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大霧-《拯救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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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時,天已然快黑了。方棋睜開澀澀的眼睛,翻了個身,登時難受的齜牙咧嘴,一咧嘴不要緊,表情也僵在了臉上。不止是身上酸,沒勁,臉部肌肉也酸,又酸又疼。
閉了一會眼睛,等神經(jīng)適應(yīng)這樣的酸漲,才又睜開眼睛,往旁邊的床鋪看一看,想確定鴻元在不在這里,這一扭頭不要緊,方棋蹭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床榻換了干凈整潔的新床單,但是為什么是大紅色的啊!方棋眼前一黑,為鴻元奇葩的審美感到震驚!明明以前都是繡著青竹或者花朵,樣式簡單大方,青竹素雅,花也多是梅花、桃花一類,只在邊角繡上幾朵,不至于讓床單顯得太過于樸素了。
方棋趕快低頭看自己,千萬別給他也換成紅衣裳,好在不是,清爽的白色里衣,身上的痕跡早就被清理掉了,并不黏膩。方棋的臉色有點(diǎn)不大好看,他的手臂上,肩膀上,掀開衣服看,小腹,腿上,屁股,甚至于手背和腳面都有觸目驚心的痕跡,尤其是大腿內(nèi)側(cè)最厲害,他的皮膚不黑,也不白皙粉嫩,即便如此,這些痕跡落在身上,看起來仍然十分嚇人。
方棋按了按腿根,疼倒是不疼,不過全身是真酸,又酸又漲,體力嚴(yán)重透支,一點(diǎn)力氣也提不起來。
方棋放下衣服,鴻元在床上不知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對著他又咬又啃又吸,當(dāng)然,適當(dāng)?shù)挠H吻在做的過程中,會因?yàn)榕d奮和刺激淡化疼痛,增添小情趣,但沒見過他這么狠的。不知情的人看起來,甚至?xí)`以為他遭受了一場暴打。
然而這并不是最難受的,方棋艱難地坐起來,甚至不敢讓兩瓣屁股都著地,側(cè)著身體中心放在左邊,盡量不讓中間受力。昨天折騰了大半夜,估摸著到了后半夜才能睡,看現(xiàn)在天又黑了,估計他睡了差不多一白天,過去十多個小時,后面還有強(qiáng)烈的異物感,好像還有東西密密實(shí)實(shí)的塞在里面。
方棋一臉哀怨,渾身不舒服,看了看房間。好在鴻元很聰明,知道一旦他醒來可能就是腥風(fēng)血雨,居然不在這里,不然真想掐死他算了。
方棋小心地半側(cè)轉(zhuǎn)身體,反手去摸屁股,想看看流血了沒有,在入口處摸了摸,摸到一手冰涼。咦這是啥?方棋抬起手來看了看,是透明的藥膏,沒有什么味道,方棋冷哼一聲,算他還有點(diǎn)良心,然后又伸手去摸摸,隨即聽見啪嗒一聲響,房門涂卷被推開。方棋的手還留在屁股上,艱難地側(cè)頭看,鴻元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眼睛黑沉沉的,合上了房門。
方棋無語道:“你是不是學(xué)不會敲門了?”
“害羞了?”鴻元緩步走過來道:“你哪個地方我沒看過。”
方棋:“……”真可怕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還能保持一臉平靜。
男人走到床邊,方棋往里面給他讓了讓地方,鴻元卻沒有坐下,垂眸看他,神色晦暗,道:“你在做什么?”
方棋道:“我看看我松了沒有。”
鴻元:“……”
鴻元坐到床側(cè),伸手摟他的腰,道:讓我看看。”
方棋啪一下把他拍開,冷笑道:“去你的吧,色|狼,你真當(dāng)我傻的啊給你看?”
說完雙手撐起來屁股,又往床里挪了挪。鴻元脫鞋上床,逼近他道:“很難受?哪里疼?”
方棋橫了他一眼,哼道:“酸,又酸又漲。你這人床上床下兩個人是不是?昨天我說了多少次不行了停,是我沒說清還是你沒聽清?不對啊,就算我一次沒說清楚,我說了那么多次你一次都沒聽清楚?知不知道尊重人,我告訴你,我那不是欲迎還拒,是真的不行!”
昨天雖然吃了藥,但當(dāng)他射|出第二次的時候,能感覺到藥力實(shí)則已經(jīng)過了大半,那春日醉仿佛并沒有多少催情的作用,反而有點(diǎn)提供體力的意思,接下來做不做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可這男人不依不撓的沒完,說什么都裝沒聽見,方棋道:“你真當(dāng)自己金槍不倒,一夜七次郎?也不怕鐵杵磨成針。”
不過……
方棋想起那個可怕的尺寸,不禁打了個寒顫,就算真的磨細(xì)了一圈,也比平常人大出一圈。
一邊的男人聽他說完,表情含蓄道:“是你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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