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四鉆十一顆鉆石-《溫柔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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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的外套早就滑落,魏鶴遠越看她穿成這個樣子越生氣,收著力道,不輕不重地打到她臀上,恨恨地問:“那種地方是你能隨便去的?魚龍混雜,你這簡直就是羊入虎口!”
梁雪然直接被他打懵了。
雖然魏鶴遠用的勁小,但架不住肉多,神經也多,梁雪然頭一次被打,懵逼之后,不顧形象嚎啕大哭,一邊抹淚一邊罵他:“姓魏的,你變態啊!放下我!你個老男人!變態狂!”
魏鶴遠生平第一次,有了種家里小祖宗處于叛逆期的痛苦感。
太陽穴突突的跳,真是打也打不得,哄也哄不好。
管家被外面的動靜驚動,只聽說魏先生扛了個破破爛爛的瘋女人回來,嚇的摔了杯子。
梁小姐走了之后,先生的口味突然變得……這么重嗎???
他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梁雪然已經被丟到臥室的大床上。
烏壓壓的發散開,梁雪然剛想起來,魏鶴遠去取了濕毛巾過來,極其暴力地捂在她臉上:“還化這么濃的妝!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這眼圈是我打的!”
恨鐵不成鋼。
梁雪然喝了酒,被他強行扛過來,憋著一口氣全撒出來,伸腿踹他:“又不是化妝給你看的!你管我!”
一腳過去,結結實實踢到魏鶴遠腿上,男人肌肉結實,沒什么反應,倒是梁雪然的腳趾被踢疼了。
嗷嗚一聲,梁雪然下意識伸手去摸,而魏鶴遠已經放下毛巾,躬身,迅速抬起她的小腿,繃著臉:“怎么了?”
左看右看的,確認只是發紅之后,才放下來。
仍不忘繼續教訓她:“毛毛躁躁的,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照顧好自己?”
梁雪然不服氣:“遇到你之前我一直過得很好。”
“很好?”魏鶴遠放下她的腿,問,“被人強逼著喝那種藥也算過得很好?被人污蔑抄襲也算很好?你是不是有什么認知障礙?”
梁雪然被他說的眼圈發熱,好勝心讓她繼續反駁:“反正比在你身邊好!”
“在我身邊哪里不好?”
“每次親熱都那么疼算什么好?”
魏鶴遠說:“你不也是挺開心的么?好幾次,擔心你疼,我都忍著沒有做完。”
“明明是你技術差!”
魏鶴遠認為最后三個字是對他的巨大羞辱。
偏偏梁雪然還尚未發覺他的憤怒,仍舊氣的口不擇言:“年紀大,估計以后體力肯定不行了,技術差,也不懂得尊重人。以前也就算了,畢竟拿著你的錢嘛;但我現在也不稀罕,干嘛不找個小白臉伺候我……”
魏鶴遠忍無可忍,壓住,扣住她兩只手腕,居高臨下看她:“道歉。”
梁雪然十分倔強:“偏不偏不,我就是要說,魏鶴遠,你就是……唔唔唔!!!”
嘴巴被男人死死堵住,梁雪然不甘示弱開始反擊。
她喝了兌著烈酒的果汁,魏鶴遠嘗到裹著迷醉的香甜。
他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又被她氣急;此時親吻著她,心底的野獸非但沒有平息,反而被更深地挑逗起來——
兩人打架一樣完成這個激烈的吻。
結束的時候,梁雪然臉頰酡紅,T恤凌亂。
臉上猶掛著殘妝,但這并不顯猙獰,反倒是帶了點凌亂的美。
兩人纏斗中,魏鶴遠的領帶被她無意識的壓住。
魏鶴遠忍無可忍,俯身吻上她的耳垂。
梁雪然試圖掙扎,仍舊被他按住。
她其實并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了,人生中前十八年為了母親,為了支撐起整個家而活著;遇到魏鶴遠之后,也苦苦壓抑著自己。
現在她不想壓抑了,想做就做,不給自己留什么遺憾。
梁雪然瞇著眼睛看魏鶴遠。
魏鶴遠襯衫已經被她揪亂,俊朗的一張臉上不再是冷淡,而是令人心動的、沉溺于情、欲之中的表情。
魏鶴遠真是長在她審美點上。
每一個表情,每一處。
當初第一眼看到他,梁雪然才會向他求救。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梁雪然喘了口氣,高高昂起頭,脖頸線優美而漂亮:“技術差就是技術差。”
這句成功激怒魏鶴遠,他打量著身下的人,冷笑:“你要再試試?”
梁雪然哼一聲:“試幾遍都一樣。”
“你確定?”
“確定!”
梁雪然目光帶著挑釁,還有不肯服輸的韌勁兒。
魏鶴遠吻住她。
梁雪然剛做好的美甲深深折斷。
魏鶴遠的襯衫扣子被拽掉。
梁雪然被激起斗志,鐵了心的要占上風,可惜體力不支,最終還是慘敗,一塌糊涂。
魏鶴遠撥開她臉頰旁被汗水打濕的發,聲音放低,啞聲逼問:“說,好不好?”
梁雪然喘著氣,仍舊不肯服輸,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繼續尋找他的罪狀:“那你還向凌宜年學pua技巧。”
沒有聽過的詞語。
魏鶴遠皺眉:“那是什么?”
“壞男人欺騙小姑娘身心用的,”梁雪然簡單粗暴的解釋,“就之前滑雪那次,你故意讓朋友嘲笑我,然后扮好人幫我,晚上再和我——”
“我沒有,”魏鶴遠也惱了,“你從哪里聽到的這種話?在你心里,我是這么齷齪的人么?”
梁雪然說:“我還記得那天凌宜年問你技巧管不管用。”
魏鶴遠皺眉回憶,終于記起來有這么回事:“凌宜年問的是緩解痛經技巧怎么樣,你那時候不是生理痛么?又不肯去看醫生,還說什么‘輕微的疼不礙事’。”
說到這里,他咬牙切齒:“如果當時就知道你這么不聽話,早該強壓著你去醫院。”
梁雪然卻因為他的話愣了愣。
他那時候……注意到了么?
方才還囂張的氣焰慢慢地消下去。
但梁雪然覺著自己這時候認輸很慫,仍舊開始駁他的“斑斑劣跡”:“每次我那么耐心地做了小禮物送給你你連個最起碼的謝謝都不會說!還不斷打擊我,諷刺我!我那么喜歡你——”
錯誤的話一出口,再也收不回了。
梁雪然看到魏鶴遠眼眸驟然一亮。
她往后退了退,把不該說的話咽下去,冷聲:“說錯了,我不喜歡你,從來沒喜歡過,就是為了錢和你在一塊——嗚!”
話沒說完,魏鶴遠已經笑了,哪里還有剛剛怒氣沖沖的模樣。
男人拉著她,直接摟在懷中,聲音柔和許多:“你剛剛說什么?”
“我不喜歡你,從來沒喜歡過,就是為了錢才和你在一起。”
“不是這個,再往前。”
“……”
梁雪然不肯再說了。
而魏鶴遠已經不在意她的回答,親吻她的額頭,臉頰,最后輕輕落在唇上。
梁雪然氣的咬他一口,趁他吃痛松手的功夫,四肢并用想爬走,然而被他輕而易舉地捉住腳腕直接硬生生地拽了回去。
徹底結束之后,魏鶴遠還不忘問她:“年紀大?技術差?體力不好?”
梁雪然嘴硬:“反正我就是不喜歡。”
魏鶴遠倒是被她的口是心非氣笑了:“好樣的,很有骨氣,我欣賞你。”
雖然嘴上放著狠話,仍舊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來,像是以前經常做的那樣,清理干凈,換好床單,才放回床上。
梁雪然撐不住,已經沉沉睡過去;她力氣幾乎全部耗光,側著身體,手指搭在臉頰旁,蜷縮著。
魏鶴遠躺在她身側,忍不住伸手把她攬回自己懷抱中。
睡熟后的她沒有絲毫反抗。
眼睫低垂,唇瓣紅潤。
魏容與說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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