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除我以外,全員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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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箏靠在床頭,察覺到床頭擺著一排矮柜,矮柜上還放了些小物件和書本,看起來并不像是沒人居住的側殿空屋,更像聞澤平日里睡的主殿。
殷箏收回視線,對聞澤道:“你故意促成六大營比試,可是為了牽制他這次帶來的玄武營?”
聞澤沒有回答她,而是在床邊坐下,端起剩下的半碗粥,舀了一勺往殷箏那遞。
殷箏不吃,他便不答,于是殷箏低頭,吃下了那一勺粥。
聞澤:“嗯,原先是準備借口南營人手不足,從玄武營調人,后來聽賀輕雀說朱雀營想跟玄武營比試,干脆順水推舟。”
殷箏咽下那一口順滑的白粥,因為嘴里有些泛苦,所以即便沒有加糖,她還是能嘗到白粥里淡淡的甜味:“可這樣一來,你就只有一天的時間,還必須在比試當天,將他從比武場引開。
你能做到?”
聞澤又給殷箏舀了一勺粥,殷箏吃下后,他說道:“沒什么做不到的,你在宮里待著,別插手。”
殷箏表示:“我是一定要插手的,要么我們合作,要么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聞澤舀粥的手頓了頓,像是在思量目前這種情況下,他若跟殷箏起內訌,會不會讓一切都功虧一簣。
殷箏也知道,就目前情況來講,他們最好是合作,協商出雙方都滿意的結果,可有些事情她不想退讓:“讓我去,我所求不多,只是有話要當面問他。”
聞澤拒絕她:“不行,太危險了。”
殷箏不再吃聞澤喂來的粥,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殿下原先還能面不改色地將我當成誘餌來用,怎么如今,反而不敢了?”
因為原先沒放心上,當然什么都敢,可如今聞澤醒悟了,知道去珍惜愛護,自然是放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
偏偏他又別扭得很,將這一切都當成了自己見不得人的小心思,不愿訴之于口,亦不愿被人戳穿。
此刻一聽殷箏這么說,他便忍不住想要掩蓋自己的真實想法,嘴硬道:“我只是怕你壞事。”
“你我分頭,難道就不會壞事嗎?”
聞澤閉口不言,越覺得殷箏是知道了什么,就越不想承認,他放下碗勺,起身道:“好,你將他從比武場引開,要親口問他什么也隨你,但之后的事情,交給我。”
殷箏點頭,雙方達成約定,可聞澤卻并不開心,他回到桌前坐下,也不說去休息,就這么坐著看折子。
殷箏也不吃了,讓十九撤掉飯菜和矮幾,再一次洗臉漱口,躺下睡覺。
徒留江易坐在腳踏上,啃完燒鴨后翻窗離開。
國師被請去東宮,以及殷箏留宿東宮一事都被聞澤壓了下去,除了當時在場的人和皇帝以外,并無他人知曉。
聞澤把殷箏看后吐血的那些信件也給皇帝看了,皇帝的反應不比殷箏小,還因此臥床休養,將政務都推給了聞澤。
聞澤比他們都好些,因為他不認識安武郡主,所以比起悲痛,他更多的是殺意,對衛十硯的殺意。
……
比試定在大婚前十天,在那之前江韶戚也帶著臨西的一部分白虎營抵達了雍都,并同意參與這次的比試。
一時間,整個雍都都為此而沸騰了起來,更有不少地方開了賭局,賭最后會是哪一方獲勝,其中最被看好的就是玄武營和北營,最不被看好的,是形如雍都吉祥物的麒麟營。
比試開始前一天,殷箏托人給衛十硯送了信,約他第二天出城相見。
于是第二天,衛十硯把手下的人丟去比武場,下軍令讓他們必須贏,自己則帶了兩個親兵出城。
出城沒走多遠,他就看到了一輛馬車,馬車的車窗簾子被人掀起,里頭坐著的正是殷箏。
衛十硯發現殷箏看起來有些憔悴,心里升起擔憂,正要上前,馬車就動了。
衛十硯驅馬跟上馬車,和馬車一塊繼續朝著東南方向前進,最終停在了一座寺廟前。
寺廟上掛著一塊被擦洗干凈的牌匾,上書——
忘音寺。
衛十硯微微一愣,見殷箏從馬車上下來,便也下馬,和殷箏一塊入寺。
在聞澤的幫助下,忘音寺恢復了些許往日的模樣,止憂大師也收了幾名弟子,加上近來許多人趕往雍都,常有來寺里歇腳的,給原本敗落的忘音寺增添了幾分香火。
只是今日寺中格外冷清,并無商旅香客,也沒見幾個和尚,只有止憂大師站在蓮池旁,對著他們雙手合十,道了聲佛號。
殷箏也向止憂大師行禮:“麻煩大師了。”
隨后止憂大師離去,殷箏才對衛十硯道:“我怕有人打擾,便包下了整座寺廟。”
衛十硯看了看四周,問:“可是擔心被人發現你我相識?”
殷箏垂眸:“嗯,我并不想讓人知道我是誰,做殷家的女兒,也挺好的。”
衛十硯沒再說什么,只將帶來的親兵留在蓮池,自己跟著殷箏在寺廟里閑逛,期間兩人聊起分開這些年各自的生活,殷箏笑著問他:“這么多年了,為何不再娶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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