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酒心巧克力-《你能不能不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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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特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只可惜左右都被摁住,他除了看,什么都不能干。
她們性感而美好,只是隨著音樂和她們搖擺的身姿,亨特的腦海中出現的卻是那一次看著溫斯頓對他表演脫衣舞的畫面。
亨特在心中啞然失笑。
當自己見過這世上最性感的,那么其他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嘿,亨特……她們的腰身都扭的快要飛起來了,但是你好像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呢?”歐文湊在亨特的耳邊輕聲道。
“關你屁事!”
歐文低聲笑了起來。
派對狂歡到了第二天的天明。歐文和其中一個美女眉來眼去很久了,派對一結束,他就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寫在了對方的肩膀上,笑著說在明天他離開索契之前一定要來找他。
就連唐納德的臉上身上都是口紅印子。
相較之下,亨特覺得自己有點可悲,身為此次兔女郎派對的“兔子國王”,他什么都沒有,除了灌了一肚子的汽水!
當晨光再度光臨這座城市,所有的車手們都拆掉了兔耳朵和兔子尾巴,換上了了自己的衣服。
歐文瞇著眼睛笑著對亨特說:“溫斯頓沖線奪冠只為你的感覺怎么樣啊?”
“還……還好吧……”
雖然和自己想象中的兔女郎派對完全不同,但是有驚訝,也有驚喜。
“俄羅斯站的大獎賽就這樣淪為你們兩個秀恩愛的舞臺了,真是讓人覺得不舒服啊。”歐文搖了搖頭。
亨特扯著嘴巴笑了笑說:“你要是不想看,今年就隱退啊!因為我們以后說不定每一站比賽都在秀恩愛呢?”
這時候夏爾拎著歐文的衣領,將他拉了起來。
“夠了吧啊!讓這個小鬼自己得意!”
只是他們中沒有人想到,兔女郎派對在之后的十幾年里成為了一級方程式界的重要事宜。幾乎每年,都有在賽道上輸給溫斯頓的車位在派對上扮演“公兔子”。
當亨特回到自己的酒店房間時,并沒有看見溫斯頓。
亨特看了看手腕上和溫斯頓一模一樣的手表,心想這家伙應該出去晨跑了吧。
亨特趴在床上,想起歐文的那一句“溫斯頓沖線奪冠只為你”,心臟忽然撲通撲通跳了起來,他拽著被子卷過來又卷過去,然后趴在明顯是溫斯頓昨晚睡過的地方,用力嗅了一下。
幾分鐘后,房門傳來刷卡的“嘀——”聲。
溫斯頓推開房門,然后關門轉身的瞬間,忽然有人壓了上來,對方一把將他扣在門上,吻上他的唇,舌尖一頓亂攪之后開始了任性的吮吸。
溫斯頓在那一瞬間是驚訝的,隨即干脆靠著門,只是環上對方的腰,任由對方胡作非為。
不需要三秒,冰火驟燃,溫斯頓猛地將對方摁向自己,狂吻了起來。
原本想要突然襲擊的亨特反而招架不住,步步后退,溫斯頓直接托著他的腿,一把將他抱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那張床。
就在將亨特放倒在床上的時候,他忽然壞笑著說:“嘿嘿,有一樣東西忘記了!”
“什么?”溫斯頓的聲音低沉間略帶沙啞。
“謝謝你精心為我準備的兔女郎派對。只是,派對上怎么可以沒有你呢?”亨特將藏在后腰的兔子耳朵拿出來,戴在了溫斯頓的頭上。
溫斯頓的雙手就撐在亨特的耳邊,淺笑著看著他。
“那你喜歡我給你的派對嗎?”
亨特沒有說話,只是躺在那里看著對方。
“怎么了?因為我不讓你碰那些兔女郎,所以你生氣了?”
亨特緩慢地露出一抹笑來,抬起手來摸了摸戴在溫斯頓腦袋上的兔耳朵:“你這家伙……怎么就算戴著兔子耳朵也是這么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那真是對不起了。”
“我確實不喜歡那個派對,因為沒有你。現在我覺得滿意了。”亨特瞇著眼睛輕輕笑了起來,就連落在床墊上的發梢也在跟著輕輕顫。
溫斯頓抬起一只手,手指輕輕撥開亨特額前的碎發。
亨特抬起膝蓋,碰了碰溫斯頓的腰側:“我說你是不是特別怕我有外遇啊,所以才不讓我碰別的女人,揪一下假的兔子尾巴都不讓?”
“是什么讓你覺得,我害怕你有外遇?”溫斯頓輕聲問。
“因為你這家伙對什么事都太認真了!而且你還有潔癖,什么都要收拾的干干凈凈整整齊齊!我覺得你在精神上肯定也要求絕對的純潔。”
溫斯頓低下身,側過臉,在亨特的嘴唇上碰了碰:“那么你太不了解我了。當我第一次跟你說話的時候,如果你正愛著別人,我難道就要放棄你嗎?”
亨特好奇了起來:“那如果我真的有外遇了……我是指假如……你會怎么做?”
“你有外遇什么的,并不是我的底線。我經歷過的……遠遠比所謂的外遇要殘酷得多。”
那一刻,亨特的心臟顫了一下,仿佛被捏在了溫斯頓的手指之間。
如果說外遇對于溫斯頓來說都不是一段感情的底線,那么什么才是?
溫斯頓閉上眼睛,在亨特的鼻尖上又吻了一下。
“如果你愛上哪個男人了,我會把他打敗,讓他無地自容,愧于在你的身邊,我會拽著你的視線,讓你轉過身來發現,這個世界上值得你專心看著的人,還是只有我。”
“那如果我愛上哪個女人了呢?”亨特又問。
“那么我會讓她領教男人的殘忍。讓她知道自己的軟弱只是你的負擔,她們永遠不可能懂得真正的你。所以,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我都會把你搶回來。”
溫斯頓的目光很深,那是一種將亨特鎖死的力度感。
然后,他的唇上扯起了淺淺的笑容,將頭上的兔子耳朵摘了下來,戴在了亨特的腦袋上:“你別忘記了,你也輸給我了。”
“喂!我可沒有跟你打賭!”亨特正要抬手將兔耳朵摘下來,就被溫斯頓扣住了手腕。
“別動,讓我看一會兒。”溫斯頓輕聲道。
“有……有什么好看的……”亨特紅著臉,心想溫斯頓都能為了自己把那么多知名車手都給折騰了,那么自己戴著兔子耳朵讓他看一會兒,也沒什么。
“你在兔女郎派對的時候,想了些什么?”溫斯頓問。
“想你。”亨特側過臉去回答。
“想我什么?”溫斯頓又問。
“……想你就是想你,還能想什么?”
“那么那個時候,你腦子里的我,在做什么?”
亨特這時候才發現,這個男人是真的有毒。他甚至懷疑當初的脫衣舞是溫斯頓早就計劃好的。
他在他的心里埋下種子,悄無聲息地發芽,蔓延到了他思維每一個最微末的地方。
“告訴我,亨特。你想了什么?”溫斯頓低下頭來,蹭了蹭亨特的鼻尖。
心也跟著飄了起來。
“想你的脫衣舞……那一次你沒有把褲子……”亨特沒繼續說下去了。
“我忽然明白你為什么那么喜歡兔女郎派對了。”溫斯頓取過自己的手機,覆在亨特的耳邊說,“你戴著兔子耳朵的時候,就像是等待被我吃掉一樣。”
亨特抬起膝蓋就要去撞對方,但是被溫斯頓的手掌壓了下去。
“我再表演一次給你看。”溫斯頓笑了。
他單手劃開手機,點播了那次為亨特表演脫衣舞時候的音樂。
緩慢得就似被刻意拉長的呼吸,這音樂撩動著亨特的神經。
只看見溫斯頓拎著運動T恤的下擺向上拉起,腰部的線條,還有緊實卻并不夸張的胸肌,接著是富有張力的肩背線條,他隨性地將它扔到了一邊:“誰告訴你我有潔癖的?你就算臟死了我也能把你吃下去。”
亨特看著對方,眼睛都挪不開了。
“而且我保證,這一次全都脫給你看。”
之后的一整個上午,亨特明白所謂“這一次全都脫給你看”的意思——里面也包括他自己的衣服。
他被溫斯頓折騰了一頓,耳邊是重復播放的那首音樂。
亨特懷疑,以后無論在何時何地聽到這個曲子,自己都會起反應,比什么都不穿的兔女郎還管用。
俄羅斯站的比賽結束,他們即將啟程前往德國。
亨特和溫斯頓結伴而行,他們的安檢手續十分平順,提前了幾乎一個小時進入候機大廳。
溫斯頓和亨特在機場里的一個咖啡店里坐著。亨特用手機打著游戲,溫斯頓在對面看什么簡報。
亨特知道,溫斯頓除了賽車之外還有別的產業,而且還不少,再想起這家伙說過“我會讓你一生衣食無憂”之類的話,亨特忽然覺得這樣認真嚴肅不跟自己說話的溫斯頓也很可愛。
他壞笑了一下,想起對方曾經在桌子下面對自己的“教育”,他將鞋子脫了,伸到對方那里,輕輕勾起對方運動褲的褲腳,緩慢向上。
溫斯頓原本沒有表情的臉上唇角緩慢的陷了下去,似乎很享受亨特的“胡鬧”。
當亨特的腳尖勾著褲腳來到他的小腿中部的時候,溫斯頓忽然一把扣住了他的腳踝。
亨特想要將自己的腳收回來,但是溫斯頓卻不讓。他的拇指在亨特的腳踝處流連,目光卻依舊看著自己面前的簡報。
“不玩了。”亨特又試著收了收腳,但還是被對方扣著。
“你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我當然不能輕易放開你了。”溫斯頓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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