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玄青下樓交代完小二之后,便又回來了,看到姜糯米吃得差不多了,又給它喂了點水。 很快小二便把飯菜和熱水送了上來,姜離隨意吃了一點,便進了浴桶。 他的身上不少都是玄青留下來的吻痕,甚至脖子處也有好幾個,一切都昭示著兩人的情事有多么激烈。 玄青看著他光滑的背部,一面覺得自己真是個禽獸,一面又覺得剛才壓下去的那股邪火又有了冒頭的趨勢,腦中那些清心經全然失去了作用。 怕自己再看下去失控,玄青硬逼著自己轉身,選擇和一旁的姜糯米大眼瞪小眼。 兩人在小鎮上又留宿了一晚,到了第三天才重新啟程。 一路上邊走邊看看風景,花了大半個月才回到了青水鎮。 姜離在信中已經告知父親玄青會和自己一起回來,看到玄青,姜父并不意外,但是看到他滿頭長發,卻是懵了。 “玄青師傅……”姜父看著他一頭青絲,一臉驚訝,“你這頭發……” 玄青習慣性想要雙手合十,手一動便想起自己已經還俗了,又把手放下,道:“伯父,我已經還俗了。” 姜父對玄青還俗之事一無所知,聽他一說,還懵了一下,問:“為啥?” “為了娶……” “為了喝酒吃肉,享人間美事!”姜離及時截斷玄青的話,對老父親說,“簡而言之,就是思春。” 玄青:“……”反駁也不是,不反駁也不是,真是無言以對。 “思春”二字雖然說得直白,但也是人之常情,姜父非常理解,只是不明白為何玄青離開酒樓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頭發便已經長到了腰間。 不過他也不是好奇之人,只當是佛門自有秘法罷了。 玄青已經還俗,便可吃葷了。 到了晚上,姜離親自下廚,給他做了滿滿一桌的菜,算是給他慶祝。 桌上只有姜離、玄青和姜父三人。玄青不是出家人之后,姜父便不再稱呼他為“玄青師傅”了,而是直接以名字稱呼。 “玄青啊,往后你有何打算?”姜父細心地問,他記得玄青除了伽慶寺的同門之外,并沒有其他的親人朋友。 “我打算留下來。”玄青道,他本就是為了姜離還俗,自然不會離開。 一旁的姜離接過他的話:“喔,他留下來跑堂。” “跑堂?”姜父一愣,隨即反對,“這怎么行?玄青是你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們家的恩人,怎么能讓恩人跑堂?” 玄青看他教訓姜離,連忙替姜離說話:“我不介意,是我愿意的。” “那也不行。”姜父不贊同地道,“你對我們姜家這么大的恩情,別說不能讓你做跑堂,就是讓我們家養你也行!” “不行。”玄青脫口而出拒絕,“應該是我養您才對。” 姜父愣住了:“啊?” 姜離被口中的菜嗆了一下,猛地咳嗽了兩聲。 姜父被他轉移了注意力,扭頭看他道:“慢點兒吃,又沒人跟你搶。” 玄青疑惑地看了姜離一眼,心里明白了些什么,接下來沒有再主動提剛才的話題。 到了夜里,他趁姜父不在時,把姜離困在墻角處,問他當初所說的和姜父談過長發及腰便成親一事是真是假。 姜離也不隱瞞他:“自然是假的。” 雖然已經猜到了答案,但是他的坦白還是讓玄青有些失落:“那你當初為何這么說?” “為何啊……”姜離笑了下,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湊上前親了他一口,理所當然地說,“為了勾引你唄,否則你這個小禿驢慢吞吞的性子多磨人啊。” 玄青:“……” 兩人對視了一會,玄青敗下陣了,心里那點不愉快消失殆盡,將他壓在墻上,親了許久。 玄青就這樣在姜家住了下來,姜父是不可能讓他做跑堂的,他也沒有這個打算。 他在附近開了一家武館,收一些年幼的孩子教他們習武。 開館后,在姜家酒樓的宣傳助推以及玄青高超的武功下,武館的生意爆火,收入十分可觀。 一轉眼,幾個月過去了,玄青已經在姜家住了許久,不止姜父把他當成自己人,就連在酒樓的其他人心中,也都把他看作姜家的一份子。 他和姜離的關系雖然還沒有和姜父坦白,但是也沒有刻意隱藏和保持距離,姜父有好幾次都看到姜離一大清早從玄青的屋子出來。 一開始姜父對此并不在意,只是次數多了才覺得有些不對勁,甚至后來他還偶然看到玄青替姜離清洗衣物。 這些個現象讓他感到疑惑,總覺得有些不合常理,不禁對兩人多加留意了一些,然后就發現兩人之間非常默契,經常不約而同停下手中的事情,抬頭與對方相視而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