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點臉面也沒有給南宮清音留。 “呵,既如此,南宮丹,從今日起,從此時此刻起,你我二人父女情意徹底斷絕。” “從此,我們便是敵人了。” 南宮清音的眸子一下子便是冷了下來。 她的心中,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她也能下得了狠心。 南宮丹,必要時候,她必當(dāng)殺之。 “好一個小賤人,當(dāng)真是無情無義。” “老夫養(yǎng)育你這么多年,你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想要斷絕關(guān)系?” “怎么可能?” “小賤人,老夫要你立刻跪下,自廢修為,去你哥哥南宮浩墳前懺悔三年。” “然后,老夫還要讓人以酷刑炮制你三年。” “如此,你才有資格斷絕與老夫之間的父女關(guān)系。” 南宮丹的心,更狠! 字字句句之間,哪里像是在對待自己的女兒。 倒像是在處置一個仆人般,狠辣無情。 當(dāng)然,這里面,又有南宮浩這個因素在,孰是孰非,似乎,又不是那么好分辨。 “嘖嘖嘖。”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南宮家主,你南宮世家捧出來競爭衍水居正是繼承人的南宮清音,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認(rèn)她。” “都如此痛恨她,這是不是說明,這南宮清音的品行相當(dāng)之差?” “我覺得,如此品行,她根本沒有資格成為衍水居正式繼承人。” 許行之怪笑兩聲,再度提議將南宮清音踢出局。 并且,在他看來,這個理由,比之前面幾個理由,都要更加合理得多。 “沒錯。” “許家主所言甚是,我覺得,南宮清音還未曾成為衍水居正式繼承人,便有了這許多鬧劇。” “連自己的親哥哥都能夠害死,如此冷血無情之人,一旦成為我衍水居正式繼承人,豈不是會遺禍我整個衍水居?” “所以,我也提議,南宮清音立刻廢除南宮清音競爭衍水居正式繼承人的權(quán)力。” 呂波也是看熱鬧不嫌勢大。 也是隨著許行之,加了一把大火。 “哼,南宮清音,識相的,你現(xiàn)在就隨我們二人回去南宮世家內(nèi)部領(lǐng)罪。” “在你父親將你炮制三年之后,老夫還要將你送到最低賤的窯子里,讓你徹底成為千人騎,萬人跨的賤人。” 相對于南宮丹,南宮關(guān)對于南宮清音的恨意,就更加濃重了。 他此生,直到晚年,才終于有了南宮宇這個唯一的兒子。 平日里,一直將南宮宇視若掌中寶。 閉關(guān)之前,更是親上金山寺,請動金山寺玄法收南宮宇為弟子,給南宮宇再添一層背景。 給他的安全,再加一重保障。 結(jié)果,南宮宇還是被殺了。 在他看來,罪魁禍?zhǔn)拙褪沁@南宮清音。 南宮關(guān)心中,已經(jīng)想了無數(shù)種處置南宮清音,發(fā)泄心中怒火的方案。 反正,他為了報復(fù),是絕對不會讓南宮清音輕易死的。 他要讓南宮清音經(jīng)受這個世間各種折磨之后,生不如死! “你們想要我束手就擒,簡直做夢!” 南宮清音冷喝。 若換做先前,她或許還沒有抵抗的能力。 但,她身旁,現(xiàn)在有天山童姥護持,她也沒有什么好怕的了。 “南宮清音,你給臉不要臉,那就休怪老夫出手了!” 說著,南宮關(guān)便是伸出大手,法相境九重的氣機,一下子便是迸射而出。 在這股大勢之下,他相信,南宮清音一定無法抗衡! “放肆!” “在本座面前,你也敢動手?” 天山折梅手! 一掌隨意轟出,天山童姥爆喝一聲間。 南宮關(guān)整個身形便是被這一掌轟出大殿之外。 噗通一聲! 南宮關(guān)栽倒于地之后,久久沒有回聲。 在場之人,都不是廢物,稍稍感應(yīng)一番,便知,南宮關(guān)完了。 天山童姥僅僅只是隨意一掌,堂堂法相境九重的南宮關(guān),就已經(jīng)是被打成了死狗,已然處于瀕死狀態(tài)。 嘶! 倒吸一口涼氣,瞳孔猛地一縮。 南宮丹連忙爆退十?dāng)?shù)丈,直到大殿邊緣,方才稍稍有了一絲安全感。 他是真的怕了。 怕天山童姥也給他一掌,他不就死定了? 要知道,他的實力,才不過法相境八重,還不如南宮關(guān)強。 南宮關(guān)都擋不住天山童姥隨意一掌,他也是絕對擋不住的。 “阿彌陀佛。” “施主出手,未免太過狠辣一些吧?” 就在這時,一位老和尚,一手托著氣若游絲的南宮關(guān)踏入大殿之中。 給南宮關(guān)服用了一顆丹藥后,南宮關(guān)便是肉眼可見的開始好了起來。 雖然,短時間內(nèi),還無法恢復(fù)戰(zhàn)力,但,起碼,南宮關(guān)已經(jīng)能夠掙扎著憑借一己之力,站了起來。 “說吧,你是哪里來的禿驢?” 天山童姥雙手負立之間,直視著這老和尚。 她能夠感受到,這老和尚,應(yīng)該是一位剛剛凝聚了法相境雛形的存在。 她,并不放在眼里。 “老衲,金山寺,凈法!” 說話間,凈法背后,一朵三色金蓮雛形也是若隱若現(xiàn),自行浮出。 凈法從天山童姥身上,感知到了強烈危機感。 直覺告訴他,他,恐不是天山童姥的對手。 不過,他今日既然來了。 就是代表的金山寺。 為了金山寺的顏面著想。 他就絕對不能退縮。 “咳咳咳。” 凈法話音落下。 連連咳嗽之間,南宮關(guān)掙扎著出聲道:“天山童姥,你為了南宮清音傷我。” “定然不會是因為南宮清音能夠讓你這等人物折服。” “江湖上,一直盛傳,秦皇喜歡收侍女,天下間,很多勢力內(nèi),都有秦皇的人。” “根據(jù)老夫得到的情報,南宮清音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成了秦皇嬴熙的侍女。” “而你,天山童姥,若老夫所料無錯的話。” “你也應(yīng)該是秦皇的人吧?” 果然,之前天機閣搞得那什么揭秘樓,對于嬴熙的影響還是很大。 嬴熙麾下,很多人的身份,因為揭秘樓而暴露。 這會兒,南宮關(guān)生死之間走了一趟,頭腦反而清醒了許多。 他一下子,便是想到了他此前收集的信息中顯示,南宮清音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性,已經(jīng)成了秦皇嬴熙的侍女。 而天山童姥,無緣無故的幫助南宮清音。 這不可能! 若硬要找一個理由,天山童姥為什么要無條件支持南宮清音。 那只有一個,天山童姥,也是秦皇嬴熙的麾下。 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 可,在南宮關(guān)看來,卻絕對是最合理的解釋,沒有之一。 “什么?” 此言一出。 霎時間,整個大殿內(nèi),所有人都震驚了。 南宮清音成為了秦皇侍女,他們早有耳聞,只不過,一直以來,都未能證實罷了。 是故,哪怕是許行之、呂波,在沒有確鑿證據(jù)的情況下,二人也不好直接借此來發(fā)難。 可,天山童姥也是秦皇嬴熙的人,就讓他們感到相當(dāng)震撼。 甚至是難以置信了。 要知道,在他們的印象之中,天山童姥可是數(shù)百年前的大人物。 就憑如今那區(qū)區(qū)秦皇嬴熙小兒,如何有資格得到天山童姥的效忠。 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他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信。 尤其是南宮士,下意識地都想要反駁出聲。 然,當(dāng)話到嘴邊,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 仔細思量一番。 好像,南宮關(guān)這看似極度不合理的言論。 卻是天山童姥力助南宮清音,最合理,最完美的解釋。 “好一個南宮清音!” “原來,你早就已經(jīng)成了秦皇侍女,更是引來秦皇麾下,意圖染指我衍水居正式繼承人之位。” “南宮清音,你簡直大膽之極,你竟敢背叛我衍水居,試圖將我衍水居帶入萬劫不復(fù)之地,你該死!” 許行之念頭急轉(zhuǎn),重重一拍桌案,便是對南宮清音發(fā)難出聲。 “沒錯,南宮清音,你此舉,分明是想要待你繼承衍水居之后,將我衍水居引入秦皇麾下。” “就憑他區(qū)區(qū)嬴熙小兒,如何有資格得到我衍水居?” “南宮清音,你這衍水居的叛徒,你罪無可赦!” 呂波也是抓住機會,大聲呵斥道。 “南宮清音,你還不跪地俯首?” “在我衍水居的地盤之上,天山童姥護不住你!” “你老實一點認(rèn)罪,看在父女情分上,我或許還能讓你少受一點折磨。” 南宮丹底氣又上來了。 金山寺凈法來了,許家、呂家都一起發(fā)難了。 他不信,區(qū)區(qū)一個南宮清音還能翻起什么浪來。 “阿彌陀佛,南宮清音,你這妖孽,還不速速伏法?” 凈法更是隨即一聲恫嚇,恐怖的大勢橫碾向南宮清音。 “怎么?我南宮世家,什么時候淪落到任由一個外人來放肆了?” “南宮關(guān)、南宮丹,你二人竟敢勾結(jié)金山寺禿驢,當(dāng)真是找死!” “本座,今日便要替我南宮世家清理門戶。” 這邊,南宮丹話音剛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殿外,又有一人強勢喝出聲來。 一步一重踏,威勢還要勝過凈法,其背后,金光璀璨,仿若有金山虛影閃爍,又似有神龍?zhí)撚半[現(xiàn)。 【富貴神龍雛形:八品法相雛形,似金非金,似龍非龍,金山與神龍的完美結(jié)合,上三品法相中的極品】 來人正是,‘富貴神龍’南宮平! “你是什么人?” “也配揚言替南宮世家清理門戶?” 南宮丹扭頭望去,冷聲喝道。 他從未見過南宮平,現(xiàn)在,他仗著有凈法在身邊,有了大靠山,哪怕自覺南宮平遠非他所能敵,也是情不自禁的有些放肆了起來。 言語之間,已然認(rèn)不清自身的實力了。 “本座,南宮平,南宮士,你接任南宮世家家主之位時,我們應(yīng)該見過一面。” 嘶! 望著南宮平,南宮士瞳孔驟然一縮! 他有印象了。 南宮平,南宮世家五百年前的少主,曾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現(xiàn)今,更是他南宮世家的底蘊之一。 當(dāng)年他接任南宮世家家主之位時,還曾有幸拜見過南宮平。 “老祖!” 南宮關(guān)身為南宮世家上一任家主,自然也是見過南宮平的。 登時間,他亦是驚叫出聲。 “哼,既然,你們都認(rèn)識本座。” “那就該知道本座的規(guī)矩,你,敢對本座出言不遜。” “當(dāng)殺!” 瞥了一眼南宮丹,南宮平重重一哼間,一掌拍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