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把狗男主一腳踹進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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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人啊!!救命!!”
*
朝暉閣。
霍筵斜靠在紫檀木的太師椅上,目光停留在鎮紙上,久久不語。
一旁,衛九半跪在地上,低聲稟告。
他一字一句謹慎說道:“肅國公府一共三處府庫,其中有兩處看守并不嚴密。暗衛昨日夜里前去探查,發現其中只存了些金玉器具,并未發現可疑的賬本。”
“屬下推測,肅國公鬻官賣爵受賄的賬本,應當就存在府邸東側那處看守嚴密的庫房了。”
霍筵心不在焉地應了聲:“那便尋個機會,潛入那處府庫。”
衛九:“屬下還在向肅國公府安插探子,等到時機成熟,便……”
霍筵沒等他說完,直接擺手打斷。
冷聲道:“無論什么法子,十日之內,必須拿到賬冊。陳郡那邊等不及了。”
衛九緊張得咽了咽嗓子,低頭應是。
霍筵從鎮紙移開目光,正了正神色,盯著衛九沉聲問道:“昨晚,可否將那藥給燕寧送過去?”
衛九是親眼看著門房小廝送進去的,絕不會有差池。
他篤定地點點頭:“已然送過去了。”
霍筵指尖輕捻著湖筆的玉桿,微微使力,目光漸漸幽深。
“后罩房可還有消息?”
衛九額上微微出汗。
這問題將軍已經問了一上午了,似乎就在等著燕姑娘用了那藥后,發瘋癲狂的消息。
只是他派人一直盯著,從昨晚到今早,燕姑娘的院子都毫無異常。
甚至今早,她還早早起床,去其他丫鬟婆子的院子里轉了一圈兒,腳步輕快有力,絲毫不像中毒之人。
衛九深知,自己恐怕給不到將軍想聽的答案。
他硬著頭皮答道:“暫時還未有異常。”
咔嚓一聲,湖筆被撅折。
霍筵微微蹙眉,隨意扔下手里的殘肢碎片,向后靠入紫檀木椅,抱了臂膀在胸前,眼底籠上一層陰霾。
既然拿到了藥,為何不用?
是沒來及用?還是不想用?
他長指一聲一聲叩著桌案,心底暗暗思忖。
突然間,屋外傳來一聲急促的叩門聲,一個黑袍暗衛急匆匆地跑進來,低聲在衛九的耳邊說了幾句。
“何事?”霍筵冷聲問道。
耳邊驟然響起駭人聽聞的消息,衛九出了一身冷汗。
他抬頭,看向霍筵:“將軍…有人稟告,后院的陳婆子中毒了,癥狀…就好像是服用暹羅紅手珠后的癥狀…”
霍筵叩指的動作一頓:“藥怎么會到她那兒?”
衛九捏了捏掌心,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屬下今日寅時剛過,便瞧見燕姑娘偷偷往陳婆子院子里去了,當時以為是去做些差事…但如今想來…”
“應當是去投毒了。”
霍筵的目光陡然銳利,唇邊倏地溢出一絲冷笑。
原來是不想用啊……
她竟然識破了下毒之事。
不僅識破了,而且還會“借花獻佛”,將這毒下給了平日里刁難她的陳婆子,用以報仇。
霍筵的眸中突然升起一絲興味。
第一眼到燕寧的時候,是在教司坊的柴房里。
燕家覆滅,全族人鋃鐺入獄,男子流放北疆,女子被充入教司坊。那時燕寧蜷縮在柴房的角落里,生怕下一個被拉出接客的是自己。
她臉色蒼白如紙,瞳孔里氤氳著水光,嬌弱憔悴,楚楚可憐。像一只能輕易碾死的螞蟻。
他將燕寧帶回將軍府,扔到后罩房做粗使丫鬟。
十幾日里,她面對丫鬟婆子的刁難,唯唯諾諾不敢反抗。就算被人欺負到了頭上,也一聲不吭,只會躲在墻角偷哭。
在霍筵眼里,她好似一只逆來順受的羔羊。
沒有脾氣,柔弱怯懦,任由他扼住喉嚨撕碎扯爛。
但是如今他卻發現,這只表面乖順的羔羊竟然會暗地里尥蹄子。當真是有趣。
就像豺狼會撲咬住掙扎的獵物,獵物掙扎得越厲害,豺狼便會咬得越緊。
霍筵便是只豺狼。
比起一味地將燕寧碾死在腳底,他更愿意玩些貓捉老鼠的游戲。
他沉吟片刻,唇角勾起個微不可查的弧度。
旋即起身,拍了拍袍角。
“衛九,跟我去后院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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