?”謝芮霖帶著擔(dān)憂地說道。 “不去。”宋硯青直言道。 在收到謝若瞳給他的回信,讓他接受這份安排時,他便對謝若瞳有了敵意,就連剛剛,謝若瞳的紅蓋頭被不小心掉落那一刻,他也沒有轉(zhuǎn)眼看她,便是對她,沒有任何好感。 “硯青哥哥,你這樣是不合規(guī)的。新婚之夜,怎能來側(cè)室的屋子,你父母肯定會責(zé)備你的。而且如果傳回了國公府,我擔(dān)心祖母……” “霖兒。你嫁于我,我就一定會護(hù)你周全。你在國公府受的委屈,我定然不會讓你在我們宋家還受到這般委屈。”宋硯青堅定的說道,“別怕,從此以后,都有我在。” “嗯。”謝芮霖柔美一笑,那一刻也順勢,依靠在了宋硯青的身上。 心里,自然是得意不已。 今晚如若宋硯青留宿她的房間,明日,她倒是要看看謝若瞳會被怎樣,取笑! 宋硯青和謝芮霖相擁了好久。 門外傳來催促聲,“少爺,喜筵已經(jīng)開始了,老爺和夫人都在催促你趕緊過去。” 宋硯青不舍的放開了謝芮霖,“我先去應(yīng)酬賓客,我已吩咐了下人,一會兒給你送點(diǎn)吃的過來,別餓著自己了,晚上等我過來。” “好。”謝芮霖乖乖聽話。 宋硯青便離開了。 門口處,宋硯青的隨從木冬焦急的說道,“老爺和夫人聽說你入洞房后,直接來了姨娘的房間,氣得不行。” “我知道了。”宋硯青不在乎。 他帶著木冬正準(zhǔn)備去筵席上招呼賓客敬酒。 “站住!”宋元忠在內(nèi)屋直接叫住了他。 宋硯青頓下腳步,行禮,“父親大人。” “你丟下正室,直接去側(cè)室那邊,你可知道你犯了規(guī)矩!”宋元忠呵斥。 “父親,我和霖兒本是兩情相悅,是你和母親,還有國公府長輩非要我娶了謝若瞳,非要棒打鴛鴦。現(xiàn)霖兒為了我,連名聲尊貴都不要了,我難道不應(yīng)該好好待她嗎?!”宋硯青直視著宋元忠,言辭犀利,態(tài)度堅硬,“如若不是意外,霖兒便是你們明媒正娶的兒媳婦,現(xiàn)在她受這般委屈,父親和母親大人,不應(yīng)該同我一般,待她更好嗎?!” “謝芮霖為你這般委屈,我和你母親心里自然有數(shù),也會善待她。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娶了謝若瞳,她便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同理,你也應(yīng)該好好待她,而不是讓她嫁入我們宋家第一天便這般受委屈!” “兒子已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謝若瞳,還請父親不要再逼迫兒子做兒子不愿的事情。兒子不喜歡謝若瞳,便不可能真心待她,她硬要嫁入我們宋家,那也是她自己的選擇,所有該承受的后果,也都是她自己該去承受的,兒子能夠妥協(xié)到這個地步,已是兒子的極限,還請父親勿且倍之矣。” “宋硯青!”宋元忠聽著宋硯中這一番話,瞬間火冒三丈。 “老爺。”宋元忠的妻子明玉芳連忙拉住他,“今兒個是兒子大喜的日子,外面還有那么多賓客等著我們,你們兩父子就不要吵了,我們先去招呼了賓客,這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 宋元忠狠狠的看了一眼宋硯青,也是知道此刻應(yīng)該去招待賓客,便甩手走在了前面。 明玉芳看著自己兒子,也不由得嘆了口氣,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跟上。 宋硯青自然也不敢再多說,便跟了上去。 但心里的決定,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 …… 夜晚。 筵席結(jié)束。 賓客歸至。 整個宋府,變得安靜了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