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星輝落進風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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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尋點頭,叫袁野:“你帶姜允進去逛逛,出來告訴你曲爺,里面都有什么。”
袁野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突然被點名,愣了一下,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他抬手招呼姜允:“走走走,哥哥帶你進去掃掃盲。”
正好他嫌外面冷呢。
曲一弦:“……”
她不就嘴賤感慨了一句嗎,傅尋至于這么記仇嗎?
不過她自覺理虧,沒作聲,等袁野和姜允的功夫,把石碑上的字仔仔細細看了個首尾。
傅尋站在她身側(cè)兩步遠的距離,側(cè)目時能看見她低頭看石碑時露出的耳后的那截奶白色的皮膚,陽光下,那一處的光潔白皙,剔透如凝脂般,瑩瑩反光。
常見的領隊,雖少有女性,但大多皮膚偏黑。
即使沒有對比,傅尋也知道,曲一弦的膚色比一般人要白皙許多。
也沒見她怎么防曬,帶線時一副墨鏡,一頂鴨舌帽,精致的時候頂多再帶一對袖套遮擋手臂,偏偏像天生曬不黑一樣。
整個旅游旺季過去,之前是什么膚色,現(xiàn)在還是什么膚色。
曲一弦察覺到他的視線,頭也沒回。
不遠處的青藏鐵路上有火車行駛時發(fā)出的轱轆聲,整片草原,天空,寧靜得就像一副定格的膠卷。
她沉心看完石碑上的內(nèi)容,轉(zhuǎn)頭問傅尋:“你那年怎么想到要來這里當志愿者?”
傅尋收回視線,語氣淡淡的:“忘了。”
可能是為了換份心境,也可能只是想來志愿者,過去了四年,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模糊了。
不那么重要的事情,他向來不會記得很久。
曲一弦“哦”了聲,沒再說話。
公路上偶爾有疾馳而過的越野車,卷起的煙塵被風卷帶著,撲她一臉。
她呸呸了兩聲,在石碑旁坐下。
陽光曬下來的那點溫度就跟她銀行里的余額似的,實在不經(jīng)用。
她坐了一會,沒坐住。
風吹得實在太冷,曲一弦吸著鼻子先回了車上。
她坐回駕駛座,剛想開個暖風暖暖車,手剛撥到風葉,一只白絨絨的腦袋攀著中控冒出來。
貂蟬是被凍醒的,整只貂哆嗦得跟風中抖落葉似的打著顫,顫巍巍地仰著個貂腦袋看她。
曲一弦“嘿”了聲:“你怎么待在車里啊?”
她順手調(diào)高溫度,撳下副駕的車窗叫傅尋:“哎,你的貂落車里了。”
傅尋正在玩煙盒,聽她叫他,抬步上了車。
貂蟬冷得不行,一見著他就挨著他的褲腿扒拉著想往他膝上跳,曲一弦瞧著這么個小東西一攀一跳,靈活地爬上傅尋的大腿,邪邪地吹了聲口哨:“你平時就這么養(yǎng)著它?”
傅尋沒答。
他把貂抱進懷里,反而問曲一弦:“你看看你丟東西了沒?”
曲一弦被他這句話問得頭皮發(fā)緊,被貂蟬藏起零錢的陰影一下涌上來,她翻箱倒柜找了一圈,沒忍住:“媽的。”
虧她還覺得不能虐待小動物,暖氣開得那么大方,這小賊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把她的零錢給藏了。
“我這次還沒來得及怎么著她啊,雞胸肉的投喂時間不是還沒到嗎?”
曲一弦瞥了眼貂蟬露在外面的小尾巴,忍住把它揪出來下鍋的沖動,憋氣道:“怎么著,它還有一手交錢一手交肉的規(guī)矩?”
傅尋抬眼,和她對視了兩眼,替貂蟬解釋:“它今天早上咬你是它以為你做噩夢了,想叫醒你。”
曲一弦一愣:“它說的?”
這只生氣只會“咯咯”,開心也只會“咯咯”,看熱鬧、幸災樂禍以及發(fā)脾氣都只“咯咯咯”的雪貂,除了告狀還能和傅尋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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