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二十一顆鉆石-《溫柔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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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甄曼語叫她,“又見面了啊,梁小姐。”
梁母怕事,見甄曼語氣勢洶洶,不安地扯扯梁雪然的衣角:“雪然,她要就給她……”
梁雪然只是淡淡地吩咐店員:“把鐲子包起來吧,我要了。”
店員哪里管客人間的糾紛,梁雪然既然要了鐲子,就算是她的提成,怕旁邊的人搶,急忙樂滋滋地去包鐲子。
甄曼語哼了一聲,諷刺:“看來梁小姐這么快就找好下一家了啊,我還以為你會扒著鶴遠哥哥一輩子呢。”
梁母聽到熟悉的名字,變了臉色;梁雪然那兩年的“意外”始終是她不肯面對的一塊心病,雖然上次魏鶴遠否認了,但這并不足以拔去她心頭的刺,拉著梁雪然就想走,聲音低低:“雪然,咱們回家。”
梁母剛剛動了手術(shù),醫(yī)生囑托要多休息,要靜養(yǎng),少動氣。
擔(dān)心刺激到她,梁雪然暫且放過甄曼語一馬,扶著梁母,刷卡拿鐲子離開店,司機就候在外面。
誰知道甄曼語不依不饒,東西也不買了,非得跟上來,追著罵她:“喂!說你呢,梁雪然,你也太沒心了吧?是不是只要給你足夠多的錢——”
梁雪然扶梁母上了車,安撫地對她笑:“您先等等我,我和這位小姐解釋一下。”
梁母十分擔(dān)憂:“你別打人。”
“嗯。”
“也別吵起來……”梁母摸著心口,“咱們得罪不起人。”
梁雪然笑笑:“您放心,我比較喜歡以理服人。”
等梁母上車,關(guān)上車門,梁雪然轉(zhuǎn)身看甄曼語,平靜地問:“罵夠了嗎?”
甄曼語:“……還沒。”
“那你等會再說,我先問你,是我逼著魏鶴遠和我親近的?還是他被迫和我在一起?兩個人都是單身沒有破壞彼此家庭,你有什么好罵的?”梁雪然問她,“我們倆一個圖錢一個圖色,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要罵只罵我一個,也太不公平了吧?甄小姐,你的腦子是松子仁嗎?是不是晃晃還能聽到你腦子里浪打浪唱漁歌?”
甄曼語成功被她的邏輯帶偏,呆呆地看著她,也沒反應(yīng)過來:“啊?”
梁雪然上前一步,抬起甄曼語的下巴,強迫她看自己:“我愛錢愛的堂堂正正,但沒做三也沒做什么違法亂紀(jì)道德敗壞的事。本來就是兩廂情愿,你怎么不去罵貪戀美色的魏鶴遠?是我強了他?還是怎么著?”
甄曼語臉一紅。
梁雪然松開手,微笑:“甄小姐,你現(xiàn)在得學(xué)會尊重別人,不然以后要吃大虧。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是愛你護你的爸爸。”
她施施然上了車,絕塵而去。
而甄曼語還呆呆地站在原地,良久,摸了摸臉。
……天,她竟然覺著梁雪然說的很有道理耶。
回家的路上,梁母顯然沒有來時的開心。
梁雪然什么都沒說。
這是母女之間不能提的禁忌。
彼此都不提,完全可以當(dāng)它不存在。
大年三十,母女倆一起包水餃,蒸包子,做年糕。
鐘深自己也終于有一次休假,他竟然沒有去明京,反倒留在華城,笑吟吟地提著禮物上門,說要蹭梁母一頓年夜飯。
梁母驚訝不已,問鐘深:“你爸爸媽媽不是在明京嗎?怎么來這里了?”
鐘深微笑:“他們不需要我。”
梁母弄不清楚這個“他們不需要”是什么意思,梁雪然悄悄地把她拉走,小聲說:“鐘深從小時候就被梁老先生收養(yǎng)了,他和他家中人關(guān)系不太好。”
梁雪然其實說的算是委婉。
她委托調(diào)查的人提供的情報遠遠比這更加觸目驚心。
鐘深有一個雙胞胎哥哥叫鐘鳴,鐘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自小被遺棄,先前跟著他爺爺在街上生活,九歲時,爺爺去世后,徹底成了野孩子。
而鐘鳴被家里人溺愛著長大,對自己這個弟弟動輒打罵,曾經(jīng)還劃破過鐘深的臉。
鐘深在欺辱中長到十歲,被梁老先生看中,帶回去,治好他的病,悉心教導(dǎo)。
鐘深父母在他病好后去梁老先生家中鬧了一場,拿到錢之后才心滿意足離開。
梁雪然認為這些不該讓梁母知道,畢竟是鐘深的個人**,他應(yīng)當(dāng)不喜歡叫別人知道這些過往。
從某種角度而言,她與鐘深是同一類人,永遠都會把自己脆弱的一面裹起來,輕易不會示人。
梁母也不去細究,她性子太軟了,一旦發(fā)現(xiàn)不好的苗頭,立刻縮回去:“哎,那也挺可憐,怎么能和父母鬧成這樣呢?畢竟是血肉至親啊。”
嘆息著,她回到廚房,今天傭人都回家探親,梁母休養(yǎng)的差不多了,包個餃子也累不著。
梁雪然包到一半,口袋中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她現(xiàn)在滿手白花花的面粉,不方便拿,站起來,出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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