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溺(二十二)-《快穿之黑月光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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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嬈在聽見前半句話的時候,就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她機械性開口:“什么叫我死在了涼國國破的那天?”
“我已經下旨,說那天你死在亂軍之中,嬈嬈,如今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丞相之妻了。”他微涼的指節輕輕拂過她的發,動作溫柔,語調低緩,偏偏每一個字,都叫人不寒而栗。
而周衍看著她臉上的錯愕,那種不受控制地心疼之感,又難收難管。
他遏制住自己想要食言的沖動,狠下心腸,一件件褪下她的衣裳,冷聲道:“嬈嬈,明月樓很適合你吧?從今以后,你就住在這里,哪里都不要去,只用等著我就好。”
“你把我當什么?”她沉默半晌,看著他的時候,眼底半真半假的錯愕惶恐。
而周衍仿佛沒有看見,曾經那樣溫柔的一個人,此刻面色清淡,疏離冷然:“嬈嬈,應當是我問你,你將我當做了什么?”
這一場鬧劇,終究潦草收尾。
周衍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注定也不會叫蘇嬈好過順遂。
他們都是心狠的人,在某一種程度上來說,相似到了極點。
被迫承歡,不知是誰更痛一些。
只是羅帳搖晃,隔著輕薄的紗帳,隱隱能聽見女子的吞咽飲泣聲。
周衍動作更重,他用幾乎沒有溫度的聲音說:“哭出來,我喜歡聽你哭。”
于是那哭聲,一夜斷續輾轉著。
許是國祚剛剛穩定,國事繁忙,周衍幾乎不再來見蘇嬈。
他將她囿于那一方高樓之上,像是珍藏一顆明珠,亦或者說豢養,他已經將她逼到了絕路,等著她出聲求救的那天。
有時他也會來看她,在想念之意壓抑住恨意的時候。
只是蘇嬈卻不愿意見他了,她的理由恭敬可笑。
她坐在屏風后面,說:“臣妾身體不適,害怕玷污圣顏。”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他明明記得,那時冬日初至,她夜夜將冰冷的手腳放在他的手中。
她說:“阿衍幫我捂捂,不然我要生病了。”
言辭清晰,可是人不似故。
他如她所愿,只是坐在軟榻之上,隔著屏風看著她素凈的側臉。
而她可以視若無睹,就好像他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直到某一天,他終于忍無可忍,推開了那扇屏風。
繡著牡丹芍藥的白檀屏風倒地的那刻,他看見了蘇嬈的面容。
她穿著白色的襦裙,一身素白,不帶任何一點點顏色。她的手中拿著一方半成的繡帕,梅花還未上色,光禿禿的樹枝丫杈上,零星幾個花樣。
“愛妃好雅興。”他低眉看著她手中的物件,沒有去看她的臉。
他不敢看她,這些日子沒有見到,他已經日夜焦灼。他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氣,才克制住讓自己伸手去將她收于懷中的沖動,又怎么敢多看一眼?
而蘇嬈卻冷靜至極,只是撫摸著手中的帕子。
她的臉色平淡,就好像被關在這里的人不是自己一般:“陛下將我關在這里,我自然是要自己給自己找點消遣的。不然漫漫長夜,我又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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