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三年間童家的生活愈發的好,童山依舊在酒樓做著包子,利用空閑時間會做些別的東西來增加收入。 編竹籃、笠帽到鎮上去賣,童山的手藝好,偶爾村里頭的人還會過來拜托她幫忙制張竹桌或竹凳,不過她們倒也沒占童山便宜,每每過來都會帶些吃的或者用的,都是生活中能用的上的。 助人為樂,童山自然不會推脫,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村民又待他們家不薄,幾年下來,他們已經完全融入了這樸實的村子。 與村里頭的人都已經混熟,有些什么好事也不會落了他們家。 這不,童山剛從一個大娘的口中得知,一個遠鎮有個商鋪正高價收購包谷,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 那兩畝今年種出來的包谷現在都還沒吃完,剩著很多,得知此事的關氏別提多高興了,非要跟著一起去。 “阿爹,那鎮不像梅花鎮這般離得近,您跟著去我怕路上顛簸您會受不住。”童山苦口勸著。 關氏卻是不管:“這就是我種出來的,我去怎么了?你都是我一手帶大的,什么苦日子沒受過,這算得什么。” 任她如何相勸,關氏都置之不聞,執意要去,童山無法,也只得答應。 只是...... 這鎮確實離著遠,且收購時辰有限,這一日往返肯定來不及的,即便來得及,她也確實怕關氏會受不住,可若是在鎮上過夜...... 正待童山苦惱時,院門口一大一小的身影出現,剛和自己爹爹回葉家的童瑞見自己娘親回來了高興的不得了,張開小小的手臂,像小蝴蝶一般撲了上去。 “娘親!” 男孩跌跌撞撞直接撲到女子面前,興奮的抱住她的大腿,粉雕玉琢的小臉揚起,開心得整張臉都透著粉色。 那張小臉像極了縮小版的葉長秋,童山眸光柔和,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去哪玩了?” “方才爹爹帶瑞兒回了毑母家~” 童瑞不止長得像葉長秋,連那黏人的性子都像個極至,且只是黏童山,抱著就不愿撒手。 “哼”一聲冷哼由他身后傳來,葉長秋冷冷睨著他,幾步上前直接扯住他的后領將男孩扯離,面對那委屈的小臉,不為所動地冷聲道:“我與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年紀已不算小,哪怕她是你娘親也不得這般摟摟抱抱,像個什么樣。” 童瑞明顯有些害怕他,小心翼翼地看男子一眼,高高撅起小嘴,卻不敢說什么。 一旁的童山有些好笑:“長秋,瑞兒他不過才三歲而已......”哪來他說的“年紀不算小”? “三歲又如何?”葉長秋瞥了她一眼,微微揚起下巴,絲毫不覺自己說的有錯:“我三歲時已是知曉男女有別,現在不教好他,日后不懂與那些野女人保持距離該如何好?” “......”嘴上功夫童山永遠說不過他,只得嘆口氣安慰般摸了摸自己兒子的小腦袋。 還不到她大腿的童瑞揚起小下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她,帶著些許不敢說出口的控訴,那委屈的小模樣惹人喜愛的緊。 幸而灶屋里的關氏聞聲出來打破了僵局,笑著抱起孩子,與兩人說了聲,抱著他去田里打算將剩下的那點包谷也一并割回來。 院子里只剩下兩人,葉長秋施施然的坐到桌前,倒了杯茶,淡淡瞥向她:“可是有什么事要與我說?” 那欲言又止的模樣,愛極她的葉長秋又怎會看不出,隱隱還猜到可能是他不愛聽的話。 童山支支吾吾,醞釀了好一會,才將事情原委與他說來,最后聲音小的加上一句要在外面過上一夜。 不出所料,只見葉長秋眉頭一皺,當下便駁了她的話:“不行!” 他回頭望向她,俊美的臉上滿是不愉:“去便去了,為何還要在外面過夜?” 莫不是這人起了甚心思,在外面有了人,還尋這般理由來搪塞他,與那人在外邊私會?若不然為何還要在外過夜? 葉長秋一陣頭腦風暴,雖只是想想,可那陣陣酸味幾乎要蔓延而出,滿是怨氣的盯著她,如何都要她解釋個所以然。 童山被他幽怨不滿的眼神看得哭笑不得幾步過去坐到他身旁,認真與他解釋道:“若只是我一人去我當日便可回來,可阿爹也跟隨了去,我總不能讓他老受這般顛簸,你可放心,等次日一早我們休息好便會趕回來的。” “不行!”葉長秋依舊不愿,丹唇微抿,長指在杯口處打轉:“既然這般麻煩,不去便是了,我們也不差那點銀兩,做甚費這般周折。” 他不明白,明明單是他的嫁妝便夠他們過好日子了,可她偏是不用,寧愿費心神去折騰這些事,平時半日見不得面便算了,現在還要出去過夜,叫他如何受得住。 “我不同意!”一想到兩人要分離一日不見,葉長秋心里就難受得慌,緊捏著杯子,堅決反對。 雖然心下已經猜到他會反對,可這般堅決的態度還是讓童山有些頭疼:“長秋,只是出去一日罷了,次日便回來,總不能讓阿爹他自己一個人去啊。” “那便誰都別去。”葉長秋淡淡提議。 最后童山說干了口水都沒能得他的同意,可事情阿爹早已定下了,不去的話估計他也不會答應,無奈只得等晚上葉長秋心情好些了再嘗試與他說說。 夜里,臥房的溫度持續上升,青羅帳中兩人的身影在燭光下若隱若現,曖昧的聲音飄蕩而出,空氣中旖旎而滾燙。 “嗯......”葉長秋緊咬紅唇,眸色迷離的望著身上的人。 神差鬼使的,童山停住了動作,忽然又向他提起了今日的事:“長秋......我與阿爹出去一日便回來,好不好?” 葉長秋現下哪里聽得進她說的話,正入迷之時,很不滿她突然停下:“你快些了......” 童山依言恢復動作,在兩人攀上頂峰時,再次在他耳邊輕念:“好不好?” 早已被快意擊潰的葉長秋,深深沉浸在她的溫柔中,也不曉得她問的是何意,只是癡癡地點頭答應。 等清醒時,葉長秋氣得直咬牙,他想不到她會在他意識最薄弱的時候下手,不曉得她是從哪個女子身上學來的這一出,當下氣得不想理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