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啟珩和姜離日夜相處多年,知道他能吹,卻沒想到他這么能吹,連“執念生長”這等天方夜譚的話都說得出來。 可即便如此,他仍舊覺得姜離不會害自己,也對他下不了手,以前尚且如此,何況現在察覺覺了自己的心意之后,更加不可能傷害他。 這種感覺蕭啟珩說不出來是為什么,但是深刻地存在自己的骨血里,就好似與生具有的一般。 何況自己也曾想過,姜離這么聰明懂事,身為太監,實在是太可惜,如果他是平常人家的孩子,他便可以勤讀詩書,考取功名,以他的聰明肯定能闖出一番天地,能享受他人艷羨的目光,而不是做一個在宮中需要看他人臉色度日的內侍。 所以如今知道姜離是個真正的男人,蕭啟除了生氣他瞞著自己之外,更多的是為他感到高興。 畢竟沒有哪一個男人,不希望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他相信姜離也是如此。 如此,蕭啟珩覺得自己真的是中了邪了,換了以前,他哪會為一個人考慮這么多,不過是因為心生愛意。只是兩人同為男子,姜離又一心視自己為主,不知道會怎么看待自己對他的感情,是接受還是……嫌惡?會不會對自己避而不及?! 一想到此,他的臉色便陰得幾乎要滴出水來,極度抗拒這個可能,哪里還記得自己曾經還想過要放姜離出宮的事情。 姜離看他突然不說話,臉色來來回回變了幾次,最后整張臉都陰沉得厲害,以為他在怪自己隱瞞了他,雙手捧著他的臉,湊近與他面對面,輕聲說:“殿下。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瞞您的,只是怕說了您不相信,怕不能留在您身邊,所以才一直隱瞞?!? 他的聲音讓蕭啟珩回過神,不經意便與他四目相對,那雙燦若星辰般的眼睛里,帶著毫不掩飾的愛意,猶如融入骨血般的濃烈、深刻,讓他驀然一愣,手不自覺松了開來,怔怔與之對視。 命根子被放開后,姜離暗自松了口氣,保持著和蕭啟珩不過幾厘米的距離,繼續道:“殿下,我可以用生命發誓,我真的曾經是個太監,只是后來不知道怎么就長回來了,我那里還有被凈身的疤,您要是想看,我現在可以給您看。” 帶著系統穿越到各個世界的事情畢竟太過玄幻,姜離不敢保證失去前幾世記憶的蕭啟珩會相信自己,所以不好貿然把系統的事情告訴他,不過當初利用“還陽丹”恢復男人身的時候,他就考慮到了遲早有一天會暴露,于是在游戲商城里買了個疤痕貼,那玩意兒做得非常逼真,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出來真假。 蕭啟珩從小被淑言皇后教育要知禮守禮,非禮勿視銘記于心中,聽清他的話之后,下意識便脫口而出:“誰想看了?少胡說八道!” 姜離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也不是真的要他看,聽他這么說便也不動手,又湊近了一點,兩人額頭抵著額頭:“那殿下是相信我啦?” 他一說話,溫熱的呼吸便撲扇在蕭啟珩的臉上,給他帶來一陣微癢。 這樣的距離過于曖昧也過于親密,讓蕭啟珩不自覺盯著姜離一張一合的唇瓣,唇上的殷紅讓他喉嚨變得有些干,無意識上下滑動了一下,眼神漸漸變得幽深起來,有一種二十六年來從未有過的**自心底滋生,促使他想要堵住這張喋喋不休又胡說八道的嘴。 他想,這個人是自己的,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情,說了什么慌,只要他在自己身邊,這就足夠了。 “殿下,您怎么不說話?要我怎么做您才不生氣?只要您說……唔!” 姜離余下的話,都被溫熱的嘴唇堵住。 蕭啟珩緊緊地扣住他的后腦勺,將他壓在池邊,雙唇含著他的嘴唇吸吮,無師自通地舌頭頂開他的嘴之后,將舌頭探入他的口中。 唇舌相纏的熱度,讓姜離心里發出一聲喟嘆,原本捧著他的臉的雙手慢慢放下,改成摟住他的后頸,回應他的吻。 在蕭啟珩看來,兩人不過認識幾年而已,但是對姜離來說卻是經歷了幾輩子,這種闊別多年再次與自己愛人相擁相吻的機會,讓他心臟如同每一個世界遇到對方時那樣再次顫栗了起來,心如擂鼓般激烈,無法自已。 他如此愛這個人,不管經歷多少年,不管到哪個世界。如同他曾經唱給池放的那首歌:我心系一生的人啊,此刻就在我的眼前,我愿用盡所有,換與他的一生相戀。 兩人一個是初嘗**之悅,一個是久旱逢甘露,這一吻又深又長,雙方幾乎要把對方肺里的空氣吸空才罷休,唇舌糾纏間,身下也自然而然起了反應,互相抵著對方,存在感極強。 蕭啟珩喘息著微微拉開了點兩人的距離,低頭看向水中,姜離看到他的動作,輕咳了一聲,說:“不好意思啊殿下,我畢竟是個男人。” 蕭啟珩:“……”不用強調你是個男人,孤已經看過了。 蕭啟珩心里再有氣,也因為剛才那一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只剩下滿心的歡喜的對姜離的心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