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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七顆鉆石(末尾尾小修)-《溫柔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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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家中規矩嚴格,如今魏家老爺子和老太太身體康健,像元旦這樣的日子,一定要叫兒孫們過來一起吃飯。

    雖然是休假期間,但魏鶴遠仍舊是脫不開工作,最后一個踏入老宅,姍姍來遲。

    他是家中獨子,父親還有兩個弟弟,各有兒女,現在一大家人聚在一起,熱鬧程度并不亞于春節。

    一踏進門,胖乎乎的小侄女綿綿跌跌撞撞跑過來,奶聲奶氣地叫著叔叔,魏鶴遠把她抱起來,笑著問:“最近又學了些什么?老師教的算數學會了嗎?上次教你的唐詩會背了嗎?”

    剛剛看到他還開心不已的小綿綿頓時手腳并用企圖下來:“您還是當我沒來過吧。”

    旁側圍觀的魏明可噗呲一聲笑起來,把小綿綿抱走:“二哥,哪里有你這樣的?上來就問成績,一點兒也不招人喜歡。”

    小綿綿朝著魏明止伸出手,叫著爸爸,魏明止蹲下來,小綿綿抱著他的臉,重重地親了一口。

    魏明止看魏鶴遠始終在看綿綿,打趣:“喜歡?那就早點生個唄。反正你年紀也不小了,我這么大的時候,小綿綿都在她媽媽肚子里了。”

    魏鶴遠沒說話。

    到底是一家團聚的時間,有老太太老爺子坐鎮,解了食不言的禁。

    老爺子先是批評魏明止近期不該和人搶那塊地,又責備魏明可在例會上和人爭執;到了魏鶴遠這邊,他沒有什么意見,只說“保持現狀”。

    老太太不愛聽生意上的事情,魏明止早早結婚生子,魏明可也有了未婚夫,唯獨一個魏鶴遠叫她放心不下。

    老太太又開始例常催婚:“鶴遠,你這都快二十八了吧?你父親當年和你一樣大的時候,你都能抱著狗到處跑了。”

    魏鶴遠說:“奶奶,我暫時不考慮這些。”

    老太太不滿了:“這個理由從剛畢業用到現在,一個字也不改。怎么?你還打算敷衍到什么時候?敷衍到你退休?”

    魏鶴遠說:“您別著急。”

    二嬸笑瞇瞇地說:“男人有事業心挺好啊,再說,鶴遠也不缺小姑娘喜歡啊。比如說甄家那個小姑娘,對鶴遠也挺癡情,雖然說年紀小了五歲,差距大了點,但小姑娘家活潑點也不是什么壞事。”

    老太太記起來了這位癡情種子,十分不滿意:“不行,活潑歸活潑,不識禮數又是另外一回事。鶴遠對她沒意思,她就鬧著自殺,不把自己生命當回事,這怎么能行?”

    二嬸還想繼續說,老太太吃飽了飯,擱下筷子,叫魏鶴遠:“鶴遠,你跟我來一下。”

    魏鶴遠跟她去了書房。

    老太太和老爺子都喜歡在這里教育子孫,不同的是老爺子喜歡加諸于身體上的暴力,而老太太偏好語言上的教訓。

    魏鶴遠等著老太太開始給他洗腦,但老太太沉吟片刻,委婉開口:“奶奶也不是那樣不開明的老人,只要你喜歡,哪怕是個男孩子,帶回家也不要緊——”

    魏鶴遠微怔,反應過來之后,苦笑:“不是您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啊?”老太太有些恨鐵不成鋼,重重地把杯子擱在桌子上,“我現在對你未來伴侶的性別都不在乎了,再這么耽擱下去,物種都無所謂了!哪天你要是抱個貓啊狗啊的回來說過一輩子我都不攔你!”

    說到這里,老太太又嘆氣:“但動物保護組織就不一定了。”

    魏鶴遠去倒了茶,雙手端給老太太:“您別氣壞身體。”

    老太太苦口婆心教育了十分鐘,看魏鶴遠依舊不為所動,說的口干舌燥,心灰意冷地讓他離開。

    魏鶴遠下了樓,客廳中,魏明可不顧儀態,蹲在地上和綿綿一起玩。瞧見窗戶外落了雪,他推門出去,魏明止正站在廊下抽煙,瞧見魏鶴遠,手里的煙還夾著,半瞇著眼睛看他:“怎么?還真失戀了?”

    魏鶴遠同梁雪然的事情沒有瞞著魏明止,魏明可也知道,但考慮到那個小姑娘的年紀,兩個人不約而同地保持了緘默,免得老太太下狠手教訓魏鶴遠。

    梁雪然走的事情,魏明止當然也有聽說。

    只是在見到魏鶴遠之前,他沒放在心上;但今天瞧魏鶴遠這異常沉默的樣子,才察覺到一絲微妙。

    魏鶴遠平淡地應一聲。

    魏明止沒想到他承認的這么痛快,咳一聲,輕輕捶他肩膀一拳。

    思來想去,沒什么好安慰的;魏明止思來想去,開了地下酒窖,拿著一瓶珍藏酒陪魏鶴遠喝。

    剛打開,秦弘光打來求救電話,說自己剛剛因為頂撞父親被氣的趕出家門,問魏鶴遠現在在哪,預謀求收留。

    魏鶴遠把地址報給他。

    秦弘光這次沒白來,還帶著姑娘,是個小模特,杏眼粉腮,纖纖瘦瘦的。那小模樣,乍一看還真的有點梁雪然的感覺。

    魏明止去開的門,一瞧見秦弘光和后面羞怯怯的小模特,腦袋轟了一下,第一反應是還好他們鬧騰的地方離老太太休息的地方遠,不然要讓她知道秦弘光敢帶這姑娘過來,一定能扒掉他的皮。

    擔心逗留時間久招來人,不敢耽擱,魏明止黑著臉把人放進來,心里不悅,斥責秦弘光:“你是把腦袋伸出去讓動物園里的動物排隊輪流踢了一遍?還是被你爸把腦子打了出來?怎么敢把這樣的人往這帶?”

    秦弘光照例嬉皮笑臉,沒當回事:“哥,你看,這長的像不像?”

    魏明止見過梁雪然不少次,皺著眉仔細打量。

    那小模特討好地笑。

    眼睛像,嘴巴也像,鼻子差點意思,也不夠白。

    這一笑,更差了去了。

    但勉強還算湊合。

    秦弘光輕輕地拿胳膊肘捅捅魏明止:“費了不少勁才找到,這個保準比梁雪然還聽話。”

    魏明止擰眉,也沒阻止。

    畢竟魏鶴遠現在狀態是真夠差的。

    說話間,秦弘光已經帶著那姑娘,大搖大擺地走進去;魏鶴遠正在調酒,抬眼瞧他一下,手下動作未停,穩穩注入杯中。

    秦弘光給那姑娘使個眼色,姑娘會意,走到魏鶴遠身旁坐下,叫:“鶴遠哥。”

    饒是秦弘光說了沒關系,她也不敢去碰魏鶴遠的手,就那么干坐著。

    眼睛水汪汪。

    魏鶴遠添完酒,注意力才放到她身上,不過掠一眼,淡聲問:“秦弘光給了你多少錢?”

    姑娘愣了,朝秦弘光看看,又看看魏鶴遠,小聲回答:“七千。”

    這只是過來的價格,如果還有進一步的話——

    魏鶴遠說:“我加倍付,你回去吧。”

    秦弘光面露尷尬,也不敢讓那姑娘留下,打發她走了,這才著急了:“鶴遠哥,你這是做什么?”

    魏鶴遠說:“別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樣,靠第三條腿支配大腦。”

    “不是,我這不是想賠禮道歉么?”秦弘光摸摸鼻子,訕訕說:“我知道上次我不該晾著梁雪然,可你這樣——”

    啪啦一聲。

    玻璃杯落在地上摔個粉碎,魏鶴遠目光陰鷙,拽起秦弘光的衣領,如玉的面容上蘊著怒氣:“什么晾著她?”

    秦弘光猝不及防被拽的雙足離地,大腦一片空白,完全被嚇傻了。

    認識魏鶴遠二十多年了,哪里見過他失控的模樣,看這魏鶴遠那要吃人的表情,他冷汗涔涔:“不是,鶴遠,你先冷靜冷靜……”

    壓迫感幾乎使秦弘光幾乎窒息,他拽著魏鶴遠的袖子,擔心魏鶴遠一個不忿就把他丟出去,費勁地說:“那天你不是讓我告訴梁雪然讓她先回公館嗎?我沒和她說……哎,也就是在那里多等一會么?誰想到她氣性這么大——”

    魏鶴遠終于知道,為什么梁雪然會那樣堅決地走。

    根本不是因為他臨時改變計劃,而是失約。

    他不該讓秦弘光傳話。

    “一會?”手指關節咯咯作響,魏鶴遠眼睛都要紅了,怒火炙烤著他,恨不得立刻把秦弘光丟出去,“她在那里等到深夜。”

    九個多小時,梁雪然從下午兩點,等到十一點。

    只怕是寸步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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