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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扣卻沒當(dāng)做玩笑，嘆道：“可惜我母親因生我而死，不能與皇帝相認(rèn)。”

    劉知易一愣，這什么意思？難道霓裳公主懷的，還是夏桓帝的孩子？

    好大的隱秘，深吸一口氣。

    “那真是可惜了。不過姑娘懷玉而生，想必這玉佩就是你母親從玉版上鑿下來的吧？”

    劉知易在坐忘的精神世界中，從玉扣難以控制而展露出來的精神碎片中，看到了那個(gè)鑿玉的女子，應(yīng)該就是她母親霓裳公主，而玉扣的玉佩應(yīng)該就是從玉版上鑿下來的。

    玉扣并不隱瞞，實(shí)際上她之所以坦白，就是因?yàn)閯⒅滓呀?jīng)看過了她許多記憶，讓她不能繼續(xù)隱藏。

    嘆道：“公子身上的玉何嘗不是？”

    劉知易點(diǎn)點(diǎn)頭，只是他有些懷疑：“為何姑娘身上的玉是白色，而我的是黑色？”

    玉扣哼道：“此玉并非凡玉，隨心而動(dòng)。我心向光明，自然是白色。公子是黑色并不奇怪。”

    劉知易呵呵兩聲。

    他承認(rèn)他不是一個(gè)純潔的人，但這跟他身上的護(hù)身符是黑色沒有關(guān)系，那河蚌還是妖怪呢，可河蚌體內(nèi)的冰針，卻通透無暇。劉知易再心黑，總不能比吃人的妖怪還黑吧！

    玉扣道：“公子還有什么想問的？”

    劉知易當(dāng)然有問題，還很多。

    最想問的是：“令堂鑿的玉版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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