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要說三人最驚訝的,自然要數王賁了。 三個月以前,王賁便交代下人,一定要收拾好王棟的房間,因為這孩子癔癥了,王賁擔心他癔癥起來發瘋,自己傷害自己,房間里所有有可能自傷自殘的東西,全部都收走了。 就連床底下也收拾的一干二凈,這么大的琉璃寶瓶,它是怎么來的呢? 三個人的眼中發出六個大大的問號! 全部都盯在渾體通透的琉璃寶瓶上。 “陛下,這里面還有水!” 蒙毅將寶瓶橫了過來,果然里面還有流動的水,可是也不過是幾滴而已! “蒙卿,聞聞有沒有味道。” 蒙毅聞言對著瓶口,使勁吸吸鼻子。 瞬間蒙毅的眼睛亮了起來! “陛下,不是水,水沒有味道,這是酒,莫非是傳說中的瓊漿玉液!” 始皇帝也不淡定了。 “王賁,取酒杯來。” 王賁風一樣出去,又風一樣的回來。 蒙毅將瓶口倒立。 嘀嗒,嘀嗒,嘀嗒! 足足倒出來三滴酒。 蒙毅掏出來銀針一試! “陛下,此酒無毒!” 始皇帝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嘶………” “辣,太辣了……” 三滴酒而已,竟然讓始皇帝有種要上頭的感覺。 【就這點酒量,別出來丟人現眼了,若是喝上我的一口二鍋頭,還不得一頭栽倒在地!】 王棟的話,再次在始皇帝耳畔響起! “王賁,無論如何,要問清楚棟兒,寡人為何會在三年后暴斃而亡?大秦為何會二世而亡?” “什么時候得到答案,立即通報與寡人,不得耽擱!” “末將謹遵陛下口諭!” 看到始皇帝一臉鄭重的表情,王賁恭敬的領命。 “蒙卿,將這琉璃寶瓶放回原處,不可被棟兒察覺。” 送走了始皇帝和蒙毅,王賁就開始等待王棟收攤回府。 不用王賁吩咐,新任的管家便會早早的駕駛馬車去接王棟。 自從王棟死而復生癔癥以后,他便不在于王賁同桌而食了。 飯菜都是讓人送去他的房間里面。 不過讓王賁欣慰的是,據下人所說,王棟每頓不管什么飯菜,都會吃的一干二凈。 他們那里知道,王棟根本就一點都沒有吃,都讓自己的兩個侍女,小花和小蘭給分享了。 而且還讓小花和小蘭,替自己嚴格保密。 兩位侍女在王棟身邊已經服侍了三年了,早就對王棟言聽計從,三個月前王棟重病而亡,小花和小蘭個個哭的昏天暗地,死去活來的。 好在王棟及時從棺材板里爬出來,才挽救了兩位丫頭那傷心欲絕的心。 估摸著王棟差不多用完晚膳了,王賁便闊步往王棟的房間走去。 “王棟,用過晚膳了吧?” “兄長,棟已經用過了,兄長請進。” 雖然王棟是王賁扶養長大的,可是自小王賁便讓王棟稱呼自己為兄長。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王棟是始皇帝的皇子,王賁不敢私自抬高自己的輩分。 看著彬彬有禮的王棟,王賁自己都不相信這孩子癔癥了。 可是,他偏偏有時候說的話,就是癔癥話。 不過,今晚自己可是帶著陛下交代的任務而來的。 閑聊幾句,王賁便把話題轉移到,那晚上的話題上。 “棟兒,那晚你說讓咱們趕緊跑路是認真的嗎?” “兄長,若是我說是真的,兄長不會再拎起來棍子,追著我打吧?” 王棟的話,讓王賁微微漲紅了臉。 這話要是給陛下聽見,可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了。 “兄長那晚是有點沖動了,不過如今陛下身體好好的,怎么會三年以后暴斃而亡呢?” “你那晚說的話,兄長如何敢信!” “而且如此詛咒當今陛下,乃是重罪,弄不好咱們王府上下都會受到牽連,棟兒你不在朝中為官,不知道這里面的利害關系啊!” “今日就咱們兄弟二人,兄長想聽聽你的分析,若是你能說動兄長,兄長便依你所言!” 聽到王賁的話,王棟右手猛的一拍桌子。 “兄長此言當真?” “從小到大,兄長何時欺騙過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