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把狗男主一腳踹進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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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來找奴才,要死要活地求我幫她,我一時鬼迷心竅,才幫她找了些家鄉的蜘蛛啊…”
“王爺饒命,奴才真的冤枉!”
聽完順才的一席話,屋內的人都怔了怔。
趙福一頭霧水,疑惑問道:“你確定青杏把蜘蛛放進了燕兒的房里?”
順才瘋狂點頭:“我親眼看著她塞進被子里,送進了燕兒的廂房。”
趙福語氣不解:“可是…這蜘蛛是在王爺的寢榻上發現的???!”
此話一出,猶如五雷轟頂,將順才炸了個外焦里嫩。
他本以為自己被抓到這里,是因為燕兒出事了。
沒想到,竟是因為這蜘蛛出現在了將軍的床榻上?!
青杏那個不靠譜的死婆娘!
自己當初就不該答應她!
順才后背攀上一層冷汗,面色蒼白,兩腿哆嗦。
若是攤上個謀害丫鬟的罪名,他頂多是被打上幾悶棍趕出府。
若是謀害將軍……
順才覺得自己就算有十條命都保不住!
難不成,今日就要死在這兒了?
他還沒娶媳婦呢……
一陣尿騷味襲來,在屋子內擴散開。
趙福鼻子靈敏,聞到的一瞬間臉就綠了。
他垂眸一看。
順才□□下暈出一大攤水漬,散發著陣陣臭氣。
他嫌惡地別開眼,啐了一句:“快快快!元慶給他拖出去,別讓他在這里礙眼。”
“等把青杏抓來后,再帶過來兩人一起審問!”
元慶腳步麻利,走上前,拉住了順才的胳膊往外拖。
霍筵喜香,經年累月在屋子里焚燒著濃烈的香料,平日里最是討厭腥臊的氣味。
他瞥了眼順才,面上露出不耐煩,微微掩了掩鼻尖:“不必等了。直接拖出去杖斃。”
霍筵語氣涼薄得可怕,聲調淡淡,似乎不過是在說今日天氣不錯。
趙福聽到霍筵的命令,也是愣了愣。
這蜘蛛沒什么毒性,也并未害到人性命,何至于直接拖出去杖斃……?
但他瞧見霍筵結滿寒霜的眼瞳后,把嘴里勸諫的話咽了下去。
也是,將軍府留不得心術不正的小廝。
趙福擺擺手,示意元慶立即把他拖下去。
順才或許是怕到了極致。
他雙唇顫抖著,連句饒命都喊不出來,更是一下都不敢掙扎。
他面色煞白,像個死透的尸體,一動不敢動,被架著雙臂拖出了朝暉閣。
幾個有眼力見兒的小廝立刻湊上前,在那攤穢物上灑滿香灰,鏟除干凈后,又用苦艾草熏了熏地面,除去腥臊氣。
不多久,屋內重新充盈著淡淡的苦香。
霍筵緊皺的眉頭也緩緩松開。
他食指一點一點叩著桌案,心中暗自思量:
現在已經基本確認,此事并非是朝中的爾虞我詐,應當是后院里尋常的明爭暗斗。
霍筵心里安定不少。
只是此事還略有古怪,為什么青杏扔進燕寧屋子里的蜇蛛會出現在他的床榻上?
霍筵覺得事有蹊蹺。
“去把青杏帶過來。順便查查她屋內有沒有殘留的蟄蛛。”
*
青杏被拖進正院的時候,順才正被綁在長椅上受刑。
粗壯的木棍一下一下敲在他削瘦的后背上,血肉模糊。
他頭發蓬亂,腦袋無力地垂著,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
血滴順著長凳流到青石地面上,匯聚成一小洼。
青杏一不小心踩過,暗紅的血濺到鞋面上,她嚇得差點兒哇的一聲,把早飯嘔出來。
青杏扶著樹干,干嘔不止。
但衛九沒什么憐香惜玉的同情心,他大力扯起她的頭發,推搡著,把人扔到了霍筵面前。
青杏跪在地上,手心淌汗,身體顫若篩糠。
霍筵叩了叩桌案:“蜇蛛之事,是你的主意?”
青杏被霍筵的低氣壓嚇得說不出話。
她哆嗦了半天,吞吞吐吐,一個字也說不出。
“不會說話?”
“既然不會說話,那便割了無用的舌頭。”
“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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